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吹噓自己的與眾不同從而引起別人的關注,這不是金髮男的錯,不過利用這種杜撰出來的吹噓泡美人。
那就是他的不對了。
泡美人,這本身就是一件很容易找死的事,更何況這周遭的人這些多,這個傢伙對誰動心思不好,竟然把心思動到君以諾頭上。君以諾,只是區區一個無聊的男人能動心思的?別說君以諾最討厭的就是男人對自己動那些叫人火大的心思,就璃卿處在這兒,剛剛沒順手將金髮男電熟,已經算那個傢伙走運了。
那個男人,雖然所有的本事都是自己瞎吹的,不過這對於危險的察覺倒也靈敏,這不一瞧見璃卿出現,瞬間意識到這個地方不能久呆,人「嗖」的一聲就沒影了。好端端的金髮男為什麼離開,這同桌的三個人也沒瞧出個所以然來,不過在金髮男走後他們也巧著看到認識的朋友,在同他們打過招呼後,這三個人才結伴離開。
等著四個人先後離開後,璃卿這才開口問道:「那個男人,怎麼回事?」
果然對於璃卿而言,剛才那一大桌子的人,他的那一雙眼睛就只瞅到那個試圖勾搭君以諾的傢伙。對於那個男人,璃卿顯然覺得非常的麻煩,提及的時候連著語氣也透著極大的不耐。
極深的不耐煩,叫人覺著如果那個男人現在還在邊上,搞不好璃卿真的會直接將那個男人電成焦炭,免得這個麻煩的傢伙繼續活在世上礙自己的眼。
君以諾。
對於璃卿而言顯然一直都是個很特殊的存在,不管是以前君以諾被仇恨蒙蔽了雙眼,還是如今心結徹底打開。於璃卿而言,君以諾一直如此。
璃卿很少對事情表現出過多的興趣,因為他天性就是個討厭麻煩的主,不過當事情涉及到他張開的羽翼所守護的範圍時。
那不好意思,就算再如何的討厭,為了後續不會製造出更多的麻煩,他也會在第一時間將這個麻煩清除乾淨。
剛剛那個男人,明顯就在對君以諾動心思,對於這種膽敢窺視羽翼之下這片禁地的傢伙,就算他現在已經躲得遠遠的,璃清也在心中動了念思。
一會兒要是在碰上那個傢伙,是不是直接動手比較妥當,畢竟那個染了一頭金毛的傢伙,他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皺蹙在一起的眉,根本就不用璃卿開口,他這心裡頭想幹什麼君以諾一看就清。當即也是瞥瞧著,君以諾說道:「我的事你別插手,那個傢伙要是真看不順眼,我自己會動手。」
「麻煩!」
既然君以諾都已經出聲警告了,就算心裡頭真動了那個心思,衝著君以諾這一番警告,璃卿也只能將心中之意壓下。抬起手抓了抓那一頭墨藍的發,璃卿顯然對於君以諾的警告感到非常的麻煩。
麻煩,這一件事對於璃卿而言的確麻煩,可即便覺著此事麻煩,他也沒打算逆了君以諾的意。要說他們周遭誰還能左右得了這個誰都漠視的璃家大少爺,恐怕也就只有君以諾一人了。
就因為君以諾一句話,璃卿竟然就是惱了麻煩乾脆放棄原本的念思,對於那個金髮男來說,這是撿回一條命的好事。不過對於邊上的小璃,她這心裡頭可就有些吃味了,坐在那兒連著翻了數道白眼,小璃連呵數聲說道。
「我說老哥,就算搞區別待遇也不用這麼明顯吧,君以諾說自己解決,你就讓他自己解決,讓怎麼我之前說自己搞定,你就權當沒聽見?」
對於自家老哥的區別待遇,一直都是小璃心中的一道梗,她就想不明白了,這身上淌著璃家血的究竟是自己,還是君以諾。怎麼每次一出事,君以諾說什麼就是什麼,而到了自己這兒,璃卿就乾脆當做沒聽見。
怨氣,如此之事也怨不得小璃起了怨,只是起了怨氣又能如何,對於璃卿而言,他要是不想搭理你,你就算把自己活生生氣得連嘔半斤血,也沒用。小璃這兒是因著璃卿的區別待遇吃了味,反觀那兒,竟然直接忽視權當沒聽見,這下子小璃更加鬱悶了。
夾起面前的肉直接往嘴裡塞,一邊用力的咬著一邊憤憤不平的看著,倒像是將口裡的這一塊肉當成自家這個討厭的老哥。
