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
徐行扯起一邊被血液浸染的黑布,堵在了東南亞殺手的口中。
「拖走。」
兩名僱傭兵將滿臉是血,眼睛上還扎著筆的男人從地上拉起來,用固定的鐵銬固定在牆上有人形壁畫的地方。
隨後,按下了手邊的紅色按鍵。
「咚——」
人形壁畫緩緩移開,裡面密密麻麻泛著寒光的釘牆緩緩推了出來。
東南亞男人看不到,卻能明顯感受到身後的那股令他毛骨悚然的動靜。
噗。
噗。
金屬緩緩扎進身體,將他定格成和之前的壁畫同樣姿勢。
極致的劇痛疼的他獨眸充血,面容扭曲猙獰,十分恐怖。
臉色已經不能稱為蒼白,而是泛著極度恐懼的慘白。
同樣被嚇得面無人色的,還有被綁在地上的華國殺手。
從他的角度,可是能清清楚楚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釘子刺入人體的全部過程。
烘乾。
懸吊。
釘牆。
輪到他又會是什麼恐怖的刑法?!
深入骨髓的寒意滲透到四肢百骸,致命的恐懼讓他直接由跪坐的姿勢變成癱坐。
太殘忍了,太恐怖了!!
「還有一個,」
陸京辭狹長的墨眸微微眯起,俊美的面容在燈光的照耀下半明半暗,讓人看不真切。
「該怎麼處置比較好?」
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聲音一如既往的淡漠平靜,卻不難聽出其中的興致。
徹頭徹尾的瘋子!
華國殺手被陸京辭的話嚇得面色灰白,牙齒止不住的輕顫。
極度恐懼的情緒,已經讓他處於崩潰的邊緣。
還剩最後一棵稻草,就能輕而易舉的壓垮。
陸京辭敲擊桌面的動作停住。
整個房間,都跟著陷入了安靜中。
陸京辭起身,邁著長腿走到僅剩的華國殺手面前,深邃狹長的墨眸沒有任何溫度。
「我,我」
華國殺手身體朝後蜷了蜷,綁在身後的雙手死死握住,才擠出了兩個音節。
「時間不早了,」
陸京辭薄唇微勾,聲音冷而涼薄。
「明天再審。」
他說著,邁著修長筆直的腿從男人面前離開。
這就放過他了?
華國男人愣住。
等那道修長挺拔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他視線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
這不是放過他,是另一種折磨。
畢竟等待死亡的過程,比死亡本身更令人恐懼。
更不要說,有這麼慘烈的三個例子在自己面前。
「陸先生,陸總,我」
「陸總這是留時間給你好好思考,開口之前,最好想清楚,」
徐行走到男人身邊停下來,看著他冷冷開口。
「一旦有任何隱瞞,你的下場只會比這三位更慘。」
話音落下,他抬腳跟著離開。
「留兩個人在外面看著,其他人都回去休息吧。」
很快,房間內只剩下了被堵住嘴綁著的華國殺手,和三個正處在極致痛苦中的准屍體。
書房。
陸京辭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昏沉陰暗的夜色。
「第幾批?」
低沉的聲音,平靜漠然。
徐行卻從其中聽出了翻湧的怒火,當即正了正神色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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