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忽然得寵 79 霍總陰謀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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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杯子裡空了才沒半分鐘,便又滿上了,霍澈又捏著杯子望著她。筆神閣 bishenge.com

    向暖就覺得有點快了,不自覺的看著他,但是沒碰杯子。

    「這一杯,我敬你!」

    霍澈一隻手搭在她的椅背上,半個胸懷都朝著她敞開著,眼裡卻是光明磊落。

    向暖不知道怎麼的,心臟一直在怦怦怦的亂跳,有點發虛的又端起酒杯:「理由呢?」

    「遇到你,我花了快三十年的時間,理由,就是感恩吧?」

    「……」

    這話從霸總的嘴裡說出來,味道就有點怪怪的。

    向暖有點疑惑的望著他,但是他已經又仰頭喝了一杯。

    向暖眉頭擰著,她實在是不敢這麼快,但是,他已經眼巴巴的瞅著她,等待她喝下去,她有點被脅迫的,慢慢的舉起酒杯,喝的比較矜持。

    馬上便是第三杯,向暖捂著自己的嘴,裡面的酒味太重了,然後有點無能接受的看著他又將她酒杯里倒滿。

    「這一杯……」

    「別說!求你慢點行不行?灌醉了不要緊,但是萬一把胃喝壞了怎麼辦?咱們先叫點東西好不好?」

    向暖清涼的手指壓住他溫暖的手腕,特別溫軟的提議。

    霍澈卻沒打算聽她的,反倒是笑的越來越邪魅了。

    「這三杯酒能讓小霍太躺下的話,我再自罰三杯。」

    他像是對她的酒量很有信心,但是向暖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對自己的酒量很沒信心了。

    「這杯,我們敬未來!希望我們的未來風雨同舟,共守白頭。」

    向暖覺得兩杯酒下肚,已經有點昏昏沉沉了。

    她怎麼覺得這話聽著,有點不真實呢?

    忍不住亮晶晶的眸子又去看了他一眼,只得又端起來,卻忍不住提要求:「這杯之後咱們就叫東西總行了吧?」

    「聽小霍太的!」

    他的酒杯與她的輕輕一碰,發出清脆的響聲來,向暖覺得自己已經有點飄了,但是還是舉起酒杯,在他喝完的時候,她也差不多了。

    兩個人點了些平時不怎麼吃的特色,工作人員說老闆請客,向暖倒過謝,直到工作人員走了,她還笑眯眯的看著已經被關上的門板。

    以前拉客戶,有過這樣的場景,一個男人讓她去吃飯,不能帶別人,然後到了飯店找個包間,門一關,兩個人,男的就勸她喝酒,然後動手動腳的。

    但是這又跟那時候不一樣。

    霍澈的眼一直在她臉上,看著她的臉越來越粉,心情也越來越好。

    他還是朝著她的方向,端起兩個人的酒杯,又把一隻杯子給她:「來!」

    向暖傻眼的看他:「還來?」

    「當然!」

    霍澈微微笑著,特別紳士。

    向暖卻覺得渾身發毛,有點緊張的又接過杯子,霍澈低聲問她:「那這杯我們為什么喝呢?」

    「那不如我們先吃點東西!」

    向暖說著捏起一個聖女果便放到了自己的嘴裡。

    霍澈眉心微蹙,卻還是笑著的,稍微張了張嘴:「啊?」

    向暖一怔,順手就又拿了一顆餵給他吃。

    向暖這時候已經覺得渾身都麻酥酥的,覺得要完蛋了。

    霍澈吃完水果又跟她的酒杯碰了下,也不說什麼,就直接灌酒。

    向暖覺得這真的是拼實力的時候,看他喝完之後,她都不好意思不喝。

    不過這么喝下去,不屑一會兒,她就得頭疼。

    「喝完這杯,我們就休息會兒好不好?」

    「好!」

    他還是好聲的答應著。

    向暖覺得自己可以再相信他一次,於是又把就給喝了,酒入喉嚨,並不是很難受,不難想像這酒的價格多昂貴,可是再貴的酒,也不能當水喝啊。

    她喝水都沒這麼猛過。

    她喜歡一切都循序漸進的。

    可是……

    這次,好像由不得她了!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自己萬年的冷脾氣在他這兒,就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像個溫柔的小女人一樣,什麼都依著他,哄著他,跟他有商有量的所有事情。

