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趙舒,如同跌入冰窖中。
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體驗,意識尚存,那刺骨的寒意,就像渾身都像被針刺一樣痛苦,而每一次的刺痛,眼前都會泛出無數精光,絢麗多彩。
這種體驗,非常奇妙!
但他也只有這種意識和體驗,卻忘記了世間的一切。
哪怕岸田舒雅臨別時,吻他的那一刻,他也沒有任何知覺,更不清楚岸田舒雅為了他,選擇了獻身於高橋木村。
此時,高橋木村深深地凝視著眼前的極致美人。
真是百看不厭,曾幾何時,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要做男人,即便父親讓他擔起家族的責任,為高橋家族延續香火,他也沒有太重視。
至少在自己的修為沒有進入開天眼之前,他覺得花了半世人生在做這件事,距離成功越來越近了,還不想去破戒。
反正他現在已經有了返老還童的跡象,年紀再大也無所謂。
可是,這次來米國新金山,以透視之眼親眼目睹了天狼趙舒與岸田舒雅的熱吻,他覺得自己潛藏在心底的欲魔被激活了,變得焦躁不安。
他對岸田舒雅這位天原派師侄女的興致瞬間高漲,且一發不可收拾。
若非與天狼對一掌沒有絕對把握,他肯定不會任由天狼將岸田舒雅帶走。
現在,岸田舒雅卻告訴他,天狼中了他的天龍神掌已經危在旦夕,且願意以身相救天狼。
雖然內心很不爽,但能因此得到這位極致美人,那也是非常值得的。
再說,天狼就這樣掛了,對他沒任何好處。
就算岸田舒雅不以身相救天狼,他也得把天狼救活。
當然,目的不是要救天狼一條命,而是要得到天狼身上的修為。
這可以快速提升他自己的修為,助力他早日修煉成仙。
因此,想著岸田舒雅這簡直是自投羅網,他的內心便平生一股豪氣。
岸田舒雅從高橋木村的眼中看到了一絲古怪而複雜的笑容。
但她知道,自己今晚必須付出身體了,這雙眼睛太有掠奪性了。
岸田舒雅儘管做好了這種準備,但還是擔心高橋木村是忽悠她的。
所以,她才會強調一句,讓高橋木村一定要救活天狼。
高橋木村當然答應得很痛快,他本來也不想讓天狼死。
所以,一把就攬著岸田舒雅的小蠻腰,頓時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
手感極其絲滑,加上岸田舒雅渾身散發著處子的幽香更加令高橋木村如醍醐灌頂一般酥爽,美人果然是好東西。
岸田舒雅的小蠻腰被高橋木村的大手握住後,立刻覺得渾身難受。
可能是高橋木村的身份本來就讓她內心很反感,現在身體被討厭的男人觸碰,感覺無比噁心。
但她知道自己沒有回頭路了,就算不同意,臨場退縮,也沒有了退路。
進了這個房間開始,她就沒有了退路,高橋木村怎麼可能讓她跑了?
論修為,她肯定不是高橋木村的對手,連天狼都被他打敗了,何況是自己?
所以,岸田舒雅的內心深處已經無奈地接受了現實,再反感這雙手鹹豬手,也無可奈何。
高橋木村內心也是個極為驕傲的男人,看得出來岸田舒雅並非真心想獻身於他,甚至非常反感,讓他攬著小蠻腰也是無奈之舉。
但是,他不可能給美人來個霸王硬上弓,沒意思。
他得讓美人主動投懷送抱,主動為他寬衣解帶。
主動去洗個澡,躺在床上,並且主動邀請他上場戰鬥。
這才是做男人,女人不就是伺候男人的嗎?
而且,眼前的女人跟天狼所表現出來的騷氣,必須在他高橋木村身上也來一遍,如果主動親吻天狼的,如何與天狼騷氣撲鼻地熱吻,他必須享受同等待遇。
否則的話,我高橋木村難道低天狼一等嗎?
想到這,高橋木村勾起岸田舒雅的香腮,冷笑道:「舒雅,高橋師叔在那棟別墅外面,親眼目睹了你和天狼的熱吻。現在你也該好好表現一番吧!」
一聽高橋木村居然讓她也吻這個師叔,岸田舒雅氣得粉面通紅。
她當即將頭扭轉過去,冷冷地應道:「這不可能!高橋師叔,舒雅可以做您的女人,但不等於要…」
不等她把話說完,高橋木村的手用上了力氣,冷冷地說道:「舒雅,你這個賤人,你以為自己是什麼人?一個背叛了帝國的賤女人而已,如果你想讓我救天狼,就必須無條件執行我的命令,聽明白了嗎?」
岸田舒雅感受到了下巴傳來的劇痛,聽到高橋的威脅,內心徹底潰敗了。
她只好含淚應道:「嗯!高橋師叔,舒雅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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