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看著這個叫長卿的女孩,之後又看了看安歌說道:「怎麼樣進屋聊聊怎麼樣?」
安歌跟長卿齊刷刷的點了點頭,三個人正要回屋的時候突然的一支箭就「嗖!」的一下從以沫的頭頂飛了過去,速度快的讓大家都沒有任何準備。
安歌拉著還在發呆的兩個姑娘,快速的衝進了屋裡。以沫還沒有站穩的時候就看到門上多出來了幾隻箭插在了門框之上。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快速的跑到了木桌下面將木桌放到想盾牌一樣的擋在總覺得
面前。然後她示意安歌跟長卿也趕緊過來。
窗戶上陸陸續續的又有幾隻箭從窗戶那邊飛了進來。外面依稀可以聽到有人在喊叫,以沫聽得出來這是小蝦米的聲音,還有就是店小二的慘叫聲。
「主子,快跑!快跑!少爺,我家主子就擺脫您照顧了。」說完小蝦米惡狠狠的看著這些蒙著面的土匪,然後鏗鏘有力的對著他們吐了一口唾沫。
店小二往前院跑要去通知許掌柜的時候被其中一個蒙面人射中了胸膛,一股子的血立刻就染紅了他的衣襟,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看著小蝦米的方向,那眼神中還有少許的不甘心。
小蝦米一陣的心涼,這些人殺人的時候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看來自這次遇到這群人絕對不是單純的土匪,他們的眼中一點感情都沒有。
以沫他們三個人躲在圓桌後面,她小聲的說道:「怎麼辦?我們現在出不去了,只要一出去肯定就會被射成蜂窩煤。不出去的話也不是辦法,也不知道外面怎麼樣了,小蝦米還在外面還有許掌柜。」
安歌看著以沫說道:「你先別想小蝦米跟許掌柜了,你想想咱們怎麼出去吧?縱使我功力再好也絕對敵不過弩的,這樣的東西不僅射程遠,並且準確率極高。這樣出去的話肯定就死在外面了。」
長卿滿臉都是愁雲,她緊皺眉頭說道:「那我們現在怎麼樣?你們快說啊!怎麼辦我有點害怕!」
安歌罵罵咧咧的說了一句:「奶奶的,真不行就殺出去。」
「你就得了吧,骨頭再硬抗不過機器,咱們犯不著以身犯險。實在不行的話我就出去掩護你倆從另一面出去,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對於突如其來的這場災難三個人都沒有預料到。長卿顫顫巍巍的說道:「外面有保護我們的高手,怎麼都不見了麼?」
以沫嘆了口氣說道:「看情況這些高手應該比我們遇難的更早,你說我們之前的時候怎麼沒有聽到有動靜?別擔心總會有辦法的。」以沫不斷的搖著頭看著四周的情況,
屋子外面一個蒙面的黑衣人將小蝦米踩在腳底下然後惡狠狠的說道:「**的給我閉嘴!」
小蝦米的臉貼著地面,嘴角有絲絲的血跡流出來。看著這些面無表情的黑衣人他原本恐懼的眼神慢慢的變得憤怒。
小蝦米對著屋裡的以沫喊道;:「主子,快走!快走!別停下來!」
那黑衣人看著小蝦米惡狠狠的抬起腿就在小蝦米的臉上來了一腳!小蝦米就飛了出去,做了一個小的拋物線運動,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突然的噴出來了一口鮮血就暈死過去了。
為首的蒙面人立馬對著屋頂上的黑衣人做了一下手勢,只見屋頂上的蒙面人從腰裡拿出來一個圓形的木棍,對著屋內就吹了幾下。
屋裡的安歌發現了屋頂上的動靜,剛才小蝦米的喊叫以沫聽的很清楚,她知道小蝦米是在說讓自己快點離開。其實他也是說給黑衣人聽的,如果黑衣人相信屋裡真的會有暗道的話肯定會衝進來,只要他們一進去的話誰占優勢那可就另說了。
但是安歌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竟然用迷藥。正當他們準備反抗的時候他們問道一種香味兒,頓時感覺渾身無力癱軟在地上。
那黑衣人進屋的時候打開了窗戶跟門,然後掩鼻將仨個人拖了出去。
為首的那個黑衣人說道:「把他們仍在馬車上,拉到山寨里。」
以沫感覺的得到他們被綁著手腳仍在了馬車之上。一路的顛簸讓以沫痛不欲生。同時跟她一樣難受的還有那個叫長卿的女孩。
以沫睜開眼的時候發現安歌正坐在角落裡看著她。那眼神里充滿了關切與不安。
以沫的眼睛彎了一下表示自己沒事。她用力的也坐了起來。她用腳踢了踢旁邊的長卿,然後往她的那邊使勁兒的靠了靠。
安歌也努力的向她們靠近。由於身體特別的沒勁兒,費了好大的勁兒安歌才從一個角落移動到另外的這個角落。以沫看著安歌的動作感覺有點不妙。
她蹭過去,趴在安歌的臉上將他嘴裡塞著的棉布咬掉。同樣的安歌也將她嘴裡的棉布咬掉。兩個人的嘴總算是解放了。
以沫問道:「現在怎麼辦?你感覺怎麼樣了?」
安歌艱難的說道:「草、他!大爺的!難不成我中的這個就是傳說中的十香軟骨散?身上一點勁兒都沒。對了你感覺怎麼樣?」
「我還好,最起碼我身上還有點勁兒。這些人會不會要了我們的命?」
安歌小聲的分析道:「看樣子這麼費勁兒的把我們拉到森林裡,應該不會去了就要我們的命。應該是綁架?或者是勒索?」
想到綁架勒索的時候安歌的心裡一驚,有沒有可能這些人知道這兩個女人的身份?真是這樣的那可就太糟了。這些人都是個頂個的高手,相對於之前跟在他們身邊沒有惡意的那些人這些人身上充滿了殺氣。
以沫接著說道:「不管是綁架還是勒索,咱們現在必須自救,我必須活著出去,也不知道小蝦米怎麼樣了。安歌,你過來,把手伸過來我給你把生氣解開。」
安歌把背在後面的手給以沫,她用力的撕扯著這些跟手指一樣粗的繩子,廢了好的勁兒才把繩子解開,安歌鬆了口氣,他悄悄的把以沫跟長卿的繩子全部都解開了。
馬車一直都在往前走著,沒有人發現馬車立馬的三個人的繩子早就已經被解開了。渾身無力的安歌覺得很扯淡,他平時做事兒穩穩噹噹的,怎麼今天就栽在了幾個毛賊的手上。這些傢伙也是在可惡竟然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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