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說回鎮國公府那頭,顏卿送走了不懷好意前來拜訪的顏志行父子,拖著有些困頓的身子想回去休息一會兒,養養精神,誰料黎子鴛與顏舒志卻是不願意放她走。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要待客是真的,但是京中如今不穩定,常出命案也是真的,父母親一遍遍地叮囑著她各種應該小心注意的事項。
拼了命打起精神的顏卿最終還是頂不住,坐在那兒用手撐著昏昏欲睡的頭,好幾次差點坐著摔倒了。
黎子鴛不知道顏卿為何一副這樣沒睡夠的樣子,但還是心疼女兒,便制止了粗心大意還未發現,正在侃侃而談的顏舒志,讓她回去休息了。
好不容易走到自己院子裡的顏卿正準備倒頭就睡,卻收到了顧弘景的來信。
左看看床榻,右瞧瞧信紙,最後她還是嘆了口氣,揉了揉眉眼之間,拆開了信封。
顧弘景的這封信不似以往的工整,更加瀟灑肆意些,像是去時路上匆忙,來不及好好寫字一樣。
這回的信不多,內容也比較簡單,就是說了西南戰事基本上已經擺平,也有不少流寇投誠,
如今只需清理一下殘餘的小虎隊即可,用了三言兩語稍微透露了一下大約背後是有別國的力量牽涉其中。
然後他還說到北齊南疆的使團即將到京,來了不少皇室的子弟,他們都詭詐多謀,請顏卿萬望小心。
還有便是提到了顏卿先前給他寫信去講的與叛軍有關的事情,表示後續不必她去關注,自由打算。
前面的內容都與以往寄來的別無二般,只是最後說到一事,讓顏卿瞬間沒了困意。
與西南流寇大軍的最後一場決勝戰爭中,因為朝中派去的援軍炊事的混入了敵軍的探子,讓不少將士吃下了有毒的糠飯,直接死在了自家軍營里。
好在那探子被發現得早,否則只怕後果不堪設想。
顧弘景吃飯一直都十分謹慎的,而且也是與將士們一起吃的大鍋飯,所以第一時間便發現了有問題的飯菜,倒是沒有讓損失太過嚴重。
可不幸的是顏楓先一步扒拉了兩口飯,才被顧弘景打掉碗,因此也中了一些毒。
不過好在量比較少,所以不算很嚴重,只是昏迷了幾日,及時被救了回來,沒有性命之憂。
思來想去,顧弘景還是覺得應當在信中與顏卿說一聲,因為顏楓的家書可能沒有辦法如期送到,讓顏卿知情了,也就不必多想,免得擔心。
她可以自由選擇是否跟顏舒志與黎子鴛說,或者找個別的什麼藉口先搪塞過去也行。
心中掛念著哥哥的傷勢,顏卿也顧不得休息,快走兩步便想回到黎子鴛的院子裡頭去,將此事告知,可臨到門前卻停住了腳步。
顧弘景在信中已經說明了顏楓並無大礙,傷勢漸好,若此時去告訴爹娘,只怕會徒惹他們憂心,尤其是黎子鴛,身子才剛剛好了些,實在是經不起刺激。
精打細算之後,顏卿最終決定先告訴顏舒志,再讓父親潛移默化地把事情透露一下,就不著重講中毒,而是說戰場刀劍無眼,因此受了傷。
為這事顏卿又操心了一下午,最終竟是到了晚上還沒能歇下來。
用過晚膳,添喜進屋幫著多笑一起收拾桌子時,卻瞧見顏卿又在換夜行衣,連忙走上去問道。
「姑娘這是又要出門嗎?昨日便沒有睡好,今天還要如此,這身子可則受得了?」
一副不贊同的樣子,讓顏卿哭笑不得。
「尋歡已然提前探查過,今夜子時里是刑部兩班侍衛交接人數最多,也是最鬆懈的時候,所以若想神不知鬼不覺地偷溜進去,必得挑好時辰,等不到明天。」
「刑部?姑娘這是要去看陸先生嗎?要我說,他已然入了牢獄,顏侍郎痛失愛女,又豈能給他好果子吃?姑娘實在不必去趟這遭渾水。」
多笑聞聲趕來,也勸說著顏卿好好休息為重。
「這一趟,我必須得去。唯有親眼見他落魄,方才能夠了卻昔日心結。」
添喜與多笑一直覺得,自家姑娘對陸離有如此深的仇恨,皆是因為最初陸離英雄救美想攀上的就是鎮國公府,可尋歡卻能大約猜到,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可她想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樣的深仇大怨,能讓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閣女子,日日拋頭露面,只為置其死地。
顏卿的態度很堅持,幾人也不好再說什麼,唯有如往常一樣伺候著,不叫外頭其他的人看出異常。
刑部是朝中重要之地,關押著許許多多的罪犯,因此並不會像以前一樣去白家石家那麼好混入。
尋歡駕著車載上顏卿到了大牢周圍一處偏僻的弄堂,在這有高手看護的地方,隨意用輕功飛檐走壁反而更惹人懷疑。
周澈早早地便勘察了一番,等在那處與她們接頭,三人找了一處防備較為鬆懈的后角門,趁著守門的侍衛換班交談之際,偷摸溜了進去。
看著周澈和尋歡都輕車熟路地模樣,顏卿還是多少有些驚訝,瞧著時局較好的時候,輕聲詢問他們。
「你們怎麼對刑部裡頭的地形如此熟悉?連陸離在哪個牢房都能找到路直接去?」
撓了撓頭,周澈嘿嘿一笑,道了一句
「常來。」
這梁陽的刑部大牢,周澈居然就這樣風輕雲淡地說他常來?這更加顛覆了顏卿的認知和想像。
「姑娘,別聽他的。不過潛入牢房確實是我們在訓練時就常做的,最初景世子會親自帶我們走一遍,將裡頭的地形記住,
然後要求我們分別在白天晚上找時機潛入,去拿他偷偷放好的物品回來。後來下頭的暗衛訓練中,也就加上了這一項。」
尋歡向顏卿解釋著。
「那可不就是沒事兒常來逛逛的嘛?」
周澈不服氣地癟了癟嘴,接受到尋歡威脅的目光後又閉上了本來還想申辯兩句的嘴。
「姑娘走這邊。」
帶著顏卿七彎八繞地躲過了巡邏的崗哨和士兵,最終停在一處邊上一間便擺滿了刑具的牢房。
快要到時,卻見那犯人受刑用的審訊室裡頭被拖著出來一個滿身是血的人,連白色的囚衣都看不出原本的模樣。
頭髮零散地披著,腦袋上還有一塊被火燒過的痕跡。
擔心顏卿看了會害怕反胃,周澈立馬拉著那二人閃身到另一邊的拐角處,遮擋著她們看向那人的視線,同時屏息隱蔽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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