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田舒雅知道自己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只好應道:「好吧!高橋師叔,您在哪裡,舒雅即刻就過去。但是,舒雅醜話說在前頭。」
高橋木村冷笑道:「你擔心師叔會說話不算數吧?放心,師叔一生清高孤傲,從來沒有失信於人。」
「何況,你成了我的女人,要為我高橋家族傳承香火,高橋木村如何會失信於你。當然,你也要答應我。」
「高橋師叔,您說,答應您什麼?」
「一旦我救活了天狼,你要跟我離開他,徹底離開他。在我完成任務之後,隨我回到日島,高橋木村將會給你一個完整的家。」
岸田舒雅聽到這,望著床上瑟瑟發抖,頭頂都冒著白霜的天狼,心如刀割。
她知道,這個決定直接讓她和天狼沒有了任何未來。
可是,為了救天狼一命,她只能這麼做,除了高橋木村,誰也沒這個本事救活天狼。
心念至此,岸田舒雅含淚應道:「好!高橋師叔,希望我們都是講信用的人,如果您說話不算數,儘管舒雅不可能是高橋師叔您的對手,但殺死自己是沒問題的。」
「生不能陪伴天狼,不能挽救他的生命,死也要跟他一起走。」
「舒雅,希望將來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你是我高橋木村的女人。從此,天狼不再是你想念的男人,這也是高橋木村的底線,明白嗎?」
「只要高橋師叔能履行諾言,舒雅定會忘記與天狼這段感情。」
「好!那就過來吧!高橋師叔入住的賓館在…」
說著,高橋木村將自己的位置報給了岸田舒雅,讓她馬上就過去。
聽著高橋木村這急切的語氣,岸田舒雅的淚水禁不住湧出來。
然後,爬上了床,跪在趙舒的身邊,輕輕的撫著他冰冷的身體。
此時的趙舒,似乎已經死去。
身體沒有了任何反應,但能自主呼吸。
整個人像凍僵了似的,渾身冰冷,尤其頭上冒著白霜,很神奇。
岸田舒雅心裡清楚,這就是典型的中了極致寒毒的表現。
只有修為相當高深的修者,打傷了人,才會出現這樣的現象。
看著趙舒如此慘狀,岸田舒雅還是不放心,又撥通了高橋木村的電話。
「舒雅,還要說什麼?」
「天狼現在的狀態非常不好,能不能先救他,我怕他挺不了多久。」
「放心吧!以天狼的資質稟賦,挺過這個晚上都沒問題的。高橋一定會救活他的,不可能失信於自己的女人。」
「舒雅,如果你不想心愛的男人出事,除了快點過來陪著高橋合體修煉,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這番話讓岸田舒雅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只好含淚親吻了一下趙舒冰冷的唇。
對他說道:「小天狼,舒雅姐深愛著你,但沒有辦法救活你,只能犧牲自己,這或許就是我們的命吧?」
「如果高橋師叔膽敢欺騙舒雅姐,我們就一起離開這個世界。」
「如果高橋師叔能兌現承諾,希望你將來善待我日島子民,期待來生還有緣分吧!」
說著,岸田舒雅下床。
再給趙舒深深地鞠一躬,然後毅然決然地離開了。
此時此刻,高橋木村在跟羽田鷹交代,讓他今晚自己開房間睡。
不要跟老師睡在一個房間了,而且讓羽田鷹馬上就走,很迫切。
羽田鷹其實也猜到了高橋木村應該是要跟岸田舒雅師姐合體修煉。
畢竟,前面高橋木村跟天原瘋狂掌門的談話,他都聽到了。
大概情況還是清楚的,不禁對高橋老師心生妒意。
岸田舒雅師姐的美貌,那可是每個男人的夢中情人。
羽田鷹雖然跟著高橋木村這個老處男也不知道女人的滋味,不等於他不想,他是打算學到真本事後,還得過逍遙人生。
依依不捨地離開後,羽田鷹辦理了入住手續,住在了樓下一層。
這還是高橋木村的指示,說他住在樓下更好。
羽田鷹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住在樓下,住在老師的隔壁不好嗎?
一刻鐘後,岸田舒雅按照高橋木村的指示,來到了他的房間門口。
房間的門早就虛掩著,沒有關上,就是期待著美人自己進去。
岸田舒雅推門而入,看到了高橋木村已經換上了日島民族服。
自然是和服,他也洗好了澡,那雙眼睛跟刀一樣,似乎要將岸田舒雅的衣服給劃破。
岸田舒雅雖然很不喜歡這樣的目光,但她接受了殘酷的現實。
高橋木村說道:「舒雅,將門關上吧!這會是一個非常美妙的夜晚。你放心,高橋不是個魯莽的男人,懂得心疼自己的女人。」
岸田舒雅默默地走到了這個男人的面前,鞠一躬說道:「高橋師叔,請一定要兌現您的承諾,挽救天狼的生命!」
高橋木村心想,救肯定要救。
但救活了也肯定不是讓他繼續跟帝國作對,而是要將他這一身的修為獻給高橋。
哼!小天狼,我們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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