    但是等她喝完這杯,他立即又拿起了醒酒器倒了杯,向暖就真的暈了。

    「霍澈!」

    她有點無奈的聲音,在霍澈聽來,有點撒嬌的成分。

    但是她真的很想哭,他怎麼又倒了呢?

    「先不喝!聊天!」

    霍澈一隻手肘搭在桌沿,一隻手搭在她的椅背,幽暗深眸就那麼直直的睨著她,又柔又多情,看的向暖的嗓子不太舒服。

    「聊天啊,先吃點東西吧!」

    向暖說著又拿了一顆果子放到自己嘴裡,才嚼了嚼,眼角餘光就發現那個人還在看自己,也不問他,直接拿起一顆又塞到他嘴裡。

    這次輪到霍澈一怔,不過這四杯結束以後,他倒是不著急了,倒是很想跟她玩一玩這欲擒故縱的招數,便嚼著她給的水果,然後默默地盯著她紅透的耳根,以及她發燙的臉頰。

    她從來不知道,談戀愛能談成這樣。

    而且她都不知道怎麼的,他們就走到了現在。

    好像也沒個正式的宣布,正式的說明,正式的……

    也或者,感情的事情,本來就不需要什么正式的什麼的?

    向暖腦子裡亂鬨鬨的,有點不知所措,他靠的太近,她便又端起旁邊的酒杯來,真是當水,一點點的抿著,然後不知不覺就下去了一半。

    霍澈笑了笑,很有興致的手捏著她一縷頭髮纏在食指,突然發現她的頭髮,竟然又軟又香。

    「吃完飯我們幹什麼?」

    向暖覺得太安靜了,安靜的很詭異,必須得說點什麼才行,但是話一說出來,就覺得不對勁。

    為什麼有種邀請的感覺?

    霍澈也果然笑了笑,低沉的嗓音問她:「你想幹什麼?都行。」

    「那,回家睡覺吧!」

    向暖說完就又吃了點東西,只是東西才放到嘴裡,她就羞臊的轉過頭背對著他,用力的閉了閉眼,罵自己蠢貨,到底在說些什麼啊?

    「睡覺啊,也可以!」

    霍總特別淡定的,甚至有點,像是勉為其難?

    向暖心慌的一筆,哭喪著臉後悔莫及後,只得轉頭笑眯眯的看著他:「我是說各回各家睡覺。」

    霍澈還是笑,並不阻止她解釋。

    向暖就覺得自己像是在扇自己的臉,特疼!

    於是,便端起酒杯,將杯子裡剩下的酒一飲而盡。

    說話真的不如喝酒好,至少不會讓人會錯意。

    之後都不用他幫忙,向暖自己都拿起醒酒器來倒酒了。

    霍澈就坐在旁邊靜靜地看著。

    她想把自己灌醉?

    然後呢?

    她打算醉的不省人事跟他?

    那他可不許!

    以後的話,倒是可以,但是第一次,怎麼也得清醒著來。

    今晚,他是另有目的的。

    在她喝的七葷八素,已經不知道今夕是何年的時候,她放在桌上的手機又響起來,她頭疼的只手撐著桌子上揉著太陽穴,看了眼顯示的人名,頓時鼻子一酸,人就醉醺醺的落了兩滴淚。