小璃這兒是憤憤不平,倒是坐在一旁的曲溪,小小的腦袋搖頭嘆氣,一聲重嘆之後曲溪說道:「小姑姑你就別吃味了,就算把面前這一碗醋幹了也沒用,親妹妹不管怎麼樣,始終還是隔了一層的。」
明明就是個看著不過五六歲的奶娃子,也不曉得他這些到底上哪兒學的,當即叫小璃更加鬱悶了,咬肉的力氣也加重不少。沒了那四個礙事的無聊人士,他們這裡的氣氛倒也恢復如常,因了小璃的吃味以及曲溪那一番搖頭嘆氣,這兒瞧熱鬧的人也叫這姑侄兩逗樂了。抿著頭竊竊的笑著,就在夜梓抿唇偷著樂時,她忽然記起忘了一件事。
因為記起忘做的這一件事,夜梓忙著起了身,剛剛起了身,發出的聲響叫眾人留了意,看著起身的夜梓,曦妃問道:「幹嘛?怎麼突然站了起來。」
「哦,剛剛記起一件事。」
「事?什麼事?」
「剛剛下樓的時候正好遇見主辦方的人,因為所有參加這次盛宴的只有咱們手中的門票是不限人數的,所以主辦方說讓咱們過去在確認一下具體的人數,可能是為了到時候方便統計吧。」
「再確認一次具體人數,剛來的時候不是說得很清楚了?怎麼還要確認,這主辦方的辦事效率也真夠差的。對了,人家讓你記得去確認,怎麼?你給忘了。」
「是啊,被你們一喊,又有看到這麼多吃的,加上肚子餓了,一個不小心就給忘了。」
話音剛落,許是覺得這樣挺不好意思的,夜梓忍不住吐了舌露了笑。就夜梓這個腦子,關鍵時刻總是帶卡,所以她會忘了這一件事全身心的投入覓食行列,也挺正常。也是難為到最後她還記得起來沒讓主辦方再一次過來通知,在看著夜梓那不好意思的吐舌後,曦妃直接翻了白眼瞧樣子打算過去。誰知人才剛剛起身,居然聽見夜梓說道。
「那個曦,你坐著,還是我去吧。」
「你去?」並不是曦妃想要質疑夜梓的辦事效率,實在是夜梓的辦事效率有夠叫人不敢恭維的。推著眼鏡看著夜梓,曦妃很認真的詢著,而這一番詢也換來夜梓點頭應答。用力點著頭,夜梓說道。
「是啊,畢竟是我給忘了嘛!當然我去咯。」
「你去?沒問題?」
「曦,你就放心吧,又不是什麼特別難的事,我可以的。」
雖然她平時做事是挺迷糊的,不過曦妃這樣一個勁的質疑,可是很傷她的自尊心呢。或許是因為夜梓的堅持,加之剛剛吃多曦妃也有些撐了,覺得這也不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後,曦妃也就順了夜梓的意坐了回去,隨後揮了揮手讓她快些把事辦妥。
在曦妃甩手示意之後,夜梓這才樂顛顛離了餐桌,等著夜梓離開約莫五六分鐘後,安德魯這才起了身,隨後無聲息的離開了。
為了統計人數,這一次靈異盛宴的工作人員特地找了他們,要他們千記萬記一定得過來確認一下人數,誰曉得叮囑是叮囑了,可人家照樣一個轉頭就給忘了。所以當夜梓找到工作人員,並且尷尬的賠笑時,工作人員這兒也是滿心的牢騷。
一面確定他們總共參加人數,工作人員一面藉機發著牢騷說道:「我說小姐啊,我不是千叮嚀萬囑咐,你們的入場券事最特殊,所以麻煩您一定要過來跟我們確認一下。怎麼早上保證得好好的,一個回頭您就給忘了,這個時候才過來。」
「那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忘的,只是被朋友叫了一下,結果就……」
原以為過來登記一下也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沒想到這個工作人員也夠絮叨,這會子夜梓後悔了。早知道這個工作人員這麼難搞定,還不如讓曦妃過來呢,那個不能吃虧的主,最擅長應對這些了。
