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姑 41天津衛(一)

    柳月池至此夜夜來找南緹,夜夜同枕共眠,皆到第二天清晨才離去。

    這一日外頭又泛了亮光,從窗縫裡投進來縷縷淡輝,南緹眨眨眼就醒了。她動一動,又驚醒了在她體內的柳月池。

    柳月池十分警覺,鳳眼迅速環視四周,見並無異樣,就輕笑了一聲:「呵——」

    柳月池隨後收緊墊在南緹背下的胳膊,在她發間吻上一吻。

    南緹收到柳月池的吻,底下不由本能地一縮,柳月池的利器就在她裡面漸漸脹起來。

    柳月池緩緩對上南緹的眼睛,覺得她雙眸里清澈的泉水永遠鮮活,令他移不開目。

    柳月池身上驟熱,翻個身就壓上南緹,底下慢慢地磨起她來。

    動著動著,南緹伸手在自己下面撓了撓。

    柳月池就停了動作,在南緹正上面問她:「怎麼了小緹兒,不舒服?」

    他的身子懸在空中,髮絲垂到南里口中。

    南緹的腦袋在枕上左右擺了擺:「沒,只是下面有點癢,我就撓了一下。」

    「哈哈!」柳月池十分開心,他放聲大笑,抓著南緹的肩膀就要了起來:「看來是本座還不夠賣力呀!」

    柳月池一面說,一面鬆了一隻手往南緹底下探,揉她前面的花蕊。

    南緹被柳月池弄得春水漣漣,不得不對他直說:「不是那癢。」她抓抓自己肚皮下方叢生的嶄新毛髮:「這裡都毛髮都長起來了,感覺又熱又悶。」

    當日南緹被橫江剃去了毛髮,感覺膚上空蕩,甚是不習慣。但這會毛髮重新長起來了,重歸悶熱,她反倒懷念起之前的清清爽爽。

    「哈哈,小緹兒,你喜歡上剃毛了!」柳月池笑她。

    南緹被戳破心思,羞得把已紅三分的臉偏過去,卻忽然感到膚上一冷,像是什麼冰涼的硬器貼上了她的肚皮。

    南緹低頭,見柳月池手中變出一把小刀,正仔細地在幫她剃除毛髮。南緹忙欲坐起身:「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柳月池揮揮手,讓她別動,他一手包辦就好。

    柳月池沒有像橫江那樣將南緹的毛髮剃成倒三角形,而是一口氣全部剃光。

    柳月池剃完了,收起小刀,南緹伸手摸摸自己肚皮下,光禿禿的,只有短短的髮根硬邦邦戳著,粗糙卻清涼。

    柳月池就挑眉問她:「本座的手藝比橫江如何?」

    南緹覺著剃光了比剃成倒三角舒服,便回答柳月池:「好得多。」

    柳月池頷首點頭,對南緹的答案十分滿意:「既然知道本座的手藝好,你以後就乖乖都給我來剃,嗯?」柳月池哼一聲,警告南緹。

    南緹忙點頭。

    柳月池的身子就懶散又壓了下來:「但是本座從來不做沒好處的事,剃完了,小緹兒要懂得犒勞本座……」他說著就往南緹的最深處重重一頂。

    「哎呀!」南緹沒忍住叫了一聲。

    柳月池卻是心頭爽快,他哈哈大笑,抱著南緹在床榻上滾圈,變著姿勢又要了她數次……

    末了兩人精疲力盡,不得不相擁著躺床上又休息了半個時辰。

    南緹看天全亮了,太陽升到頭頂上,估摸著卯時都過了。

    「起來吧。」南緹拉柳月池一同起來:「今天是最後一天趕路,晚上就能到大名府了。」

    柳月池任南緹拉起來,手臂卻仍然勾在她腰上,他低了下巴,在南緹嘴皮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咬得她的唇肉向外翻卷。

    柳月池碧眼放精光:「本座晚上再來找你!」

    柳月池說完就照例開始給南緹穿衣。他大可施展法術,頃刻給她穿好,卻偏偏要慢悠悠一點一點的給她套袖子,系裙帶,臉上一派壞笑。

    ……

    待柳月池去後不久,就有大名郡主的侍女前來叩門,喚南緹去郡主車鸞上,陪伴大名郡主一路行程。

    南緹和郡主同車,車隊走了半天路就停了下來。

    「公主殿下回府——」

    「公主殿下回府——」

    「公主殿下回府——」

    南緹聽見一直伺候在車外的內侍高宣三聲。她震驚又不解,偏頭問大名郡主:「姑姑……公主殿下?」

    「是啊。」大名郡主唇含淺笑,不以為然地告訴南緹:「本宮剛剛被大皇太后封做津門公主。」

    「津門?」南緹身子僵住,腳下生涼,聲音也高亢起來:「殿下回的不是大名王府?」

    津門公主笑著擺頭,得體而優雅:「自然不是,我們已至天津衛。」

    「怎麼會到天津衛呢?」南緹身子前傾,差點栽下去:她還要去大名府找白玉佛佩啊!

