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打開,韓齊神智剎那回籠,修長白淨的手同步機警地『啪』下了筆記本電腦。
畫面頃刻被封鎖。
韓齊撤下交搭的修直長腿,倏然起身,挪動步子朝葉寞移去。
原是冷淡寒厲的那張俊臉,已然變成了暖意融和的淺笑。
「這個時候進來,你是不是想我了?嗯?」韓齊雙臂覆在葉寞纖弱軟軟的背後,將她擁抱於懷。
葉寞頭顱恰好到韓齊的下巴,所以,他輕而易舉便能好整以暇地觀望到眼前人兒的一顰一簇。
葉寞手長長地撇向一旁,生怕牛奶灑了出來,「切,自戀!我是來給你送奶的。」
她臉往後退,精細的腰身曲折,恰到好處地避開了韓齊傾下來的薄唇。
韓齊眸中的驚奇,比北極光還要綠閃的曜芒一瞬而逝,「你來給我送『奶』?」
他晦暗似的說著,堪比雷射線還強烈的眸色直射到葉寞凹凸不平的身前,「嗯……」
蹙眉思考沉吟了會兒,韓齊突然松下堆起的眉心,啟唇,語氣似笑非笑,但淡漠的俊臉卻一本正經,「原來,你喜歡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
葉寞順著韓齊的視線看去,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媽的!這男人成天在想些什麼鬼東西!
「韓齊,你好污啊!我是來給你送牛奶的,牛奶!色狼!成天到晚沒個正經!」
葉寞加強語氣,移動手上端著的牛奶杯子,杯子是透明的,觸目便可瞧見裡面的白色牛奶,隱約間,還有好聞的牛奶香縈繞在葉寞邊上。
加之她臉蛋羞得通紅,紅尾侵染了雪白的耳根,整個人好似鮮艷欲滴的玫瑰花,靜待『採花賊』的到來。
撓的眸色逐漸發燙的某人心痒痒。
幾乎快要不能自持。
韓齊乾咽口水,喉結上下滾動了一溜,可清醒到恐怖的理智又占據了他的思維,算了,她的病還沒好,這次,放過她!
韓齊屈膝,原是準備像抱小孩兒一樣,把葉寞抱到辦公椅上的,然而,一道溫熱嘩嘩直往韓齊身下倒去。
葉寞愕然,牛奶倒了……她正欲巡視一下被傾倒的殘留的牛奶屍骸,可是,怎麼回事?地上的毛毯是乾的!怎麼會是乾的?!
葉寞激動地不能自控,用力地揪著韓齊的居家服,「韓齊,你快看,牛奶明明倒在地上了,可是地上沒有變濕!」
韓齊自感某處已經……
他語調緊繃,徑自往辦公桌走去,「你當然在地上看不到牛奶的蹤跡。」
話落,等葉寞對視上韓齊越發深邃熱騰的黑眸時,韓齊已經取走了她手中空蕩蕩的玻璃杯。
沉穩放在了黑棕色的上等檀木辦公桌上,「因為牛奶全倒了在我身上。」
隨著韓齊身體的滾燙逐漸逼近火山岩漿般的熱浪,葉寞自然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她歪著腦袋左瞧瞧,右瞄瞄,他身上哪裡被牛奶倒著了,騙子!
「韓齊你這個騙子,我瞧上瞧下,怎麼都沒看到你衣服哪裡變濕了,騙——」子……
韓齊未語,直接出手,握額葉寞柔軟細膩的手,用動作來告訴了葉寞究竟是哪裡變濕了……
葉寞:……!!
果真是……簡單又粗暴啊!
葉寞臉蛋本就紅,這倒好,一下子連脖子根都紅了個通透!
她現在就是矮子騎大馬,上下兩難!被韓齊緊緊握著的那隻手,絲毫掙脫不得!
葉寞幾顆貝白的牙齒羞赧地咬了咬下唇,殊不知,這種行為在某人看來,無異於就是在玩火!
靠!什麼狗屁禁慾,什麼狗屁冷漠,什麼狗屁理智和矜貴,都特麼的通通滾蛋!
他不幹了!
韓齊喘息著粗狂的熱氣,二話不說,迅速俯首,狂暴的痴纏的熱烈的吻,洶湧澎湃地襲向葉寞。
「唔——」葉寞拍打著韓齊結實的肩膀,掙扎了會兒,但終奈何男女力量懸殊,沒出幾時,她就已丟盔棄甲,潰不成軍了。
葉寞此時虛軟無力,綿綿地倒塌在韓齊身前,結果,沒休息到一分鐘,韓齊坐在椅子上,將葉寞的兩腿劈開,手指帶上葉寞低垂的臉。
倏地,兩人相覷而望,韓齊再次俯首,驚濤駭浪的波濤再次翻湧而來,葉寞這隻小船,被衝上了海浪巔峰。
葉寞被吻得有些迷迷糊糊了,她只是來送一杯牛奶的,怎麼……又變成這幅場景了……
色狼惹不起啊!惹不起!
不知過了多久,臥室的瓷白地板上一片凌亂,一切都已經堪稱完美就緒,只是,韓齊那該死的理智還是戰勝了他的魯莽,在緊要關頭依依不捨地剎住了車。
韓齊低悶地啐了一口,選擇了溫柔地吻上了疲憊不堪的葉寞的眉眼,環在葉寞腰間的手臂收緊了抱著的力道,幾近快要將葉寞嵌進他身體裡了。
葉寞已經算是半暈的狀態了,模模糊糊的,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唇縫裡飄出來的幾句應答的夢語聲了,不知道是不是她聽錯了,還是怎的。
她仿佛聽到了韓齊對她求婚了,可是,那語氣,依舊霸道,一點兒詢問下她意見的傾向都沒有,「這周末,我們就領證結婚。」因為,我要把你變成我一個人的韓太太,那些想打你主意的人,門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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