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坐定之後開始運功調息,他儘量讓自己保持心平氣和的最佳狀態這樣將會更有利於他身體的恢復。山路很是顛簸,以沫原本就有點不適應這個古代的馬車,並且現在又中了這渾身無力的毒,更是苦不堪言。
旁邊的長卿一直都保持著高度的警惕性。所以當馬車突然停下來的時候長卿用最大力氣拿起了剛才綁著她手的繩子。她的表情很是堅定好像有誰如果突然進來她就會立馬把那人勒死一樣。
外面有一陣的喧譁,以沫聽到有人在講話:
「大哥,咱們要不要歇歇腳?已經距離狩獵鎮很遠了。」
「大家休息一刻鐘!哪兒都不許去,是原地休息!」
三個人都將解開的繩子松松的綁在身上。現在還沒有恢復體力不可能硬拼,只能等恢復體力了再好好的收拾收拾這群卑鄙的小人。
突然的有腳步聲越來越近了,馬車的帘子被掀開的時候一束強烈的光照進來,以沫眯著眼睛看著這個凶神惡煞的臉。
那人看了看這老老實實的三個人,很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們如果比較乖好好的配合我們,我們也絕對不會為難與你們。如果想逃走的話我勸你們放棄這樣的念頭,這樣大家都省得麻煩。」
說完那人就放下了帘子,馬車之內有恢復了原來的狀態,以沫輕輕的鬆了口氣。她看到安歌正在看著她然後用微小的聲音說道:「以沫,等馬車再次停下的時候我會去教訓這群傻帽,你拉著長卿就趕緊跑,跑的越遠越好。你們幫不上忙留在這裡只能添亂,可以麼?」
以沫知道他說的是對的,不管是武功還是體力她都不是安歌的對手,更何況這些好像是職業殺手一樣的人?
以沫看著長卿,她慢慢的將身子挨著長卿然後低頭耳語道:「你突然到訪,就有這些人來將我們綁了,說吧你到底是誰?」
長卿直了直腰板,然後看了一眼安歌,這眼神很明顯是在求救。她真是不知道要不要告訴這個以沫真相,但是女皇其實她自己也不確定以沫是不是她的女兒,所以根本不能聲張,既然這樣自己公主的身份肯定是要隱瞞的。
長卿趴在以沫的耳朵上看著對面的安歌輕聲說道:「我只是一個痴情女子,愛慕這位安歌先生。這些人為什麼會抓我們我真的不清楚。」
以沫半信半疑的看了看長卿然後無所謂的聳聳肩,既然她不想說實話那麼繼續問下去的話只能是逼她說謊話,謊話一出口真話就難說了。所以現在點頭保持沉默才是最好的選擇。
安歌看著長卿,想起她說的話。以沫竟然是女皇失落的公主。雖然現在還不敢肯定,但是女皇既然派自己的親閨女前來辦這件事兒,如果沒有八成的把握女皇也會興師動眾的讓那麼多的高手保護以沫。
稀奇的是這些高手都到哪裡去了?難不成都被人幹掉了?這高手也太業餘了吧?安歌能很明顯的感覺到守著他們的那些高手的功夫肯定高與這些土匪。但是以至於為什麼這些高手沒有搭救他們安歌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又是一段時間的顛簸,以沫已經昏昏沉沉的睡著了。長卿看著安歌然後將身子慢慢的移了過去,看著安歌的臉色已經恢復了原來的顏色長卿心裡的石頭也算是落地了。
她用極小的聲音說道:「你萬萬不可告訴以沫我跟你說的那些話,我母后現在還不能確定,這件事情可大可小,處理不好的話會關係到皇族的政權的穩定性。」
安歌緊皺了一下眉頭,這些話確實讓安歌對著這個長卿有了新的認識。他們只不過是一面之緣,但是這個女子竟然對自己什麼都說,可見她對自己是相當的信任。安歌點了點頭。
姚憶香正在花滿園處理男寵的去留問題的時候接到了一封文書。是陽城的姚老夫人寫的,信上說道自己的娘親在邊關遇到了難處急需要她立馬回陽城協商。
信里沒有提及什麼事情,但是這封信是加急的想必事情肯定不會小不了。她現在有孕在身,孕育下一代是她現在必須要謹慎對待的事情,萬一娘親在邊關有什麼急事自己無法長途跋涉的話肯定是要身邊有才能之士才行。
姚憶香就突然的響起了這四個各有所能的男寵。剛開始自己選男寵的時候一是為了掩飾對於樂天的情有獨鍾,第二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萬一身邊沒有賢能之士的時候至少還有這四個男寵可以一用。畢竟有夫妻的名分,應該比用外人要安全很多。
想到這裡姚憶香原本跟著桃子都已經走到了門口處,她又返了回去。原本居然、天澤跟華清都是要離開這裡的,三個小伙正在討論著要去哪裡喝酒慶祝一下。
突然姚憶香的到來讓三個人愣在那裡,居然看著她的眼神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姚憶香笑著說道:「你們這是要去哪裡高興呢?」
三個人停止了嬉鬧,居然沉聲問道:「姚夫人,您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說?」
姚憶香指了指凳子,居然微微笑笑她就坐了下來。一看她已經坐下來了其他的三個人也都找個位置坐下來。
「我知道,在這些年裡,我對大家很是冷淡,幾乎很少跟大家溝通。」
華清看著姚姐兒這架勢,他就知道想要離開這裡沒有那麼容易。看來這個女子又有其他的想法了,他拭目以待,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女子又要耍什麼活寶。
居然說道:「此事已經劃了一個段落了。我們也沒有任何埋怨怪您的意思,您也不必自責。」
聽著居然的話她的心底有一絲絲的陌生感,以前不管是禮節性的還是他心裡想那麼叫的,多生分的也不過是叫一聲姚夫人,現在已經換成了「您」這個字。看來他們離開這裡是相當的開心的。
「我知道,這些年你們都練就了各自擅長的本事,我對於有才能的人是十分的珍惜的。既然我們以後做不成夫妻了,不過我想你們是不是有可能跟我去陽城當差?」姚憶香想既然他們心裡都已經有了戒備,那麼開誠布公的談話也許會比拐彎抹角來的爽快。這樣既不當誤大家的時間又簡單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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