    而且昨天還在汝寧府到大名府的那段路上啊,怎么半天時間就橫跨千里,來到了天津衛?

    津門公主握住南緹的手,扶住南緹,示意她不必驚慌:「只要你和本宮能夠相伴,住哪裡不是一樣的麼?再則天津衛比大名府更大,以後我們可玩的去處也更多……

    「奴才恭迎公主殿下回府——」忽有一聲尖銳的內侍聲音從車內傳來。

    南緹聞聲臉色一沉,津門公主亦是臉色一沉。

    公主掀簾照著跪在車前的內侍就踢一腳:「放肆的奴才,誰准許你打斷本宮同貴客講話!」

    這內侍也不還手,任由津門郡主踢他,他始終低頭跪好,一動也不動。

    內侍尖著陰陽嗓又重複:「奴才恭迎公主殿下回府--」

    津門公主就踩踏著這內侍的背下車。

    公主拉南緹,示意南緹也踩著內侍的背下車,南緹心慌意亂,哪會踩他的背。

    南緹雙腿不住地顫抖,腳一滑滑下了車,差點跌坐在地上。

    津門公主連忙扶住南緹,撫慰一番。過了好一會兒,公主才想起被她忽略的內侍,板起臉,厲聲問他:「咳,本宮不在的這些時日,府中可好?」

    「回公主殿下,府中一切安好。」內侍說著站起身來攙扶津門公主,他抬起頭來,剛好瞧見南緹,便怔了一下。

    南緹卻是死死盯著內侍的面龐,臉色慘白。

    「南緹,隨本宮進去吧。」津門公主不理會內侍的攙扶,偏將手臂向南緹抬起。

    南緹就伸手扶住了津門公主,公主歡欣一笑,牽著南緹冉冉進府。

    南緹雙目依舊鎖在不遠處那內侍的臉上,身上。越打量他,南緹的身體越冰涼。


    那侍衛伺候著津門公主,偶爾會有意無意瞟南緹幾眼,卻一路未曾同南緹說話。

    進入公主府後,津門公主先牽南緹去了公主的寢殿,兩人促膝閒聊了一番,津門公主方才吩咐幾位婢女領南緹去最好的客房休息。

    津門公主吩咐的是幾位婢女,並不是始終伺候在公主身後的那位侍衛。

    南緹住進了自己的房間,坐在椅子上,仍是緩不過神。

    南緹咬咬唇,問正在給她整理被榻的一位婢女:「姑娘,請問……」

    婢女一聽南緹喚她,趕緊轉過身來,半跪道:「南緹姑娘有何吩咐?」

    「請問,那位,那位……」南緹支支吾吾,那兩個字的稱呼她怎麼也說不出口。

    婢女仰視南緹,滿臉疑惑。

    南緹心一橫,咬牙問了出來:「請問那位內侍是誰?」

    「哪位?」婢女還是不明白。

    婢女追問的話若在南緹心上捅了一刀,南緹吞咽一口,方才能繼續說話:「就是接公主殿下回府的那位。」

    「哦,北明公公啊!」婢女釋然而笑,毫無隱瞞地告訴南緹:「他前年從宮內調至大名府做內侍總管,上個月隨公主殿下來了公主府,繼續任職。」

    南緹本是懸著慌著的心,頓時就沉到了底,變得像石頭一樣僵硬。南緹鼓起勇氣,再問婢女:「他……真是公公?」

    「是啊。」婢女覺得南緹問地問題太顯而易見了,不由笑了出來。少頃,婢女又仿佛想到了什麼,沖南緹曖昧一笑:「不過北明公公生得俊俏,除了沒有那活兒,他可真稱得上白面郎君!」

    婢女言罷微微搖了搖頭,似為好看的北明做了閹人感到可惜。

    南緹聽到答案卻沒有像婢女那樣搖頭,她也沒有點頭,只是呆呆坐著,像一根木樁一樣。

    南緹心裡沒有可惜,只有可悲:真的是北明啊……

    那個答應要娶她,那個說要去京城考狀元,那個她以為是這輩子依靠的人。

    整座繁華島的人都知道,北明是南緹的未婚夫。

    南緹心有不解,心有不甘:北明怎麼會做了內侍呢?

