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朋友,板寸男所指的新朋友自然就是坐在君以諾身邊明顯意圖不軌的金髮男。當看到板寸男興致沖沖的想要介紹金髮男給他們幾個認識時,三個丫頭那個當即默契的翻了個白眼。只是礙於這幾個人都很無知,她們也懶得開口,最後也就乾乾的回了一笑,算是應了板寸男的話。
乾笑,幹得挺明顯的,不過板寸男好像看不出她們乾笑之下所藏的隱意,仍舊興致沖沖的跟她們介紹說道:「幾位,這邊這一位可是我們昨晚認識的大人物,他的身份啊,不說你們不知道,一說保准你們個個嚇一跳,你們知道他是誰嗎?」
「是誰啊!」乾乾應了一聲,笑都快因干變冷了。不過這樣乾冷的笑可不能打住他的興沖沖,仍舊保持著絕對高漲的興致,板寸男說道。
「他可是大名鼎鼎的妖監會的靈能者哦。」
「妖監會。」
挑了眉,這下子應聲的可不止幾個熊孩子,就連安德魯這兒,也因了板寸男的話朝著金髮男看了過去。或許是覺得做人就應該低調,在聽了板寸男的介紹後,金髮男直接笑著說道:「低調,低調,我可不希望太多人知道,要不然一會兒會很麻煩的。」
「是啊,身為妖監會的靈能者,要是讓太多人知道自己的身份,的確挺麻煩的。」
也不知道是這個板寸男太無知了,還是金髮男太能胡扯,在瞧著那三個人的深信不疑後,這邊的幾人以及悶坐在那兒連連干呵著笑。
乾笑,現在除了乾笑,她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而這一份乾笑落在板寸男的眼中竟然被理解為對於妖監會的無知。看著乾笑的她們隨後面露驚色,在自我總結了一個不切實際的結論後,板寸男說道。
「看你們這個樣子,好像對妖監會挺迷茫的?你們沒聽說過妖監會嗎?不過也是,如果不是像我們這種資深的靈異愛好者,或者是切身經歷過恐怖的靈異事件,恐怕都不清楚妖監會的存在。妖監會啊,普通人肯定是不可能知道的,不過咱們既然有緣,我倒是可以給你們科普一下什麼是妖監會。」
就在板寸男咳了幾聲準備給他們科普妖監會是個怎樣的存在時,坐在邊上的金髮男直接出聲說道:「那個,哥們,你不用科普了。昨天遇上那個女孩的時候,我已經跟她說過妖監會是個怎樣的存在,我想那個小女孩應該已經跟她的朋友說過了。」
這話說完,視線直接移落到夜梓這兒,叫這個男人這麼一看,就算是夜梓,這會子也忍不住直翻白眼。本來是打算好好的科普一下,可既然金髮男說他已經講解過了,那麼板寸男也就不在多話,而是笑著說道。
「既然你已經說過了,那麼我也不在關公面前耍大刀,免得丟人現眼呢。」
關公面前耍大刀,這智商堪憂的板寸男,甚至連誰在關公面前耍大刀都沒搞明白,看著板寸男那抓頭撓笑,曦妃直接側了身,小聲說道:「你說那個金毛到底胡吹了什麼,怎麼才一個晚上,這個板寸男好像對他的身份很深信不疑呢。」
「胡吹什麼?這倒是一個值得探究的事,不過依我看來,那邊的三個人也不像有腦子的。搞不好也不用胡吹什麼,雙方你一句我一句瞎胡扯,彼此都信了彼此了。」
小璃的話落後,曦妃續道:「彼此信彼此,王八遇上鱉,都那樣,自欺欺人啊。」
「自欺欺人,都是一群為了自我滿足跟傻子一樣被人耍的白痴,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特想對他們動手呢。你說我要是一口氣將這四個白痴的椅子都拉開,他們會不會被嚇得臉都白了了。」
「一口氣把四個人的椅子都拉開,這到可以試試,到時候在跟他們說陰溝裡翻船,遇見鬼了,搞不好還能藉機收點錢呢。」
「有道理。」
這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被她們夾在中間的夜梓可就尷尬了,聽著好友在這兒光明正大打著見不得人的壞主意,夜梓只能幹干說道:「你們兩個。「
「我們兩個怎麼了?」
「太缺德了!」
「缺德,哪就缺德了,我們這是切身教育,讓他們知道飯可以亂吃,牛皮不能亂吹。不過說真的,那個金毛昨天到底瞎吹了什麼,我這兒還挺好奇的,真想知道他到底跟別人吹噓了多少瞎掰的事跡呢。」