    霍澈敏捷的視線掃了一眼她的手機,然後直接拿到兩個人中間,接通,免提。

    向暖不為所動,她現在早就不在乎身邊坐著誰,她真是沒力氣在乎了,暈乎乎的,隨時都可能倒下。

    「阿暖,你現在在哪兒?」

    向暖聽著裡面傳出來熟悉的聲音,沒說話,有點委屈,眼睛裡不停的冒出眼淚來,但是愣是不知一聲。

    「阿暖,我在你公寓樓下,你去哪兒了?回來好不好?」

    溫之河溫柔的聲音,甚至帶著些遷就。

    向暖卻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蠢死了!哪裡還回得去啊?」

    向暖轉了轉頭看著別處,細長的手指擦著眼淚。

    「阿暖?你說什麼?」

    溫之河並未聽清楚,外面風有點大。

    向暖卻是聽他的話聽的很清楚。

    「我說我們回不去了,你失去我了!」

    向暖的臉壓在手臂上,扭著頭對著手機吼了一聲。

    再也沒有眼淚跑出來了。

    溫之河也靜了片刻,之後熟知她的口吻不對,便又嚴肅起來:「你喝酒了?你喝了多少?你在哪兒,我去接你!」

    溫之河著急了,向暖聽著他說話的口吻,就像是回到了過去一樣,可是不是過去了,他們距離過去已經很遠了。

    向暖氣呼呼的將手機隨手翻過去,傻乎乎的以為翻過去就聽不到裡面的人說話了。

    霍澈看著向暖又給自己倒酒,然後一飲而盡,繼續默默地看著。

    在這場她是主角卻什麼都不知道的陰謀里,霍澈覺得,有必要讓她再憤怒一些。

    「阿暖?你是不是跟霍澈在一起?你真要跟他結婚?你瘋了嗎?你忘了他曾經還喜歡過向晴,你忘了……」

    向暖灌了杯酒,重重的放下杯子,終於聽不下去,拿起手機來:「溫之河,你到底有什麼資格再來管我的事情?我是要跟他結婚,我是要跟他結婚,跟你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了,你不知道嗎?你要是還不清醒,你去醫院查查胡小糖流產的記錄好嗎?那才是你的女人,不是我!」

    向暖吼完便掛了電話,然後腳上一輕,她下意識的扶住桌子,只是,坐下的時候,卻坐的不是椅子。

    「喝醉了?」

    他的聲音格外柔!

    向暖發現他很不一樣。

    溫之河也有這麼跟她說話,但是溫之河好像總是在敷衍她,溫之河喜歡堅強又勇敢,又有能力的女孩,溫之河好像都不喜歡女孩子撒嬌。

    他們之間的撒嬌也好,哄誘也好,為的,好像都是烘托一個氣氛。

    而不是出於本心想那樣。

    「都怪你!把我灌醉了!」

    她的眼睛迷糊住了,腦袋輕輕地抵著他肩膀上喃吶著。

    霍澈低笑,漆黑的目光,猶如黑暗裡的黑曜石。

    「要不要再來點?」

    他說著,又拿起自己的酒杯,抵在她唇邊。

    向暖就著他給的酒,便又緩緩地喝著。

    早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卻還是記得,眼前人,是跟她舉行過婚禮的那個男人。

    「霍澈!」

    她低低的叫他,酒喝的太多,嗓子都有點啞了。

    「嗯?」

    「你讓我討厭自己!」

    她把臉埋在了他的頸窩裡,突然就沉默了起來。

    霍澈沒說話,只是抱著她,手在她背上輕輕地搓著。

    她討厭自己嗎?