人家是叮囑過,也是她自己沒留神忘了,所以這會子叫人如此抱怨,倒也是尷尬的。尷著尬,不停乾乾呵笑,夜梓聽見工作人員繼續絮叨說道:「朋友叫一下您就給忘了,你這記性,知不知道會給我們添多少麻煩啊!不過話又說回來,您這運氣還真有夠好的,這一次的靈異盛宴就只有這一張不限人數的入場券,居然讓你抽中了,這運氣,真讓人羨慕呢。」
「這個很值得羨慕嗎?不過好運氣的不是我呢,而是我們家的小朋友。」
「你們家的小朋友?」
「是啊,我們家的孩子,跟他家小姑姑一起去遊樂場的鬼屋玩,正好碰上鬼屋做周年活動,結果就抽到這個了。」
「小朋友抽的,而且還是在鬼屋的周年慶活動上抽的,我說你家這小朋友的姑姑心還真大呢,居然帶孩子去鬼屋。不過這是你們家的家事,我們這些外人也不好多嘴,對了,你確認一下,是這些人沒錯吧。」
說完將手中的電腦推了上去,在掃看確定之後,夜梓這才點著頭應了。應後那個工作人員繼續說道:「是這幾位,那我這裡就確定登記了,這一次的靈異盛宴全程都是免費的,在這裡也祝你們玩得開心。對了,從今晚開始活動就啟動了,希望你們玩得盡興。」
「活動?」因為工作人員的話,叫夜梓起了興致,當即順口問了,問後工作人員說道:「怎麼,難道您不知道盛宴有活動?看來小姐不只是對叮囑不上心,對於我們盛宴的內容也沒上心呢。」
這話一出當即換來夜梓尷尬的笑,好在這位工作人員雖然挺絮叨的,不過為人還算不錯,在看著夜梓那尷尬的笑後,工作人員說道:「既然稱之為靈異盛宴,聚集的都是喜歡靈異的同道中人,活動自然也跟靈異有關。從今晚開始連續三個晚上,我們會不間斷的在賓館裡製造恐怖的靈異事件,簡單通俗一點就是將整個賓館變成一個大型的鬼屋,到時候讓大家盡情享受恐怖的世界帶來的刺激,所以小姐記得和朋友們玩得開心啊。」
活動,一開始她還真有點小期待,可在聽了工作人員的解釋後,夜梓的嘴角已經開始抽搐了。居然會期待靈異盛宴下的活動,自己這腦子果然是不中用了,不過話也說回來,這個靈異盛宴的重點竟然是將整座賓館變成超大型的鬼屋,在裡頭連著鬧騰三個晚上。
看來腦子不好使的不只是自己,這一次的主辦方以及出資人。
腦子都有問題。
對於這一件事,夜梓雖然無法理解,並且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總有些人那麼無聊,沒事找事就喜歡這些嚇唬人的恐怖事情。可這畢竟是人家的喜好,就連錢也是人家出的,既然事情與己無關,那麼她也只能幹干一笑,而後再確定了無需再做什麼,夜梓這才轉身離開。
從工作人員身邊離開,正打算回去找自己的好友,誰知這才剛往前邁了幾步,在這穿行的人群當中,夜梓竟然又看到那一抹青色的綠。一身青色的衣服,是昨天在走廊上隱隱看到的那個人,因為當時那個人是站在一株綠色植物後頭,所以夜梓也不敢確定,甚至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可如今確確實實的看到那個人從人群中穿過時,夜梓頓時起了意,不在朝著自己那一桌所在的方向走去,而是順著那個青色的人,一路隨行。百來號人,看著不多,可眼下正好是吃飯的時間,所有參加靈異盛宴的人都聚集在這兒,這百來號的人聚在一起,人流可就有些密集了。
一面推著擋在面前的人,一面說著對不起,雙眼死死盯著前頭穿行的那一抹青色。就在夜梓繞過所有人並且隨著那個人上了二樓時,那個人卻消失了。
明明才剛看見他上了樓梯,自己也是快步追了上來,可是這才一兩分鐘的功夫,那個人怎麼就消失了。
站在空無一人的走廊上,夜梓處在那兒,就在她糾思於那個人究竟藏哪時,身後傳來問詢的聲音。
「怎麼了?在找什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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