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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毒寵:第135章-好書友

妃常毒寵 第135章

    蕭襲月坐在鋪了厚厚墊子的軟椅上,方喝了一口女兒茶,便聽門外有窸窣的衣裙摩擦聲傳來。聽那摩擦聲響的頻率,行走之人當是頗為急切。

    蕭襲月耳朵尖,鼻子也靈,半眯著的眼睛,餘光瞧見那影射在地上的淺淡影子,便知是鄭舒窈來了。鄭舒窈急急跨進門來,行走間帶來兩絲香風。

    「蕭側妃娘娘,你為何這般心狠?」鄭舒窈開口便是一句質問。語聲急切,怕是來的路上便已經醞釀在心頭的。

    蕭襲月仿似沒有聽見,對香魚道:「茶水有些冷了,換了。」

    滿腔的慍怒被無視,鄭舒窈臉色又差了一分,已不是上次來王府時的和顏悅色。那眼神看蕭襲月帶著鄙夷,就如同看那些閨閣談資里所說的無良妾室一般。

    「蕭娘娘,請你回答我的問題!」

    喲,大小姐生氣了。蕭襲月這才正眼看了鄭舒窈。

    「孫小姐這般著急動怒作甚?本宮見茶水涼了,怕怠慢了你,是以才趕緊讓人去重新沏一壺茶來。」

    鄭舒窈雖然平時性子看著隨和,但是到底是鄭大爺的掌上明珠,又是孫女一輩中的長女,脾氣當然是有的,雖不咄咄逼人,卻也很不和善。

    「喝茶?娘娘的茶,舒窈恐怕是無福消受。今日我來是為何,蕭側妃應該很清楚。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究竟要如何才能放過我娘親?」

    「讓本宮放過你娘親?」蕭襲月笑了一聲。「明明是你娘三番兩次的不放過我,如何成了我不放過你娘了?人不是本宮抓的,北齊的法令也不是本宮定的,孫小姐這句『放過』,本宮可擔待不起……」

    這時,香魚端了方才就準備妥當了的新茶,換上。蕭襲月讓她給鄭舒窈到了一杯。

    蕭襲月這不疾不徐的恣意神態,越發讓鄭舒窈心頭上火!

    「蕭側妃娘娘!一條人命啊,你就不能網開一面麼?我娘平素不曾做過什麼壞事,她害你也是因為一時糊塗了,再說你們母女並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娘娘何必小題大做,為你腹中的孩兒造孽呢!」

    「啪——」茶杯重重地被放在桌上,濺出一圈水漬!蕭襲月正了色,抬起眼皮,一雙黑白對比分明的眼睛,盯著鄭舒窈。鄭大搞得那些昧著良心的生意勾搭,還叫沒有做過什麼壞事?

    「孫小姐,本宮之所以將你娘的罪行揭發出來,便是為了自救!難道只有你娘親的命是命,本宮和本宮肚子裡的孩子的命,就不是命了麼?還是說,孫小姐的意思是要等到本宮母子倆含冤而死之日,才不算小題大做?」

    鄭舒窈咬了咬唇,方才那個「小題大做」確然是她太急太氣,說得過了些,不過,理是沒有錯的。

    「方才是舒窈說重了些,但娘娘又何須強詞奪理呢。我只是想請側妃娘娘網開一面,念在平津王也是我娘親看著長大的份上……請娘娘……放過我娘吧……」鄭舒窈說著,竟一膝蓋跪在了蕭襲月跟前。

    空氣里仿佛有自尊出現裂痕的聲音。蕭襲月也沒有想到鄭舒窈會突然下跪,不過,她並不感動,亦不心軟!鄭舒窈是聰明人,比蕭華嫣內里高傲的性子靈活得多,知道她蕭襲月的軟肋在哪裡。他們的年少過去,是她無法參與和改變的存在,她確然也不敢輕易碾碎,只要,她還愛秦譽,在乎他的感受。

    「本宮說了,擔待不起你那個『放過』。你娘為了保住你才坦誠了罪行,說到底,害你娘的並不是本宮,而是你!本宮本可以將你暴露出來,讓你們國公府上下全都吃不了兜著走,然而本宮當時並沒有這麼做。你當感謝本宮放你們一馬!」

    當蕭襲月說到將她行蹤暴露出來時,鄭舒窈的臉驚懼得青白,美目盯著蕭襲月,前所未有的害怕,心底醞釀的氣憤也愈多。蕭側妃不過十五六歲的少婦,怎地這般的狠!

