「你……」肖菱指著他,連話都說不出來。
她剛才也是怒急攻心,被氣昏頭了,,還保持著這個造型跟某魂淡聊了好幾句呢。
現在想起來,真是令她雙頰發燙,羞愧欲死!
只見肖大警花飛快地合上衣服,扣好扣子,這才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呼吸,目光重新落在陳衛東身上,眼神中充滿憤怒。
「喔喔喔,別這麼看著我行不行。」陳衛東立刻舉起了雙手,以示投降,「拜託,我又不是你殺父仇人,幹嘛用這種不共戴天一般的眼神看著我?至於嗎?」
「陳衛東你夠了!」肖菱忍不住一拍chuang頭櫃,喝道:「虧我這麼……這麼……那什麼,你這傢伙倒好,趁我受傷,就……就……」
她就了半天,還是沒好意思說得太露骨,雖然她平素是個女漢子,但在男女問題上還是新手,從小到大連個男朋友都沒處過,讓她把這種事情掛在嘴上肆無忌憚地引用述說,對不起,她做不到。
「我的大小姐……」陳衛東不禁捂住額頭,嘆了口氣道:「在你看來,?」
「不是像,你就是!」
「哦,你這話可真傷我的心。」某人捂住胸口,一副很受傷的表情,「虧我還那麼費心費力地救你。現在看來,得,就當我瞎了眼。救了一白眼狼吧。」
「什麼東西啊?你救我?」肖菱開始反應過來,但嘴上仍然死硬。
「怎麼,難道你一點兒都不記得了麼?」陳衛東雙手一攤,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我……我記得什麼?」
「得了吧,別裝了,我問過我爺爺,哦。就是那個給你治病的白鬍子老頭,他說了。你這種情況並非完全感知不到外界的信息,在特定的時間段,還是可以短暫甦醒過來的,是不是?」
肖菱腦子有點混亂。乾脆閉口不答。
陳衛東察顏觀色,又笑道:「比如,在我們給你做完手術之後的一小段時間裡,你的耳朵有在動,我猜,那時候你應該是醒了吧?只是沒法說話,只能聽,對嗎?」
「哼,是又如何?」肖菱柳眉緊蹙。語氣雖然還是很不客氣,但比起剛才,已經好了很多。
「這不就很明顯啦。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你拉倒吧,我的救命恩人不是你爺爺麼?」
「對啊,你自己也說了,那是我爺爺,又不是你爺爺,如果我不去求他老人家。你覺得他憑什麼費心費力去救一個九死一生的你?」
「這……」肖菱啞口無言。
她的脾氣雖然暴躁,但並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起碼陳衛東這番話算是暫時說服她了。
可是,即便如此,剛才的事情也不可原諒!哼!
,,,居然趁自己全無反抗能力的時候,做出這麼……這麼那啥的事情來,簡直無恥!
陳衛東看著她的表情變化,立馬就猜出了她的心理活動,不禁笑道:「拜託,你心裡能不能光明一點兒?,也不會在醫院的病房裡對一個一動不動就跟死人一般的女人下手,即便那個女人再怎麼國色天香,傾國傾城,也不可能,ok?」
肖菱聽他這麼一說,心裡也信了七八分。
畢竟,她跟陳衛東認識也不是一兩天了,這傢伙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不正經,但說到底只是愛開玩笑而已,一般嘴上占點便宜也就結束了,更深層次的行動從來沒見過。
況且,這傢伙身邊美女挺多,個個顏值都非常高,也沒見他跟誰亂搞關係,可見自制力還是挺強的,應該不會在醫院做出這種事吧?