    那意思,會不會是,她對他動了心。

    別的他不敢確定,但是從她這句話里,霍澈覺得她還是太清醒,便又倒了杯酒,遞到她唇邊:「再喝點!」

    向暖沒說話,乖乖的喝酒。

    不知道又喝了多少,反正最後她是徹底的醉了。

    霍澈把玩著她的手指頭,向暖就傻笑,他也笑,低聲問她:「送你個禮物,不知道你敢不敢要。」

    喝醉酒的女人,好像最不受挑釁的。

    「拿出來我看看,是鴿子蛋嗎?還有我不敢要的?」

    她的嗓音依舊啞啞的,但是極為好聽。

    霍澈果然從口袋裡掏出了個盒子來。

    向暖模模糊糊的看著那個東西,那個形狀,有點熟悉,便自己打開了。

    是枚戒指。

    「戒指呀!」

    向暖低喃了聲,不太稀罕的模樣。

    「嗯!敢要嗎?」

    霍澈漆黑的眸子睨著她,這一刻,他真怕她還有一點清醒。

    「怎麼不敢?給我戴上吧!」

    向暖伸出自己的手指頭,送到他眼前去,依舊靠在他的肩膀上,軟趴趴的。

    霍澈便將戒指從盒子裡拿出來,然後戴在了她的無名指。

    向暖看著那枚素戒,又傻笑起來,聲音又軟又糯,像只小野貓。

    「我家抽屜里有一枚老大的鑽戒呢,你真摳。」

    霍澈突然就笑了出來。

    這女人!

    「不過我更喜歡這個。」

    向暖看著那枚戒指,覺得可真好看吶,讓她心裡覺得特別有安全感。

    「謝謝你!」

    她說完揚了揚頭,傻笑著望著他。

    「怎麼謝?」

    霍澈望著她,心都融化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就悄悄地走進了他的心裡,他想要不當回事的,不過就是個女人,可是許久許久,他就是拋不開,然後現在……

    她終於要是他的了,在他的精心策劃之下。

    「低一點!」

    向暖軟甜的嗓音叫他。

    霍澈便低了些,漆黑的長睫遮住了眼裡的款款深情。

    向暖在他側臉親了下,然後抬手勾著他的肩膀又躲在他的胸膛:「霍澈,我喜歡你!」

    這時候,醉的人,好像是他了!

    只想著把她灌醉騙上飛機,卻沒料到,會有這種收穫。

    所以,他以後,還怎麼放手?

    霍澈就那麼直直的看著她,他知道,往後的人生,不管愛恨,再也無法放手了。

    而他懷裡的那個人,壓根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什麼,很快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半夜,他們上了樓頂的直升機。

    徐老闆在樓頂看著,不自覺的笑了聲,忍不住低喃了句:「霍澈啊霍澈,你是打算死在這個女人手裡嗎?」

    城裡哪家不知道向家是個大麻煩?

    ——

    如思大半夜的被溫之河煩了出來,溫之河在向暖的樓下看著她其實是失望的,忍不住問她:「真的跟那個徐總在一起了?」

    「ok!我們不說我的事情好吧,我知道你最看不起我這種找長期飯票的女人,說你的事情吧,你到底想怎樣?」

    如思雙手抱著毛衣領子,覺得自己可能會感冒。


    「她一直沒回來,霍澈說要跟她結婚,我怕她因為我的事情所以一激動答應霍澈,你也知道……」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想問你,你憑什麼認為老向會為了你而轉身嫁給霍澈?她就不能因為愛上他嗎?」

    如思問道。

    「怎麼可能?向暖一向不屑這些豪門子弟。」

    溫之河對如思的話噗之一鼻。

    如思笑起來:「我的天!真正對豪門噗之一鼻的是你溫之河吧?老向她本身就是豪門,要我說多少遍你才會記住?我倒是覺得,你為了讓她覺得跟豪門格格不入,故意讓她降低水準到跟你一平線上,溫之河,你可真卑鄙。」

    溫之河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如思竟然會這麼想他?

