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他們到底為什麼要監視我們?」鍾漓月故意問道。
「26隻不過是為了防範朝廷的追殺,所以對外來的人要實行監控掌握,以便隨時了解我們的動向,如此他們才能安心。」沈兆言平淡地答道。
鍾漓月點點頭,心想也是,不然夜裡哪能睡得安心啊!但是,她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許久沒聽漓月講故事了,看在那些食物的份上,能否再講一個?」沈兆言看著鍾漓月說道。
「不看在那些食物的份上也可以啊!」鍾漓月假裝大方地說道。估計廚房的人都認為那些菜是沈兆言自己拿來吃的,所以才給了那麼多大菜。如果知道是她吃的,頂多就給一、兩個小菜。吃人嘴軟,講就講吧!
「從前有位秀才趕考,住在一個經常住的店裡。考試前兩天他做了三個夢,第一個夢是夢到自己在牆上種菜,第二個夢是下雨天,他戴了斗笠還打傘,第三個夢是夢到跟心愛的女子躺在一起,但是背靠著背。秀才想了想,覺得這三個夢像是老天爺給他的暗示,於是第二天就趕緊去找了個算命先生解夢。算命的一聽,連拍大腿說:「你還是回家吧!你想想,高牆上種菜不是白費勁嗎?戴斗笠打雨傘不是多此一舉嗎?跟心愛的女子躺在一張床上,卻背靠著背,不是沒戲嗎?」秀才一聽,心灰意冷,回店收拾包袱準備回家。店老闆非常奇怪,就問他:「明天不是才考試嗎?怎麼今天你就要回去了?」秀才便將做夢和解夢的事說了出來,店老闆卻笑道:「我也會解夢。我倒覺得你這次一定要留下來。你想想,牆上種菜不是高種嗎?戴斗笠打傘不是說明你這次有備無患嗎?跟你心愛的女子背靠著背躺在床上,不是說明你翻身的時候就要到了嗎?」秀才一聽,覺得更有道理,於是精神振奮地參加了考試,結果,居然中了個探花。」
沈兆言微微一笑,然後挑眉問道:「沒了?」
「有,這個只是開胃菜而已,反正也沒事,今晚給你講個長篇故事。」鍾漓月說道。
她想了想,便娓娓講了起來。沈兆言盤腿坐著,專注地聽著她講。
良久,沈兆言突然插嘴問道:「還要多久?」
「早呢!這才剛開始。」鍾漓月答道。
「既然如此,不妨到床上來講吧!」沈兆言說道:「站著講腿不累嗎?」
因為昨晚也是共用一張床,所以鍾漓月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便說了聲『好』。
沈兆言撩起衣服的前擺,伸腿站了起來,但是他還沒站直,便感到腳下一軟,眼看著要摔倒了,他一下子抱住了面前的鐘漓月,以做支撐。
「哎哎。」鍾漓月被突如其來的重壓撲來,兩腿不受力地微微彎曲了一下。穩住身形後,她才看到沈兆言正趴在她的身上,一動不動的,像個無賴,她惱火地凶道:「你幹嘛?」
沈兆言劍眉微微蹙起,面露痛苦之色地解釋道:「腿有點麻了。」
「你——!」鍾漓月又羞又惱,想掙脫開他的雙臂。
「漓月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只許你腿麻,不許別人腿麻!」沈兆言的語氣像個受氣的小媳婦。
不提還好!鍾漓月瞬間想起上次自己因為腿麻不小心撲在了他的後背上時他絕情地閃開了身體,狠心地讓她和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
鍾漓月生氣地說道:「你可以腿麻,但是,撲在別人身上太不自重了,這句話不是大少爺說的嗎?」
沈兆言面容一僵,心裡猜測她不會也像他那時那樣,狠心地避開身體吧?「你不會……」
「放心,我才不會像某些人那樣殘忍!」鍾漓月涼涼地說道:「我們農家子弟可沒你們城裡人身子嬌貴,靠一下都不行!」
沈兆言嘴角抽搐了兩下。
兩人干站了一會兒,鍾漓月皺著眉懷疑道:「還沒好?」
沈兆言訕訕然站直了身體,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鍾漓月鄙視地看著他,他尷尬地說道:「原來真的會這樣!」
鍾漓月翻了個白眼,去隔壁的沐浴間洗漱。
回到主臥時,沈兆言已經從另一個沐浴間沐浴完回來,躺在了被子裡。
鍾漓月默默地走過去,從他的腳邊爬進了裡面。
「那件事,我正式向你道歉。」沈兆言偏頭看向她,目光真摯地說道。
鍾漓月挑著眉狐疑地盯著他,問道:「你剛才是故意的吧?」
沈兆言像是被猜中了,馬上把視線收了回去。
這更加驗證了鍾漓月的猜測。她半眯著眼睛緊緊地盯著沈兆言。
沈兆言被盯得心虛了,須臾,他主動承認道:「只是想看看漓月的反應,是不是與我當時的一樣。」
「一樣!」鍾漓月加重語氣地說道:「一模一樣。」
沈兆言側眸看向她,眼中閃爍著驚喜的光芒:「真的?」
鍾漓月一愣,懷疑地問道:「你當時不是很生氣?」
「第一反應確實是氣惱。不過……」沈兆言的目光緊緊地鎖住鍾漓月的雙眼,柔聲說道:「腦海里卻經常忍不住浮現出那時的情景。那一撲,讓我開始留意你的一舉一動,然後就被你深深地吸引了。」
又被撩到了!
鍾漓月臉上掠過一絲慌亂,她急忙將臉轉回去,語氣帶著薄怒地問道:「還、還想不想聽故事了?」
她慌張地閃躲著他的目光,應該也算是羞澀的表現吧!
沈兆言勾起嘴角,滿足地笑了笑,然後將臉轉回去,閉上了眼睛,輕聲說道:「講吧!」
鍾漓月迅速接著剛才講到一半的故事繼續講,生怕他再說出什麼話來。
講著講著,她感到耳邊的鼻息越來越重。偏頭看看,沈兆言似乎已經熟睡了。鍾漓月試著低聲喚了他兩句,他依然紋絲不動。
真的睡著了。
這兩****早早地便睡下了,一定是為了找她累壞了吧!
鍾漓月凝視著他,眼睛裡漾出一陣陣柔波。
上輩子談過的唯一一次戀愛讓她身心疲憊,分手時那個男人對她說過這樣一段話:世上沒有不偷吃的男人,但凡有點本事的男人在外都很玩得開,只要不跟你分手,一直對你好,對你父母好,你還想怎麼樣?
在一夫一妻的現代制度下男人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可以三妻四妾的古代男人?
她雖然仍相信著愛情,但是,心裡總歸是有點害怕的。
鍾漓月陷入了沉思中,突然,沈兆言的身體抽搐了一下,左右翻動身體,眉頭緊蹙著伸出手來四處亂抓。翻到左邊時,他抓到了鍾漓月的肩膀,緊張的臉容頓時鬆懈了下來,仿佛一下子安心了。
「大少爺?」鍾漓月看著他仍舊閉著眼睛,便疑惑地喊了一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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