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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熙收到韓建明送回來的協議,立即召了譚拓、柳必元、曹博廷過來商談。
譚拓看完協議,說道:「王妃,軍權繼續由秋燁掌管,後患無窮。」掌握了軍權,才有真正的話語權。同樣,沒有軍權,隨時都會失去對福建的掌控。
玉熙說道:「想讓秋燁交出軍權並不現實,除非是開戰將福建打下來。」軍權是根本,逼秋燁交出軍權,等於是逼讓秋燁開戰。開戰的話,就違背了他的初衷。
譚拓道:「這樣的話,就留下了一個隱患。」有了軍權,秋燁就有造反的資本了。
玉熙說道:「我知道你的擔心。可只要我們這邊穩固不出亂子,秋燁若是敢造反正好讓王爺出兵收拾了他。」到時候將廣東跟桂雲等都收服了,要收拾秋燁輕而易舉。
譚拓聽到這話,不出聲了。
柳必元說道:「王妃,兩個布政使的缺都是秋燁的人,就算巡撫由我們指派,也不利於開展工作。王妃,兩個布政使,至少要有一個是我們的人。」
秋燁提出的條件是巡撫可由西北指派,左右布政使不動,得是他的人。
曹博廷說道:「不僅兩個布政使必須有一個是我們的人,按察司也得由我們指派,另外州縣的知府縣令也得我們任命才成。」
玉熙笑了下說道:「全部都由我們任命不現實,不過至少三分之二的官員得由我們任命。」既然是談判,肯定要留有一定餘地,要是一點都不退讓,那就沒法談了。
事情談完了,已經天黑了。玉熙將信件交給許武,這才回了後院。
佑哥兒正在屋子寫課業,聽到玉熙的腳步聲就從屋子裡走出來。見到玉熙,佑哥兒抱怨道:「娘,你總要求我們到點用膳,這樣對身體好,自己卻做不到。」他娘一忙起來就忘記飯點了,太不愛惜身體了。
玉熙笑著牽起佑哥兒的手說道:「剛跟譚大人他們商議事情,總不能事說到一半丟下他們回來用晚膳吧?」
佑哥兒很不高興:「娘,那些事交給他們處理就是了。」
雖然很孩子氣的話,可玉熙知道佑哥兒是心疼自己,心裡暖暖的:「現在前方在打仗,娘肯定要忙一些,等打完仗就好了。」
佑哥兒嘀咕道:「也不知道爹什麼時候回來?」爹回來了,娘就不用這般辛苦了。想當初爹在家,娘晚上還能給他們講故事。可爹一走,他娘就忙得吃飯時間都沒有了。
玉熙笑道:「等江南的事料理完了,就回來了。」等福建的是解決了,大哥任了江南總督,雲擎也就能回鎬城了。
說完這話,玉熙低頭望著佑哥兒道:「是不是想你爹了?」
佑哥兒別過臉說道:「才不想呢!」爹不在,不知道多自在呢!爹在家,每天都戰戰兢兢的,就被哪裡做得不對挨打。那日子,別提多苦逼了。
知子莫如母,玉熙哪能不知道佑哥兒口是心非。別看佑哥兒面上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其實心裡對雲擎的敬佩與愛戴一點都不比睿哥兒他們少。
飯菜很快端上來,玉熙拍了拍佑哥兒的肩膀說道:「快去寫課業,寫完早點睡覺。」因為三胞胎清早就要起來習武,所以晚上不僅要完成先生布置的課業,還得練字跟溫習功課。所以晚上的任務,一點都不輕鬆。
等佑哥兒走了,全嬤嬤笑著說道:「人家都說女兒貼心,四少爺不比女兒差呢!」
玉熙一邊坐下一邊說道:「不闖禍的時候是挺好的。」闖禍的時候,玉熙恨不得讓他回爐再造。
全嬤嬤笑道:「男孩子總是調皮些的。」太老實了,也該擔心了。
洗了受,又擦了下臉,玉熙才上桌用膳。如今天氣熱,玉熙的膳食以清淡為主。
用完膳,玉熙跟全嬤嬤說道:「嬤嬤,你隨我到園子裡走一走吧!」一般閒暇時候,玉熙用完晚膳都會出去走一走的。
全嬤嬤抬頭望了一眼玉熙,然後點頭說道:「好。」特意點名讓她跟著去,怕是有事了。
玉熙經常會晚上去園子散步,所以在她慣常走的路上點了燈籠。