    「你怎麼能這麼說?你不是我們的好朋友嗎?你不是一向最支持我們的嗎?」

    「如果不是你睡了胡小糖,是的!我本來是支持你們在一塊的,但是當我發現我看到的,不過是我自以為的假象,我就不那麼想了!溫之河,你真的很自私,你讓她每天跟你累死累活的創事業,然後你不對她負責,還轉頭去睡了一個她一直讓你遠離的女人,然後呢?你後悔了,呵!這個社會,沒有人會在原地等著一個出軌的男人的。」

    如思越說越氣,她真的覺得溫之河變了,她覺得很悲傷,其實開始她跟向暖一樣,都覺得這個男孩實在是太有上進心,實在是太完美了,完美到讓人可以忽略掉他所有的冷漠。

    直到他讓胡小糖懷孕,讓向暖陷入了一片黑暗。

    溫之河眼裡含著淚,聽著如思罵他,他覺得這是自己罪有應得。

    「就算如此,就算我跟她再也不可能了,可是如思,她跟霍澈就可能嗎?你忘了向家的事情?向晴的事情一旦被霍澈發現了,你覺得霍澈還能再跟她繼續下去?」

    「我只知道,這世界每分每秒都在發生意外,誰知道未來是哪天啊?就好像你們倆,說好事業起步就結婚的,結果呢?分道揚鑣,誰又知道那個男人就不願意饒恕向暖呢?或者他們因為愛,可以根本不在乎,因為,向暖也不過是向家的一枚棋子。」

    如思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溫之河在這裡守了好幾個小時,似乎終於在如思的口中,知道了我命不由我。

    「如果不想連拍檔都沒得做,我勸你別再為感情的事情纏著她了!」

    如思說完就轉身往裡走。

    樓外的風太大了,只是當她一走近樓里,就整個人呆住了。

    徐毅成就站在樓門口等著她。

    如思張了張嘴,臉上煞白。

    她剛剛跟溫之河說的話……

    「你們有事瞞著霍澈!」

    他淡淡的一聲。

    如思又張了張嘴,但是半晌不知道怎麼解釋。

    溫之河也走了,徐毅成低低的嘆了聲,轉身先往裡走了。

    如思快步跟上去,她現在最怕的就是他突然打電話給霍澈,「毅成!」

    她快步追上去,與徐毅成一塊進了電梯。

    「毅成!」

    如思從來都沒這麼害怕過,她真怕自己圖一時痛快,毀了姐妹的一生。

    ——

    第二天上午,霍星找不到霍澈,打電話也不通,只得去了劉凌冬的辦公室,劉凌冬正在給下屬布置任務,看到她來,大家都退了出去,劉凌冬去關了門,並不怎麼奇怪她的表情,只如往常問了句口頭禪:「怎麼了?」

    「他沒來上班,電話也關機。」

    霍星煩亂的很,從昨晚開始她就心緒不寧,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劉凌冬聽了後低了低頭:「公司又不是離了他一天就不能轉,最近的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不是?」

    「你這叫什麼話?他是老闆啊,他要是出什麼事……」

    霍星不敢說下去,生怕他真的出了事,那她這張烏鴉嘴,該自責死。

    劉凌冬看她那麼苦情也是無奈,嘆了聲:「他去愛爾蘭了!」

    霍星聽後,眼淚婆娑的眸子看向他:「愛爾蘭?」

    「嗯!」

    劉凌冬答應著,其實原本並不想告訴她,但是看她陷的那麼深,他實在是不想瞞著她。

    而且本來霍澈也沒說要瞞著她,是他自己覺得,一個這麼年輕的女孩,幹嘛要傷心呢?

    「他去愛爾蘭幹嘛?我們在那邊有業務?如果有的話我不該不知道啊!」

    可是霍星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他要跟向暖結婚!」

    劉凌冬又重重的嘆了聲,他實在不願意瞞著她。

    霍星聽後卻是差點站不住,幸好身後就是椅子,她坐了進去,眼裡儘是不敢相信。

    等她再抬起眼的時候,還是那種不可置信的神情,看著劉凌冬。

    「他安排好了一切。」

    劉凌冬又說。

    「可是唯獨瞞著我嗎?」

    霍星的眼淚刷的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他沒有要瞞你,我問他要不要告訴你,他說沒有理由瞞著你,是我覺得你知道了可能會難過,也果然……」

    劉凌冬笑不出來,想安慰她又不會。

    霍星卻是痛不欲生的哭了一聲,然後捂著嘴就跑了出去。

    霍澈去跟向暖結婚?