    而且南緹下車與北明對視的第一眼,他就認出了她,卻一直……一直故作陌路。

    南緹想著覺痛,但又不是那種鑽心裂骨的痛。她心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北明哥哥是不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這個念頭冒出來,南緹竟連淡淡的痛也消失了,只是擔心北明的安危。

    南緹就想晚上告訴柳月池,讓柳月池幫他查下。但她忽又想,若是柳月池知道北明是她未婚夫,止不住就將北明殺了。

    還是不要告訴柳月池為好。

    要是毗夜在就好了……可是不知道柳月池將杯子重新收到哪裡去了,自那夜後,南緹再未見過一次杯子,也再未見過毗夜一眼。

    毗夜……

    南緹念及毗夜,不知不覺想痴。過了半響她回過神來,才想起來北明的事。

    南緹決定自己調查此事。

    她等到幾位婢女退下去了,見門外也沒人守著,就出了門。

    南緹也不知道北明現在在哪,她猜想北明可能在伺候津門公主,就往公主的寢殿走。

    因為只去過公主寢殿一次,路上南緹走到一半忘了路。她前方兩條路的分岔口,令她左右為難,不知道哪條是正確的路。

    南緹正躊躇不前,剛好有名內侍經過,她忙拉住內侍詢問:「公公,請問去公主殿下的寢宮,該走左邊的路,還是走右邊的?」

    「這邊。」內侍隨手一指左邊的路,卻又忽然朝南緹怪笑:「你這會去公主殿下的寢宮……」

    南緹覺著這內侍的笑不懷好意,令她身上發寒。她脫口問內侍:「怎麼了,是公主殿下這會有什麼忌諱嗎?」

    「沒什麼,沒什麼。」內侍忙擺手,又揮揮手催促南緹:「姑娘要去快去吧。」

    南緹這一世是漁女,繁華島上的村民大多淳樸直爽,她也沒看出內侍眼中的深意,就躬身向他道了聲謝,匆匆往津門公主的寢殿趕去。

    內侍給南緹指的是對的路,南緹很快就走到了寢宮前。偌大一座寢宮,竟無一名侍衛守衛,連候在殿門外的內侍也沒有。

    南緹十分奇怪,就大著膽子拾階上殿。殿門沒有關好,留著一絲縫隙,南緹就透過門縫往裡瞧。

    一瞧之下,南緹的腦袋就炸了,眼前的景象太過驚顫,她一時嚇得什麼反應也沒有了。

    南緹佇在原地,身心茫茫繼續瞧著殿內。

    殿內也沒有內侍和婢女,只有津門公主和北明兩人,起起伏伏,啪啪的聲音和吟呻之聲此消彼長。

    北明在「伺候」津門公主,以一種獨特的方式。

    北明衣物盡褪,津門郡主也只穿了一件,兩人皆能將對方身體的看清楚。南緹站在門外,也將北明看得一清二楚:他底下利器已斬,雙炮俱除,的確是內侍無疑。此刻北明背對著津門公主,撅起自己的臀部,而津門公主則在底下系了條特製的汗巾,這汗巾不僅遮住了公主的密處,而且汗巾上還縫了一根白玉雕鑿的利器,粗長也同普通男人的利器一般尺寸,仿造得極為逼真。

    津門公主就挺著腰肢,用這根白玉利器一下一下捅戳北明。公主身前兩團豐丘,隨她的動作一道劇烈起伏晃動。

    津門公主突然扭頭向門外瞧來,似乎狠狠瞧著門外偷窺的南緹。

    南緹目睹到津門公主眸子裡放出不似人類的幽光,紅紅藍藍,甚是可怕。

    白晝突然就變黑夜,南緹仰頭一望,殿外的天空全部黑了。蒼穹幽暗好似子時,黢黢望不到頭。

    ******************************

    柳月池離開南緹,白天無事,駕巨蝠飛至雲上,漫無目的地遨遊。

    他把玩手中的金鐘罩良久,才遲遲掀開金鐘罩,露出裡面罩住的茶杯。

    柳月池本來同毗夜商議好,柳月池每天早上喝茶見毗夜,讓毗夜幫他脫形。

    但柳月池自從那夜與南緹徹底身心融合後,就再也沒有將金鐘罩掀開。

    柳月池忽然不想讓毗夜助他脫形,只想完全屏蔽毗夜的視聽嗅觸感五覺。

    柳月池將茶杯翻個面,露出杯底的毗夜。柳月池身子躺在蝠背上,手撐著腦袋,悻悻對毗夜道:「和尚呀,這幾天可有被本座關悶?可是本座這些天真有點不想……」

    「南緹很危險。」毗夜竟急急出口,打斷了柳月池話語。

    柳月池才怔半秒,毗夜就啟聲匆匆發話:「你鎖我五覺數天,耽誤出大事。大名郡主車隊裡多數是凡人,卻半天全挪至天津衛,你不覺得奇怪嗎?」

    柳月池凝神片刻,不屑一笑:「呵,本座還以為有什麼事呀!」柳月池拍拍杯子外壁,安撫杯中毗夜:「和尚,莫要慌!這沒什麼奇怪,大名郡主本就是她的……」

    柳月池本要說大名郡主本就是那位太皇太后名義上的養女,跟太皇太后學幾招瞬移的法術,沒什麼奇怪的。

    但是柳月池話說到一半,陡然卡住。他反應過來,臉上先是失去笑容,接著失去血色,簡直比死灰更白,整個身子也僵直了起來。

    柳月池身心俱慌,卻要先囚好杯中毗夜:「你在杯中好好待著,本座這就去救小緹兒!」

    柳月池收杯入袖,喝令巨蝠轉頭下降,直奔津門公主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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