全嬤嬤走到半路,問道:「王妃,有什麼事你直說無妨。是不是正羽出了什麼岔子?」她活了這把年歲,什麼事沒經過。
玉熙嗯了一聲道:「全正羽的岳父牽連進一宗人命官司,全正羽為了幫岳父脫罪,找了個替罪羊。」
全嬤嬤手面色一變,轉而搖頭說道:「不可能,正羽怎麼可能為了他岳父做出知法犯法的事?」就正羽自私的性子,他岳父牽連進人命官司,他首先想的事擺脫關係洗清嫌疑,哪裡還會去幫忙。
玉熙說道:「許老爺手中有全正羽受賄的把柄,他不想幫也得幫。」也是查得清清楚楚的,玉熙才會跟全嬤嬤說這事的。
全嬤嬤嘆了一口氣說道:「王妃,那他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這事她沒臉求情,而且她也知道就算求情也沒有用。全正羽觸犯的是律法,肯定要依法判罪了。
玉熙說道:「罷官免職,抄沒家產,永不錄用。看在嬤嬤的面子上就不流放了,發放原籍吧!」正常來說,肯定要流放三年了。不過全正羽好歹是全嬤嬤一手帶大的,若是流放到西海,全嬤嬤心裡肯定難過。
全嬤嬤聽到玉熙這話,說道:「王妃,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既然他觸犯了國法就該按律處置,不能因為我壞了王妃的名聲。」
玉熙搖頭說道:「無妨。」對全正羽的處罰並不輕,外人知道說不出包庇的話來。
全嬤嬤有些難過地說道:「我那麼用心栽培他,就是希望他能振興全家,卻沒想到……咳,算了,也許全家的人就是泥腿子的命吧!」她想讓全家改換門庭,可全家沒一個爭氣的,她也無能為力了。
玉熙笑著說道:「嬤嬤不用想那麼多,一切順其自然的好。」其實玉熙覺得在鄉間日子簡簡單單的,也沒什麼不好的。
全嬤嬤說道:「王妃,我想到時候去送他一程。」到底是自己養大的孩子,總歸是放不下的。
玉熙自然不會拒絕:「嬤嬤若真想讓全家改換門庭,就給他們置辦一些產業,言明這些產業的出息是給子孫後代讀書的花費。我想,全家總會出幾個能念書的孩子。」走捷徑最是要不得,這樣最容易失了平常心。全正羽就是最好的例子。全正羽開始去做主簿的時候並沒什麼不滿,是因為他以為很快能得到升遷。卻沒想到過了幾年還沒得到提拔,心態慢慢就變了。在官場上,若是不能保持本心,很容易被走入歪路。
全嬤嬤點頭說道:「這事我會好好想一想的。」說完,全嬤嬤一臉歉意道:「你每天都這般忙,還要為我操勞。」
玉熙搖頭說道:「嬤嬤,其實我覺得這也算是好事。以全正羽的性子,爬得越高以後摔得越重,至少現在他全須全尾的。」若是全正羽犯下的事太大,就算有全嬤嬤的面子在她也不會留情。
全嬤嬤點了下頭道:「你說的也是。」現在被發配回原籍,總好過將來被砍頭了。
走到半路,玉熙笑著道:「回去吧!」走了也有一刻來鍾了,也差不多了。
回到院子裡,玉熙並沒有立即睡,而是去了書房批閱摺子。
第二天,許武見到玉熙就跟她說了一件事:「王妃,獵鷹送來消息,說那那批財寶在運往京城的路上。」
玉熙聽到這話,抬頭問了許武:「怎麼?還是舍不下,想派人去搶了?」
許武還真有這個想法:「就算搶不到,也不能便宜了燕無雙。」這筆錢原本是他們的,結果現在卻落在燕無雙的手中,想想就不甘心呢!
玉熙說道:「燕無雙巴不得我們派人去劫持這批財物呢!去多少,他就能殺多少。」不用想玉熙也知道,除了精兵護送,燕無雙肯定在暗地裡也安排了不少人。一旦真派人去了,這些人定然是有去無回了。
許武可沒玉熙那般冷靜,只要一想到上千萬的金銀他就冷靜不了:「那也不能什麼都不做吧?」
玉熙說道:「讓獵鷹將這個消息散播出去,除此之外,我們什麼都不能做。」
見許武還想說話,玉熙擺擺手說道:「這事不用再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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