「不只是你,我這兒也來興趣了。」
靈能者,她們就是貨真價實的靈能者,所以身為靈能者平時都要應對著什麼,她們是知道的。可對頭的那個金毛明顯就是個騙子,他究竟是如何吹噓的,為此這幾個正牌的難得也起了好奇。
也正是因為自己的好奇,倒是收了剛剛的壞主意,而是同時將視線瞥落到金髮男那兒。
小璃和曦妃視線同時落及,很明顯,絕沒好事!對於丫頭們剛剛那默契的一瞥,君以諾和安德魯知道這幾個丫頭肯定是動了壞心思,不過知道歸知道,他們可沒打算提醒邊上這幾個人。
當即也是默了聲,全當沒看出,也是這兒才決定默聲不詢,那兒的三個丫頭已經坐正了身子,曦妃更是上推著眼鏡,笑著問道。
「對了,您剛剛說這位先生是妖監會的靈能者,既然是靈能者,應該親身經歷過很多恐怖的事吧,不知道能不能說一兩件讓我們聽聽,也長長見識。」
「長見識嗎?你們也想長見識,這感情好啊,正好昨天黃先生還跟我們說了一個特驚悚的事,我今天就跟你們說說。」也是話音落下,隨後看了一眼金髮男,在得了金髮男的應可後,板寸男這才接口說道。
「昨天啊,黃先生跟我們說了他前幾天才剛剛處理的一起靈異事件,紅衣女鬼作祟,那個怨氣啊,簡直衝天了。」
「紅衣女鬼嗎?聽起來挺嚇人的,不知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時啊,我可跟你們說,這真實的靈異事件就是不一樣,網上咱們看得那些,簡直跟真的不行比。昨晚聽黃先生說,我這汗毛差點都倒豎起來了,那件事,簡直能嚇得人三天三夜睡不著覺。」
這板寸男到底是做什麼營生的,他們不知道,不過他們可以肯定這個男人要是改行到天橋底下說書,生意肯定非常的好。不就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靈異事件,竟然被他說得跌宕起伏,比小說看著還要扣人心弦,連著他們這些本行的人聽得心都驚了。好幾次都已經他的突然停頓屏住呼吸,整個人都陷入故事中,還差點就被這個男人給糊弄了。
板寸男所說的前幾天金髮男剛剛處理的靈異事件,說真的,光是聽著的確扣人心弦,就跟小說故事一樣,讓人聽著心都跟著驟跳起來。故事的情節,的確挺緊湊的,尤其是面對危險除靈的那一段,更是驚人。
可不管這個男人說得如何的扣人心弦,如何的驚人魂魄,胡扯的就是胡扯的,等到板寸男的話說完後,這邊聽故事的幾個人也默了。
除靈真的如此扣人心弦,跟拍鬼片一樣處處藏了詭異和驚悚?在這一行都已經幹了這麼多年的她們,怎麼就從沒經歷過如此扣弦的事?板寸男剛剛說的經歷,精彩,是精彩的。不過除了精彩,對於這件事她們也只有一句點評。
那就是。
瞎胡扯。
在聽了板寸男的話,隨後朝著君以諾看去,口型詢問除靈是不是如了他所描繪的那樣驚心動魄,而在得了君以諾一句「瞎胡扯」後,三個丫頭更是默了。
桌上幾人的無聲交流,需要的可是默契,而這一份默契自然不是這四個瞎扯人士可以領會的。所以完全沒有留意到同桌這幾個人已經將他們深深的鄙視到骨子裡,板寸男繼續興奮說道。
「怎麼樣,是不是嚇到你們了?看你們這樣就知道肯定嚇到了,昨晚聽的時候。說真的,我們兩個大老爺們都嚇得不輕呢。」
這話落後,邊上的中分男也點著頭,證實了這一件事的確嚇到他了。也是這兩個人不停的在那兒嘆著昨晚初聽時的驚嚇時,他們邊上那個自稱擁有陰陽眼的女人也點著頭說道。
「這個靈能者,靈力,非常的強。」
這些自說自話的人,害得她們都不知如何開口應了,就在她們認真的琢思著到底是悄無聲息的暗示他們剛剛那些就是胡扯,還是乾脆默認這幾個人的自欺欺人時,金髮男倒在這個時候笑著說道。
「這不過是我處理的靈異事件中比較普通的一件,不算什麼,更危險更恐怖的,我之前還遇到過不少了。差不多一年半以前h市那件鬧得沸沸揚揚的亡靈登報的事情,你們知道嗎?」
「知道知道,那一件事鬧得超沸沸揚揚的,雖然警方最後說什麼變態殺人魔,不過咱們協會的人都可說那個亡靈乾的。」