    還是愛爾蘭?

    他到底想怎樣?

    那個女人就那麼讓他喜歡嗎?

    結個婚還要跑那麼遠去?

    誰都知道在那裡登記結婚的意義是什麼,他怎麼可以那麼做?

    那不就等於,一點機會都不給她了嗎?

    不到半日,霍星就將事情『原原委委』的告訴了吳秋曼,吳秋曼聽後大為震驚:「他跟向暖去愛爾蘭結婚?」

    「是啊!媽,怎麼辦?他們倆要是真結婚了,我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現在還能怎麼辦?簡直是荒唐,荒唐啊!」

    吳秋曼氣的拍了拍大腿,腰杆依然筆直的,只是眼裡已經滿是焦慮。

    她怎麼能讓霍澈跟向暖結婚呢?

    「備車,我要去向家。」

    吳秋曼喊了聲。

    霍星一聽她要去向家,眼淚更是吧嗒吧嗒的掉下來:「現在去向家還有什麼用?向家巴不得他們這段婚事促成了,哥已經跟向暖在飛機上。」

    「飛機?那現在去愛爾蘭可還來得及?」

    霍星聽後腦子像是被人敲了下,但是最後她卻發現,來不及的,什麼都來不及了。

    等霍星撲到吳秋曼懷裡哭的時候,吳秋曼又無奈的嘆了聲,摟著她道:「這個兒媳婦,我是死都不會認的,霍家的兒媳婦,我只認一個人,那就是你,霍星。」

    吳秋曼低聲哄著她,心想這女孩怎麼這麼可憐?

    「可是他們要是結婚了,我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他們長久不了的,長久不了的。」

    吳秋曼的眼神望著外面,嘴裡慢慢的念叨著這句話。

    不過她還是去了向家,就周諾一個人在家,看到她來,找人好茶好點心的伺候著。

    「這麼破費幹什麼?公司都要破產了!」

    吳秋曼看著桌上的點心什麼的,跟她家沒什麼兩樣,頓時更氣憤了,冷著臉說了句。

    「公司就算要破產,親家母來家裡,我也得拿出鼎好的來伺候著呀。」

    周諾絲毫不怒,反而更顯優雅了。

    吳秋曼一屁股坐在沙發里,也不看周諾,只道:「你們家這門親事,我是不會認的。」

    「你不認有什麼關係?他們倆結了婚,一切都不是你說了算,說到底,我們不過是做後母的,前面那位生的孩子,根本不把我們放在心上。」

    周諾突然像是感慨了句,實則是在起吳秋曼。

    吳秋曼一向也算是沉得住氣,但是就見了周諾,她就忍不住憤慨。

    「別以為都是做後母的就一樣,我可從來沒有虧待過阿澈,不像是有些人,只管自己子女活得好。」

    吳秋曼也嘲笑她。

    周諾一聽這話,眼神立即跟刀刃似地,不過後來卻也能笑出來:「我對她好不好的也用不著別人來操心,只一樣,我是她現在唯一的母親。」

    「你是她唯一的母親,她叫過你母親嗎?」

    吳秋曼趾高氣昂的質問。

    「這話問得好,她是許多年沒叫過了,不過至少她是叫過的,不知道小霍總可曾開口承認過你這位母親呢?」

    「你……」

    周諾的囂張又何嘗不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

    尤其是向晴離開後,她越發的高傲了,那是一種為了一己私利可以不惜一切代價的傲慢。

    吳秋曼覺得自己的氣息都沒有她那麼穩當了,因為霍澈的確從小到大都沒叫過她一聲媽。

    「要我說咱們倆也不必爭什麼,反正都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向暖要嫁給霍總你以為我就開心?可是她是向家唯一的女兒了,哪怕日後她踩在我的頭上碾壓,我也得讓她嫁啊,不為別的,我還不為我那傻兒子嗎?倒是你,我看也不必橫加阻攔,那個叫霍星的女孩,看著是挺聰明的,但是不是我看不起她,她還真沒電什麼當家主母的樣子。」

