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毒蛇咬了,響尾蛇嗎,可有用藥!什麼時候咬的?」周雲生一驚,聲音便不自覺大了起來,一下子就驚動了其他人。
蘭瑟斯停下了與胡虎的交談,立刻神色一冷,起身就向她這邊走過來:「什麼,小小姐你被毒蛇咬了麼,那響尾蛇可是極為毒烈的蛇!」
司空茉緊緊地揪住了裴炎的衣襟,心中咬牙切齒,是啊,不就是她身邊的這條毒蛇麼?
她還是立刻對著蘭瑟斯軟軟地道:
「蘭瑟斯叔叔,我沒事,已經讓讓九叔給我拿了很好的藥,我現在想休息一番,下次我再見到那種蛇,我一定一刀斬斷它的頭。」
司空茉最後一句話說得咬牙切齒的。
裴炎抱著懷裡的佳人,對著蘭瑟斯淡漠地道:「丫頭不舒服,本座帶她回房間,其他的一切都不需要你們操心了。」
說罷他抱著司空茉轉身便徑自離開了。
其他人不由眼中都閃現出不滿來,胡虎惱怒地道:「那人真是太不把咱們放在眼裡了!」
居然就這麼抱著小小姐就走了,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真是過分!
眾人也都齊聲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倒是蘭瑟斯卻並不見多麼惱怒,只是嘆了一口氣:
「這九千歲當真是一點都看不出當年的樣子了,確實夠邪妄霸道,只是不知大家是否還記得當年的十皇子,當今的宣文帝是多溫文爾雅,謙遜有禮,也許」
他有些無奈地輕笑:「比起那種虛偽的人面獸人的人而言,九千歲的囂張霸道,倒是夠直白呢。」
直白地表現他對他們這一支天下權者都想得到的鬼軍與財富的不屑。
那是最高權力者俯瞰眾生的傲氣。
如果那個男人想要的只是小小姐,那也許是一件好事。
同樣是男人,他在裴炎的眼裡看到的是一個男人對自己掌上花的占有欲,而很明顯,他們這些娘家人已經讓裴炎感覺到不悅了。
蘭瑟斯的話頓時讓鬼軍的老將們都面面相覷,陷入沉思中。
是的,一個男人敢在代表著權力與財富的鬼軍面前表現他的輕蔑,只有那個男人擁有足夠強悍的實力才能如此傲氣。
也許,蘭瑟斯的話是真有一定的道理。
只是老將們雖然能夠接受了這樣的想法,但是卻並不代表年輕的鬼軍統領們會認可。
在他們年輕的眼睛裡,只看到那個可惡男人的霸道與囂張罷了!
而老將們也沒有注意到塞繆爾他們情緒不對,彼此交換著詭異的眼神。
且說這一頭,裴炎抱著司空茉一路上了房間,一進她的房間,他就冷冷地對著虛空拋出一句話:「把那幾個小丫頭全都打發出去,在外頭燒好熱水等著。」
魅一的聲音在空中輕輕響起:「得令!」
說話間,白玉、白珍幾個甚至還來不及說話,就直接被魅一幾個一人扛一個消失在門外。
「你們做什麼」
「郡主!」
「嗚」
聽著大門砰地一聲關上,司空茉頓時一驚,隨後立刻一推裴炎,自己輕巧地落地,一落地她就趕緊抓住自己的褲子,免去春光外泄。
裴炎看著她,陰魅的眸子裡閃過冷芒:「怎麼,九叔抱著你不舒服麼,這迫不及待就不讓我抱了,不知今早是誰直接從陽台上跳下來?」
司空茉知道他是惱了蘭瑟斯他們的態度,更將他歸類成她的長輩,還有就是
「我也不是故意的,那時候若不是你你做那種事,我怎麼會去抓雲生的手。」司空茉心裡又羞又惱,嘴上便忍不住硬聲硬氣地道。
裴炎挑眉,慢慢向她走去:「雲生,怎麼,你和周雲生很熟麼?」
裴炎身上那種陰魅邪肆的氣息與深淺不明的危險目光,令司空茉無意識地後退,偏偏剛才受的驚嚇就是讓她就忍不住想要惹他,撅著嘴兒譏諷他:
「九叔,你是『太監』,大家才會以為你是以長輩的身份在照顧我,而且我看你也很樂此不疲呢,若我真是皇帝陛下和藍翎的女兒,你說起來倒還真是我的叔叔呢!」
剛才他不是逗她玩,逗得很開心嘛,現在不爽了就把氣撒到她身上?