「那就是亡靈乾的,警察那些吃公飯的,哪一次出事到最後不是都推給變態殺人魔。我可跟你們說,那一件事就是亡靈乾的,而且還是我處理的。」
「原來那一件事是你辦的,看來我們運氣很好呢,居然遇到高手了。」
吹牛,很多時候真的需要好好斟酌一下,並且誰也不知道你這一次吹出去的牛,是不是會引來別人深深的鄙視。金髮男顯然非常享受別人的敬佩,不過這一次他也是栽了,其他的事他們不清,不過很不巧,亡靈登報的那一單委託,所接之人正是同桌的安德魯。
在聽了金髮男的胡扯時,陰歌直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雖然事後忙著道歉,不過嫌鄙之意也是濃了。反觀安德魯,竟然因為這個男人的胡扯。
笑了。
不管是安德魯的笑,還是陰歌剛剛那一聲「噗嗤」,雖然叫這吹牛的人感到有些奇怪,不過並不影響他享受別人的讚譽和敬佩。聽著源於那三個無知之人的羨慕敬譽後,金髮男抬了手示意他們別太聲張,隨後竟然將視線投落到君以諾身上。
視線移到君以諾身上,而後突然重重的咳了一聲,金髮男開口說道:「事實上有一件事我從剛剛就想說了,可因為我最近接手的靈異事件太多,怨靈對我的怨氣已經顯露。所以雖然一開始我就發現,不過我並不是很想管的,打算這段時間好好的休息一下。不過這一件事既然已經讓我撞上了,如果不管,我這心裡頭又總覺著堵著一件事,很不舒服。」
金髮男這話說的,叫人聽著可就有些心慌了,當即那三個人直接起了警意,尤其是中分男,更是急著問道:「什麼事,你發現了什麼。」
「我看到!」話到這兒頓了一下,隨後視線落落到君以諾身上,金髮男說道:「我看到這位先生印堂發黑,而且他的身後,有個紅衣女鬼一直跟著。」
金髮男的話剛剛落下,桌上除了那三個無知的人露了驚異之色外,其他幾個人全部噴了。就連安德魯,也因為金髮男的話差點叫入口的茶嗆到,茶水嗆入肺中,隨後連著咳了數聲,安德魯扭過頭正色問道。
「你剛剛說什麼?說君以諾的身後,跟了什麼?」
「女鬼,而且還是紅衣厲鬼。」
這話落後,饒是安德魯也忍不住想拋白眼,一聲冷呵落下,安德魯直接笑而不語。他就覺著奇怪,這桌子這麼大,空位置可不止君以諾身邊這一處,好端端的其他的地方不坐,這個男人怎麼偏選君以諾身邊這個位置,原來打從一開始人家就已經對君以諾動了心思。
心思,這心思自然是可以動的,卻不是人人都適合動這個心思。因著明了金髮男到底再打什麼主意,安德魯那兒笑了。
他。
他這兒可是樂著看戲的笑,不過君以諾那兒可就不悅了。
無聊的人,沒事瞎掰一些無聊的事也就罷了,居然還將心思打到自己身上。這個男人,他到想看看他究竟在動怎樣的心思。因了金髮男的剛剛的那一番話,君以諾笑了,上勾了唇,看著金髮男,君以諾說道。
「你說我身邊最近跟著一個厲鬼?」
「是的。」
「而且還是紅衣的。」
「沒錯。」
「紅衣的厲鬼,要是我沒記錯的話,紅衣的厲鬼可都很兇,居然被這種厲鬼纏上了,那我該怎麼辦?」
「這個你放心,我畢竟是靈能者,你只需要……」
「只需要怎樣?」金髮男的話還沒說完,就叫一個突然插入的聲音截了,自己正在想辦法勾搭美人,也不知是哪個不長眼的,竟然出來壞自己的好事。
對於這個中途插話的人,金髮男顯然很不痛快,就是因為覺著心裡頭不痛快,金髮男直接抬了頭朝著聲源處瞪去,誰知這一抬頭,竟然對上一雙緊蹙的冷眸。眉心緊蹙,緊緊揉皺堆在一起,那蹙揉在一塊的眉心下,一雙冷眸透著說不出的煩惱。
煩惱。
就是這樣一雙又煩又惱的眼,那一刻直接壓下金髮男生起的怒意。別說是抬眼瞪了,就算繼續坐在這兒,一種無形的迫壓也壓得他差點喘不上氣。
恐懼。
沒有根由的恐懼,不過直覺卻告訴他,如果自己繼續坐在這兒,下一刻就極有可能再也站不起來。那一刻,這種可怕的念想直接從大腦中閃過,就是念想速閃之後,金髮男也不再繼續處坐在那兒,而起急忙起了身,笑說想起有事,隨後匆匆離開這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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