    「你,你就不怕譽哥哥凱旋迴歸之後,怪你麼?!」

    緊握的手,指尖扎著掌心微微的疼,蕭襲月抿了抿唇。譽哥哥,喊得倒是親熱得緊。

    「殿下怪不怪本宮,是本宮之事,和你娘到底有罪無罪並沒有關聯!」

    她對這對母女手下留情,不是因為懼怕秦譽的責怪,只是因為在乎他、不願讓他為難!若是秦譽因為這事與她決裂,那麼總有一天,她蕭襲月的一切,都會被眼前這個女人所取代。既然如此,她又何須畏首畏尾。

    「本宮有句話,希望孫小姐記在心上!太貪心的人,最後都會一無所有。孫小姐若喜歡白公子,便勿要來我平津王府占窩!這裡不是你說來就來的地方。」

    蕭襲月這一句話,一擊擊中她的軟肋。鄭舒窈臉色一白,眼角有些紅。

    「蕭娘娘,若你是怕我搶走你在王府的地位,我將譽哥哥讓與你就是,只要你放過我娘。」

    讓?呵,好一個「讓」啊!蕭襲月只覺這鄭舒窈雖然已經十九,但卻還是這般天真!這鄭舒窈真是從小大被人寵慣了、捧慣了,事到如今,還潛意識地將秦譽當做她的所有物。

    「孫小姐這個『讓』說得真是讓本宮匪夷所思。讓?你有什麼,是能夠『讓』與我的?」蕭襲月冷了語氣。「要說『讓』,你還不夠資格!!」

    蕭襲月這句話如同一把尖刀,將鄭舒窈蒙在眼前、不願清醒的蒙眼布戳破了,使她不得不面對而今現實!時過境遷,現已經許多年過去……

    鄭舒窈想起過往秦譽對她的種種好,心裡不甘、不服,卻又被蕭襲月的話震得啞口無言。

    「……你,就非要置我們於死地麼……」鄭舒窈的聲音已不如方才那般硬,心頭的地基似被方才聽到的話挖出了幾個大洞,搖搖欲墜。「只要你放過我們,我便不嫁過來了,不做……不做平津王正妃了,不打擾你們的生活,不搶你的寵愛!!」

    鄭舒窈這番話說得斷斷續續,顯然鼓了很大的勇氣。

    「你嫁不嫁是你的事。孫小姐未免太高看自己。本宮的寵愛,不需要你退步施捨!你施捨不了,也『搶』不了!若你不信,大可試一試,看本宮有沒有那個本事坐在你頭上!」

    寂靜、緊繃的空氣里,有兩聲急而短的抽氣聲,鄭舒窈因著蕭襲月之言呼吸有些不暢。

    畏懼,心痛,不甘,期望……五味陳雜在心頭,只覺委屈,失望:從前對她好的人,現在身邊有別的女人了……

    「譽哥哥他,對你很好麼……」鄭舒窈情不自禁的就問出了心底的話,說出來才後了悔。這不是自取其辱麼?蕭襲月這般氣度溫婉超然,但腦子極度聰明的女人,幾個男人不喜歡呢。

    蕭襲月將鄭舒窈破碎的神色看在眼裡,已不需她再多說一字攻擊。蕭襲月吩咐了香魚送客。


    鄭舒窈緊抿著唇,深深的盯了一眼蕭襲月,轉身利落的走了。帶上遮掩的斗笠,失魂落魄的走出平津王府。

    香魚送走了鄭舒窈後返回房中。「吱呀」一聲,荷旭將小窗打開了些。近幾日天氣轉暖了,蕭襲月嗜睡,常在屋裡呆著當多通通風、透透氣。

    「娘娘,方才香魚看那孫小姐走時看娘娘的眼神,恐怕,心頭對著娘娘是種下疙瘩了。」香魚後半句沒有說出來。若這心裡有疙瘩的孫小姐嫁過來府上,當了正妃,恐怕會找她們的不順心。日子不好過呀……

    荷旭收了桌上的冷茶,接過話道:「依奴婢之見,鄭舒窈早晚是個禍害!荷旭也看見了,臨走是看娘娘那眼神,酸得人骨頭都打顫了!」

    有那般酸麼?蕭襲月和香魚不約而同的朝荷旭投去一個眼神。荷旭也知自己說話語氣重了些,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