裴炎眯起狹長的魅眸,眉梢眼角上暈染的華美胭脂讓他此刻看起來愈發的邪妄非常。
「小丫頭,你這是翅膀硬了,長毛膽了,嗯?」
看著面前之人一步步挾著讓人惡寒的氣勢逼近,司空茉覺得他眼底的惱意全變成了讓她發毛的不懷好意。
司空茉退了一步,咽了下口水,也許是她最近太順暢了,忘了這傢伙就是一頭妖獸,照著他的性子是——越喜歡什麼,就要越折騰什麼。
她得順毛捋。
論起折騰人的手段來,她到底是欠了十幾年的火候,比不得他。
司空茉知道他喜歡自己主動親近他,便一邊趕緊把腰帶系好,一邊湊上來,抱著他的手臂朝他露出個討好的笑來:
「阿九,別生氣了,今兒是咱們團聚的第一日呢,一會子咱們去鏡湖邊走走,鏡湖景致極美,你定會喜歡呢。」
裴炎似笑非笑地睨著她:「可是你九叔我更喜歡這裡的景致呢。」說罷他修長的指尖順著她的領口下滑,然後停在她的身前的柔軟上。
司空茉俏臉一紅,暗自罵了聲下流,嘟噥:「今早你還沒折騰夠麼?」
他都不覺得累麼?小別勝新婚也不是這樣啊!
裴炎涼涼地道:「我是夠了,只是方才診脈的時候,卻發現丫頭你欲求不滿呢。」
司空茉羞惱地道:「我哪有,明明就是你才。」
裴炎挑了下眉,抬起了另外一隻手:「哦,那這些是什麼?」
司空茉一看他手上那些亮晶晶地蜜露,瞬間整張臉像煮熟的蝦子一樣通紅得快冒煙了。
偏裴炎他的座右銘一向是得寸進尺,而不是見好就收。
只見他用食指搓著拇指,看著她窘得無地自容的樣子,慢條斯理地道:「你九叔我雖然醫理不算太精通,但是診斷可沒錯,丫頭你本來就是又嫩。」
「閉嘴!閉嘴!閉嘴!」司空茉幾乎是忍不住尖叫出聲,隨後隨手扯了塊床上的布巾就撲上去抹裴炎的手,『毀屍滅跡』!
司空茉原本就是一個雛兒,哪裡是裴炎這種風月主的對手,何況他對她身子的弱點比她還要了解。
即使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羞恥得腦門上都冒煙。
在這個無恥到人神共憤,沒節操到天理不容的妖孽面前,她平日裡的那種冷靜和機變完全沒了用處!
裴炎倒是沒有阻止,似笑非笑地看著司空茉漲紅了臉兒,跟炸了毛的小狐狸一樣,抱著他的手使勁擦,使勁擦。
他只是順勢扣著她的纖細腰肢坐在床上,讓她坐在腿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在那裡折騰。
司空茉擦著擦著,忽然換了個話題:「阿九,你把皇帝老頭給軟禁了,陸相爺那裡什麼反應?」
裴炎單手支撐臉頰靠在床頭,懶洋洋地道:
「我抓了他一家將近三百口人,陸紫銘也不知是太有骨氣,還是太薄情,除了開始的時候日日上千歲府煩我,後來便和太子爺又尋了那些朝廷里不知死活的東西們在宮裡折騰。」
司空茉抬眼看他,挑眉道:「你就這麼讓他折騰?這可不像咱們千歲爺的作風。」
裴炎淡淡地道:「所以我把他全家大小的小手指給他送了過去,權當他四十大壽的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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