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貴看到盼根和虎子進到當院中後,花枝還牽著虎子媽和宋蘭朵的手進到當院。石頭笑著說:「大爺,花枝還把宋蘭朵領到你們家中聽鼓書,他們的身旁還有虎子媽,花枝就是沒有把王之朵和她媽請來。」
米貴說:「石頭,咱們在飯桌上喝酒吃飯時,我就沒有看到花枝進堂屋中說話,她準是在她宋叔家吃的晚飯,她要不就是在虎子家吃過晚飯。」
安安說:「東家,花枝是在虎子家吃的晚飯,我看到她吃過晚飯後又去往村西頭,她今晚上還把宋蘭朵領到你們家。」
米貴說:「安安,她要是在我們家聽鼓書回去的晚,我就想讓盼根和虎子把她送回家,這幾天晚上都有月亮地,夜晚在外行走不用掌燈籠。」
安安和石頭看到盼根和虎子後,他就就走到他們身旁去說話,他們就在西廂房的窗子下說起話話。米貴問花枝說:「花枝,我們吃晚飯時沒看到你在家,你現在就把你大娘和宋蘭朵領來,你沒有去王之朵家捎信嗎?」
花枝笑著回答說:「爸,我和我大娘搭伴去往王之朵家,我和趙大娘說過這件事,她們知道劉大娘和石頭在咱家,她們嫌咱們家晚上聽鼓書的人多,她們今晚上就不來湊熱鬧。我趙大娘還是有心思要來,王之朵我姐嫌屋裡有煙味,她寧可在家裡看閒書,她都不願往人多的地方白送腳印,我趙大娘看到王之朵不上咱家來聽鼓書,她晚上更不愛上咱家串門聽鼓書。我是在虎子家吃的晚飯,我和我大娘吃過晚飯後,我們倆又去往西頭我姐家,我們倆還是把我姐給摽到咱家聽鼓書。」
米貴說:「花枝,你今晚上就陪著你大娘和宋蘭朵聽鼓書,你大娘晚上要在咱們家住下,宋蘭朵晚上聽完鼓書後,我就讓你哥和虎子晚上把她再送回家中。」
花枝說:「爸,我姐答應我要住在咱們家,她今晚上不回家,她就和我搭伴住在我的屋中。我和我大娘去找她時,我就和宋叔和王嬸把這件事說清楚,他們答應我姐住在我的屋中,我姐明天在咱家吃過早飯後,我再把她送回家中。」
虎子媽又說:「米貴,秀秀打發花枝去我們家請我們晚上來聽鼓書,王之朵和她媽不來聽鼓書。花枝在我們家吃過晚飯後,我們倆又去往西頭宋蘭朵家,宋蘭朵的爸媽愛聽鼓書是愛聽鼓書,他們知道你家兩間屋子容不下幾個人,他們就把宋蘭朵打發咱家來聽鼓書。」
米貴說:「嫂子,你知道石頭今天下半晌把他大娘拉到我家,他大娘愛聽鼓書,今晚你和秀秀你們就陪著大媒人聽鼓書,我這就領著石頭去往你們家,你今晚上在我們家住下來。我和石頭就去往你們家居住,我大哥今晚在家嗎?」
虎子媽說:「米貴,你大哥更不願聽鼓書,他嫌人多亂騰,他現在正在家看門躲心靜,你和石頭要是不願意聽鼓書,你們倆這就去往我們家和他說話。」
米貴答應過後,花枝就領著虎子媽和宋蘭朵向外屋門口走去,秀秀正在外屋的門口接迎宋蘭朵和虎子媽,秀秀還是把她們讓進裡屋。米貴這時就走到安安他們的跟前,他就對石頭說:「石頭,你要願意聽鼓書,你就和盼根虎子在我們家聽會鼓書,你今晚上就跟在虎子身旁,你晚上就要在他那屋裡睡覺,我不愛聽鼓書就不在家站腳,我這就去虎子家和他爸去說話。」
石頭說:「大爺,你現在去往虎子家我跟著你走,我今晚上不跟在虎子的身旁,我知道虎子和他爺爺在東屋睡覺,我在那屋和老爺子說話,虎子回家後我們就躺下睡覺。」
米貴又和安安和虎子又說幾句話後,他就領著石頭向著院外走去。他們還沒有走出大門口時,米貴又看到顧大嫂和顧毛毛進到院裡,他知道她們今晚上要在自家聽鼓書,他就和顧大嫂說出去往虎子家居住的事情後,他就和石頭走出了大門口,天色已經到傍晚時分,大門外的景物就顯得很朦朧。米貴和石頭走到那條土路上時,他還聽到後樑上傳來野獸怪怪的嗥叫,他看到後樑上的那座石崖顯得模模糊糊,石崖不遠處冒出的霧氣還顯得模模糊糊。夜空上那輪圓月真真切切,夜空中出現最早的幾顆亮星也顯得真真切切。這個滿月的月夜中並沒有絲毫的風兒颳起,米貴知道今晚還算是個滿月的晚上,他看到天空上掛著的那輪圓月並不缺邊缺角。米貴知道每年到了農閒後,村里就會有辦喜事的人家,如果村里人誰家娶新媳婦後,本村新郎就在結婚那天,為新媳婦送親的娘家人就要來二三十人,這二三十人晚上都要在這個村落中住宿,他們都要住在村裡的各家各戶中,米貴前幾年遇到村里辦喜事時,他晚上都要出去找宿住,秀秀就能領來三四位婦女在自家的堂屋中居住。米貴每次離家出去找宿住時,他都要去往虎子家和虎子爸居住在他家西屋,虎子和他爺爺奶奶居住在東屋,每次虎子媽都要和秀秀住在自家的火炕上。米貴和虎子爸住的那鋪火炕上有時人多有時人少,村里誰家來了客人要是自家的屋子住不下,主人或者客人去往鄰居家找宿住是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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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貴和石頭在土路上行走時,他還和石頭很隨意說出幾句話語,石頭說出的話要比盼根說出的話有分寸,米貴和他說出過年裝修戲台和廟宇的事情,石頭答應能往戲台的牆體上繪畫,他還是能夠往戲台的木柱子刻字。石頭還說出他要是沒有把握,他還能夠從駱駝山小城中請來師傅,石頭要是能找到幫手,他對過年裝修戲台和廟宇就不再擔心。石頭這次要和他大娘在村里停留兩三天。