陳衛東觀察到肖菱的表情正在逐漸柔和化,不禁鬆了口氣:「怎麼樣,身體感覺好些了嗎?」
「還行。」肖菱點點頭,嘆道:「就是有點兒疼,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難道是麻藥失效過了麼?」
「拉倒吧,你身上有傷口嗎?還麻個p。」
「啊??」肖菱下意識地摸摸自己,貌似……渾身上下真的沒有哪裡被縫針之類的。
她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某人,期盼他給自己一個解釋。
「別這麼看著我,是我爺爺給你做的手術,你應該親自去問他老人家。」
「那好,他老人家在哪裡,能不能麻煩你請他出來一見?」
「不好意思,他老人家忙得很,哪有空天天守著你?」
「好好好,爺爺沒空,我只能找他孫子了,你不覺得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麼?手術手術,不動刀那叫手術?還有,手術都做完了,你還解開我的衣服是想幹什麼?我告訴你,今天你不交代清楚,我跟你沒完!」
肖菱緊緊地盯著某人,目光灼灼。
「ok,你先放鬆一下,我會慢慢解釋給你聽。」陳衛東聳聳肩,開始述說起來。
剛說沒兩個字,門就響了一下,嚇得肖菱渾身一抖,本能地摸向了腰間——可惜,她現在穿著病號服,根本沒有槍套,也沒有槍。
「放輕鬆,那是鄭醫生。」某人微微一笑,扭過頭去。
他的話並沒有錯,鄭微跟著就推門進來了,當看到坐在chuag上,雙目圓睜,顯然很有精神的肖大警花時,她十分震驚,差點沒讓藥瓶摔在地上。
「小心。」陳衛東不得不提醒了一句。
「哦……」鄭微這才反應過來,忙收攝心神,快步走過來給肖菱掛上了點滴。
「謝謝。」肖大警花對她笑了笑,目光中滿是感激。
「你呀,就別謝我了,要謝就謝他吧,我可不敢居功。」鄭微淡淡一笑,繼續收拾棉花球、針管什麼的。
肖菱扭頭看了某人一眼,心情十分複雜。
「準備好了麼,我可開始了。」陳衛東笑了笑,繼續剛才的話題往下說了起來。
他的口才很好,從發現肖菱昏迷在車中開始,一路往下說,什麼加油站事件、警察包圍事件、千辛萬苦送醫院、不辭辛勞照顧人、費心費力求爺爺、瞞天過海做手術……基本全都說到了。
這些故事,許多鄭微也是第一次聽到,感覺非常新鮮。
要知道,陳衛東當初給她打電話的時候,根本來不及說什麼來龍去脈,只是簡單地交待了一下大概的狀況,就急急忙忙把人送過來了。
而當時由於救人要緊,加上對陳衛東的無條件信任,鄭微也沒來得及問這些。
現在倒好,聽故事聽得那叫一個爽,,值了。~
至於肖大警花……老實說,在聽完這些故事之後,她心裡還蠻感動的。
不管怎麼說,某人為了救她,還真是煞費苦心,儘管過程坎坷無比,但最終還是艱難地走過來了。
如果沒有他這麼費心費力,自己現在說不定就是一具躺在車上的冷冰冰的屍體,哪裡還能睜開眼睛跟這傢伙吵得熱火朝天?
想到這裡,肖菱突然反應過來,不禁揮揮胳膊,又活動了一下身子,一臉詫異道:「你……你們真的把我治好了?艾瑪不對,我這胸口怎麼這麼麻呢??」
她一邊說,一邊將目光挪向了陳衛東。
奶奶的!剛才這傢伙解開過自己的衣服,雖然不知道他幹了些什麼,但隨便一想也知道,這種麻木不仁一定跟他有關!
就連鄭微也忍不住看向了陳衛東,目光中帶著一絲疑問。
「幹啥?你們這是幹啥?」陳衛東一臉哭笑不得表情。
「少廢話!快點老實交代,你到底對我做了些什麼?」肖大警花的表情十分嚴肅,頗有審犯人時的風範。
「你別鬧了,合著我剛才說了這麼多,都說給豬聽了?」陳衛東翻翻白眼,又看向鄭微,沒好氣道:「還有你!她不懂也就算了,你跟著瞎起什麼哄?剛才我解開她衣服下針的時候,你難道沒看見麼?快幫我說句話啊!」
「哦?」鄭微一副很不解的樣子,「說什麼話?」
「看!我就知道,你還裝腔作勢,我叫你裝!」肖菱柳眉一豎,跟著就要起身去追打陳衛東,豈料動作幅度稍微一大,胸口部位就傳來一陣劇痛,逼得她不得不再次躺了回去。
「動,再動。」陳衛東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冷哼道:「我看你精神好得很嘛,完全不像是帶病在身的樣子,不如起來走兩步?」
「你……」肖菱死死地盯著他,眼中如欲噴出火來。
「好了好了,別開玩笑了。」鄭微見狀,急忙上來打圓場,將陳衛東剛才施針鎮痛的事情說了一遍。
肖菱聽完之後,才知道自己冤枉了某個傢伙,一顆心瞬間被羞愧感包圍。
而陳衛東呢,只見這貨斜靠在chuang架上,翹著二郎腿,眼睛四十五度角斜視天空,目光根本不往這邊瞅。
肖大警花一向是個直來直往的人,絕對受不了這種尷尬場面,既然有錯,那就勇敢承認好了,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她動了動腿,將坐在棉被上的某人搖了一下,小聲道:「喂,生氣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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