    「娘娘,奴婢是說,她若過咱們平津王府來,終究是個禍患。您想啊,殿下定然是一心對娘娘好的,極有可能碰都不碰鄭舒窈一下,她連個孩子都沒有。鄭家又有太后撐腰,她嫁過來的意思也是太后提的,到時候她若搶了娘娘的孩子過去,自己養著,豈不是大禍?」

    蕭襲月聞言重重哼了一聲,再冷靜一下想想,又覺自己有些臆測了,她了解秦譽的品性,且不說他對她的心和情有多少,就說他的性子,也是斷然做不出這事來。蕭襲月平心靜氣道:「那也得她有那本事才行。」

    蕭襲月的手段,兩丫頭自然清楚得很,雖然這麼擔憂著,但也有信心。

    「荷旭,你去看看冬萱那丫頭在做什麼。」

    一聽蕭襲月這吩咐,荷旭立刻明白過來,低低的唉了一聲,利索的出門去了。香魚到底和冬萱相識得久,情分深,心腸也更軟,派她不合適。

    不一會兒,荷旭便捏著一隻白白的信鴿,進門來,轉身還不忘瞟瞟門外看一路有沒有人監視。

    「娘娘,您真乃神人!料事太准了。這是冬萱剛才放的鴿子。」

    鴿子咕咕的叫了兩聲,掙扎著,腿上綁著小信筒。荷旭取出裡頭的小紙條,遞給蕭襲月。

    是一副簡筆圖。一座釘了鐵釘的大門,頂上畫著一把小梳。

    「梳」,諧音同「舒」。這畫傳遞的意思,是鄭舒窈回平京了!冬萱並沒有同她一道去國公府,當是她剛剛躲在暗處,監視偷窺到鄭舒窈的。

    這般急切的就要送進宮給陳太后了。

    香魚一見那圖,臉色變了變,心下難過。冬萱果然背叛了他們。

    蕭襲月並沒有告訴香魚,這個冬萱可能不是本尊,一是怕她擔心,二是怕她露馬腳。

    「娘娘,這信鴿和畫兒怎麼處理?女子好生狡猾,為了怕被發現筆跡而被識破身份,竟然畫畫通風報信!」

    荷旭一言戳破是畫而非字的原因。

    蕭襲月笑了一聲。「畫兒也正好。誰畫,不也是畫?」

    兩丫頭一聽蕭襲月的話,明白了過來,立刻拿來了筆墨伺候。

    蕭襲月提筆畫了幾筆。大門照著那大門畫的,只是門上叩門環的花紋,換做了莽狀,以及那把小梳,變作了一隻鴻雁。

    蕭襲月吩咐荷旭將鴿子秘密放走,安心如意的躺回榻上。

    你厲害,我也不傻。就與陳太后來一招,離間計!

    說起畫,蕭襲月這才想起國公府壽宴當日,她離開時碰見了昌宜侯周宇,他贈了一副畫卷與她,說是遲來的恭喜她雲開見月、喜得貴子的小禮。

    周宇眉目還是那般溫和,但她一想起他這些日子為陳太后做的事、犯下的殺孽,便覺得隔在他們之間的鴻溝已到了無法跨越的地步。他的眉間的寧靜,也染上了殺戮的血色。

    「香魚,你去將昌宜侯贈與的畫卷拿來。」

    「唉。」

    蕭襲月一直在思考那莫名其妙的密信,倒是忽略了這畫兒。國公府上並沒有遇上什麼人與她秦譽的特別消息。難道,是誰搞的惡作劇,還是說,因為老太君的陷害打亂了原本的計劃?

    畫卷展開,是一副古畫,雖不是價值連城,卻也非常珍貴。但畫兒的內容卻有些不合時宜,畫的是血腥戰場,兩方交戰,頗為激烈,領頭的將軍英姿颯颯,但騎的戰馬已身中數箭,顯然是強弩之末。

    「送禮送這般的畫兒,是不是有些不大合適啊。不是該送些富貴吉祥圖麼?昌宜侯看起來周周全全的一個人,竟還幹這麼唐突的事。」

    「會不會,這畫兒另有玄機?」

    兩丫頭邊說,邊打量。左看右看也沒有看到除了署名年號外,有多餘的字來。

    蕭襲月一直默不作聲,也思量不透。

    曾經心思澄明的周宇,現在是越發讓人捉摸不到邊兒。

    送她這畫,究竟是何意?

    蕭襲月閉目,思索了半日,直到夜幕,忽然猛地睜眼。

    「香魚,將畫兒取來!」

    她好像……知道了周宇要說的意思!

    ...



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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