    周諾娓娓道來,然後端起茶杯,姿態愜意的喝茶。

    「當家主母?你以為向暖嫁給阿澈就能做霍家的當家主母嗎?只要我還在一天,我才是霍家的當家主母。」

    吳秋曼的威嚴被挑釁,聲音更加鏗鏘有力。

    「是啊,你是霍家的當家主母,但是你主的是誰的事?而現在霍氏在你繼子手裡,我們家向暖又主的是誰的事?」

    周諾似乎總能找到讓自己驕傲的事。

    而吳秋曼卻越發的生氣,甚至身體都有點發抖了。

    自從跟周諾打交道,吳秋曼就覺得自己沒贏過,想到每次輸的原因她更是生氣,向暖再怎麼也是向著向家的,可是霍澈,卻完全把自己給摘出霍家了的樣子。

    吳秋曼走後周諾也泄了氣,她雖然嘴上硬,但是她心裡其實是特別不情願的。

    站在向暖那邊,為向暖跟吳秋曼打,這並不在她的計劃內。

    不過……

    誰說是為向暖,等她顫抖著手放下那杯茶,才終於醒悟過來,她是為了她兒子,為了她兒子而已。

    這些日子,她甚至常常噩夢,夢到向暖才在她頭上,嘲笑她,諷刺她,然後把她從向家趕出去,而自己剛剛竟然那麼向著向暖,她發抖,是因為氣自己要為向暖說話。

    不過想到向勵,她便漸漸地平靜了。

    吳秋曼從向家出來,卻是氣的喘不過氣,就差要吃顆急效救心丸了!

    她沒想到周諾那麼端得住,坐在車後面拿出手機來給霍賓白打電話,霍賓白接了電話後她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要哭不哭的,聲音有點顫:「你兒子跟向家那女孩去愛爾蘭結婚了,你真的不管?」

    「怎麼管不了?你可以給他打電話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向看中霍星,再說了,向家那個女人心機那麼深,她嫁到家裡來,這家我還呆的下去嗎?」

    吳秋曼越說越委屈,也是在發抖。

    但是電話那頭的人實在太安靜了,沒幾句哈她就起的關了手機,低下頭,雙手捂著臉默默地流淚下來,她嫁到霍家這麼多年,在外看似風光無限,可是在那個家裡,只那父子,就能將她氣個半死,霍賓白還算疼她的,以前,可是現在,霍賓白也是更多的站在他兒子那邊,而她呢?像是一個外人一樣待在那個家裡,除了每天早晚伺候霍賓白,跟個老媽子似地,她也不知道,霍賓白現在還愛不愛她。

    從前那麼美妙的臉蛋身材,如今已經是再也找不回了,都說歲月從不敗美人,那都是別人說的,因為只有她自己午夜夢回看清自己已經垂垂老矣的肌膚狀態,非常確定,自己已經老了。

    這一整天裡,城裡的這幾個關心他們倆結婚的人,都是吃睡不好的,後來就連已經到了愛爾蘭的人,其實也是頭疼的很。

    ——

    向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下的飛機,當然,怎麼上的飛機她也不知道,只是一睜開眼,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她就有點呆。

    當她從那個沙發里爬起來,看向周圍,空蕩蕩的,還有張辦公桌,綠植,還有什麼?

    什麼也沒了!

    「那就麻煩您了,我妻子好像已經醒了,稍等。」

    向暖聽著那流利的英文聲音,其實有些耳熟,但是又不太確定,她頭疼的皺著眉頭,看著門被從外面推開。

    一個她再熟悉不過的人出現在她眼前,她鬆了口氣,一張嘴才發現自己竟然說不出話來,不自覺的震驚的眼睛都睜的大了些。

    這才想起來,昨晚他們倆去喝酒了,不,應該說是酗酒。

    不過……

    為什麼他看起來好好地?