米貴問:「石頭,我那天去往你們村去請你大娘,我就先去往你叔叔家裡,我和你叔叔說幾句話語後,你叔叔就說出你大娘去往紅石砬村,我那天請你大娘就算是撲了空。你叔叔還和我我提起你的婚事,你現在訂婚了嗎?」
石頭說:「大爺,我現在就把我的想法和你說說,我在戲台的場地上幹活時,我和王之朵是說過幾句話,我是想和她搞對象,她話言話語對我還是有好感,她後來提出的條件我很難接受,她的條件就是她要找倒插門的女婿。你知道我們家的情況,我父母年紀大不同意我倒插門,大爺你說這件事我該怎麼辦?」
米貴說:「石頭,你的婚姻要你自己做主。你知道我對盼根和花枝的婚事都不上心。盼根和宋蘭朵走到定婚這步棋我都覺得突然,盼根的婚事都是他媽和花枝背後撮合成的事,盼根和宋蘭朵背後商量穩妥後,我才把你大娘請來給盼根他們保媒,你的婚事還是要讓你大娘出面,你們這次就在我家多住幾天。」
米貴和石頭終於走到虎子家的門房前,門房的兩扇木門還閃出大縫隙,米貴知道虎子爸是給虎子留出的門口,他在晚上才沒有上門裡的木門栓。他們進到虎子家的院落里時,米貴就看到虎子家的西屋窗上有光亮,只是外屋並沒有光亮。米貴知道虎子和他爺爺住在東屋中,虎子媽和虎子爸住在西屋中。他就在院落中打聲招呼,他就聽到虎子爸在東屋裡的答應聲,隨後虎子爸走進外屋打開外屋門,虎子爸就走出外屋的門口說:「米貴,我聽花枝說出你和石頭今晚上來我家住,你嫂子就住在你們家裡,花枝還說出你們家今晚去了說大鼓書的先生,你們沒有在家站腳聽大鼓書?」
米貴說:「大哥,我們家今晚上人多,這些年來我都沒有往說書場上湊合過,我就早出來躲心靜,我要是早來你家和你說話,咱倆說話說累了就早躺在炕上睡覺。」
石頭在旁對虎子爸說:「大爺,我平時更不愛湊熱鬧,我就和我大爺先來和你說話。虎子要是回來的晚,我就先和老爺子在東屋中睡覺。」
虎子爸說:「石頭,你不用去東屋去睡覺,你就和我們在西屋中睡覺。虎子今晚上聽鼓書回來的晚,他回來後還是和他爺爺在東屋的炕上睡。」
石頭說:「大爺,我聽你的安排,我今晚上就和你們兩位長輩住在西屋。」
米貴和石頭被虎子爸讓到西屋中,米貴看到西屋中的麻油燈不算太亮堂,麻油燈正放置在屋地上那張高聳的方桌上,方桌還是挨著炕檐邊上的火盆架子,火盆架子上放置的火盆中還有著炭火,火盆中還放置著溫著水的銅壺,米貴和石頭被虎子爸讓到炕檐邊上坐下後,他還看到屋裡擺放著的櫃櫥很滿當,屋地和鋪著炕席的炕面顯得很寬闊,炕稍上的被子桌上疊放著幾套被褥,被褥的頂上還卷著幾四塊成筒的單位人炕氈,米貴西屋中寬闊肅靜,他的心情就不象剛才在自家時那樣煩亂不安。
虎子爸說:「米貴,我先把咱們要睡覺的被褥焐在炕上,咱們在屋裡說會話,咱們說話說累就上炕睡覺。」
米貴說:「大哥,你把炕焐上就焐上,我就不去東屋和老爺子去說話,他年齡都過了八十歲,他耳朵又聾,我說什麼話我都聽不到,我反倒耽誤他睡覺。」
虎子爸說:「米貴,老爺子現在已經睡著了,他晚上黑天就睡覺早晨醒的早,他每天晌午時還要睡一覺。你現在就是想和他說話,他都不會醒來和你說話。石頭在咱這屋睡覺就不會驚動老爺子,虎子從小就和他爺爺奶奶住在一個屋,他早回來晚回來睡覺都沒事。」
虎子爸脫鞋上炕去拿被子桌上的幾筒氈子時,石頭主到幫他在炕上焐炕。米貴看出石頭的個頭比虎子的個頭高,他的相貌也比盼根和虎子英俊,米貴今晚上通過和石頭說過幾句話語後,他才知道石頭說話要比盼根和虎子說話講分寸。石頭幫助虎子爸把三人鋪被褥很均勻地焐在炕上後,米貴看到還閒下幾塊炕氈,米貴曾經在這鋪炕上睡過覺,他知道這鋪火炕上能招下六個人睡覺,五塊單位人羊毛氈子就能鋪滿火炕。虎子爸和石頭把幾人蓋的被褥鋪好後,他又從炕上下了地,他又把米貴和石頭讓到屋地上的椅子上坐下,米貴就和虎子爸和石頭說起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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