    而她,竟然頭疼欲裂,嗓子沙啞,而且渾身無力。

    他們這又是在哪裡?

    她想不起來昨天晚上還發生了什麼。

    不!

    她甚至想不起來是不是昨天發生的事情,只是轉頭看外面,窗外的天是蔚藍的,萬里無雲,相當的美倫。

    向暖看了眼窗外才又看他,霍澈已經坐到她身邊來,笑著柔聲問她:「頭疼?」

    「嗯!我們這是在哪兒?」

    向暖沙啞著嗓音問他。

    霍澈幽暗的眼眸直直的睨著她,片刻後回覆:「愛爾蘭!」

    「愛爾蘭,我們在這裡做什麼?」

    向暖更意外了,眼睛裡滿是驚奇,又忍不住看了看周圍,實在想像不出這是個什麼地方,的辦公室嗎?

    「你昨晚答應了!」

    霍澈挽住她的手,眼神越發的柔軟。

    向暖不解,只是翹密長睫垂下的時候,看到自己手上一枚戒指,愣住。

    心像是短時間的忘了跳動,她就那麼呆呆的看著無名指上那枚素戒,這是怎麼回事?她手上什麼時候多了枚戒指?

    她答應了什麼?

    霍澈將她的每個細微的小動作都看進眼裡,也收進心裡,他想,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兩天他們之間發生的小故事。

    這個女人,被他騙到這裡來,竟然還傻傻的什麼都不知道。

    要說出去,一向伶俐的向小姐竟然被霍總耍得團團轉,這女人不知道會不會想打他一頓。

    不過管不了那麼多,他將她的手收進掌心裡握著,眼睛專注的睨著她:「答應跟我來這裡辦理結婚手續。」

    向暖傻眼的看著他,真真是懵了。

    卻不知道是因為他的話,還是酒喝太多,腦子麻木了,她出現幻覺了嗎?

    她什麼時候答應他要來這裡辦什麼結婚手續了?

    「霍澈,你昨晚給我喝了什麼?」

    向暖突然想起昨晚他起初灌了她幾杯酒,他那灌的是酒嗎?

    霍澈不自覺的笑起來,極為好看的那種,簡直妖孽的要死。

    向暖卻被他的笑容嚇的慌張了。

    「就是普通的酒,你最喜歡的。」

    霍澈笑著解釋。

    向暖不信,要是普通的酒,她怎麼會……

    「就是喝多了點,不過不是我逼你喝的,是你自己非要喝。」

    瞧瞧,這叫人話嗎?她自己非要喝?

    她是愛喝酒,但是她平時不應酬的話,絕不會亂喝,除非真是心情糟透了就多喝幾杯,但是她真沒喝成那樣過,被人運到愛爾蘭竟然都不知道。

    向暖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對他的話,十分的不信任。

    「向暖,這件事我提了很多次了,在向家的時候,你也默許了,昨晚……」

    霍澈突然欲言又止,神秘的眸光睨著她,讓她更加緊張了。

    昨晚還發生了什麼嗎?

    「昨晚怎麼了?你,你對一個不省人事的女人……」

    向暖說不出來,只是下意識的抱緊自己的衣領。

    霍澈看她臉色都白了,忍不住嘆了聲,眼神里是一萬分的耐心:「我發誓,除非你是清醒的,否則我覺不跟你發生那層關係。」

    向暖……

    除非她是清醒的?

    這是什麼意思?

    他們昨晚沒有發生關係?

    那他那麼故作神秘的是想說什麼?

    「那昨晚,怎麼了?」

    霍澈早就知道她喝醉後會斷片,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又笑眯眯的看著她,十分無奈,又十分熱愛。

    「昨晚你說……」

    他突然湊到她耳邊,低喃。

    ------題外話------

    霍霍說他很可憐,需要小可愛們憐憫,求票票,求長評,求憐愛哦!



79 霍總陰謀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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