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是吧,可以不信,我都到這裡了,還能和你說什麼笑話嗎?」賀樂蕊說道。
許弋劍再次看向許建生,許建生點點頭出去了。
賀樂蕊說道:「丁長生這個人的確是不好對付,我幾次想要套取秦墨在海外的地址,但是他都是罔顧左右而言他,就連秦墨雖然和我通話,但是卻一直都是這裡那裡的,沒有個確定的地址,雖然我採取了最先進的技術,但是仍然難以確定她到底在哪裡,所以想對丁長生那些女人們動手,沒有可能,而且她們現在散居在世界各地,近期和丁長生的聯繫都少了,更不要說丁長生採取什麼手段和這些人聯繫了,在她們身上做文章,難度極大」。
「那是你沒用,把自己搭進去了還不能降服他,你怎麼做的?」許弋劍非常不滿的說道。
「我怎麼做的那是我的事,現在我來這裡不是和你探討丁長生的事,是老爺子知道你手裡的那份名單還在,所以,你要麼交給我,要麼毀掉,絕對不能落到丁長生手裡,你知道丁長生背後是誰,你要是不想活了,就繼續拿著,等死到臨頭了,你就知道我是為你好了」。賀樂蕊說道。
許弋劍搖搖頭,然後笑了笑,說道:「賀樂蕊,你回去告訴老爺子,我會好好保存著這份名單,因為這是我的保命符,有它在,你們在國內才會拼命的保護我,把我的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然的話,我這份名單交給你們,我還能活到明天早晨嗎?」
許弋劍說著看了看外面門口的位置,那裡站著的人不是自己的手下,不用說,是賀樂蕊帶來的人。
「好吧,我會把你的話原話帶到,話說你以為你保存著這份名單就能活的好嗎,據我所知,萬有才現在已經出來了,你做的那個局已經被丁長生破了」。賀樂蕊說道。
許弋劍聞言一愣,自從萬有才被他陷害進去之後,他還真是把這個人暫時放下了,還以為他不會這麼快就解套呢,沒想到這麼快就出來了。
「很驚訝是吧,看來你在國內的眼線沒告訴你,也難怪,萬有才出來之後很低調,沒多少人知道,因為這是一個交易,是李鐵剛和丁長生之間的交易,萬有才出來,丁長生負責把你和名單帶回去,所以這一次丁長生到這裡來,會不會對你動手還真是很難說」。賀樂蕊說道。
這次輪到許弋劍驚訝了,但是很明顯,這也是意料中的事,多少人對自己念念不忘,肯定是想到了各種手段,但是自己就那麼好就範的嗎?
「謝謝你的消息,我知道怎麼做,實在不行,我也許會把丁長生留在這裡呢,在這裡我可能比他還要強一點,他要是敢對我怎麼樣,我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你信不信?」許弋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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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樂蕊點點頭,說道:「那我等你好消息,名單呢,你不給我也就算了,你最好還是保存好,否則的話,名單泄露的時候,就是你壽終正寢的時候」。
說完這些話,賀樂蕊站了起來,然後打了個電話,嗯嗯啊啊的說了一通之後,賀樂蕊再次坐下說道:「我帶來的人說外面的耳目還在,要等他們清理完了我才能走,我現在還不想被丁長生看到,還沒到撕破臉的時候」。
「你隨意吧,我要休息了」。許弋劍說完,站起來向後面走去,許建生就在後面小廳里等著呢。
看到許弋劍出來了,許建生立刻迎了上去,趴在許弋劍的耳邊嘀咕了幾句之後,許弋劍點點頭,話都沒說,立刻走進了院子裡上了車,賀樂蕊聽到了院子裡的汽車發動的聲音,隔著玻璃看了看,看到三輛豐田霸道咆哮著離開了這所院子。
不一會,賀樂蕊帶來的人也進了院子裡,說道:「外面的暗哨都走了,我們可以回去了」。
「許弋劍呢?」
「也走了」。保鏢說道。
賀樂蕊想了想,立刻戴上黑色的斗篷,在兩個保鏢的保護下上了車,然後在夜色的掩護下衝破了夜幕,向俄羅斯國土的縱深駛去。
在汽車行駛了一個多小時之後,確定沒被跟蹤之後,這才調頭返回了口岸,連夜通關回國了,而此時,丁長生剛剛在哈爾濱機場降落,剛剛降落就接到了莫小魚傳來的消息,跟丟了。
「出什麼事了?不是一直都跟的好好的嗎?」丁長生問道。
「是跟的好好的,但是後來有客人來訪,我們想要確定是誰這個時候來見他,靠得太近被發現了,死了一個暗樁,手法非常專業,脖子被擰斷了,所以我把人撤的遠了點,沒想到他連夜離開了原來的莊園,我現在還在找,好在我帶來的人不少,找到他們問題不大,只是失蹤的這段時間會發生什麼事就難說了」。莫小魚說道。
「嗯,辛苦了,多加小心,死去的兄弟多給點錢,算我的」。丁長生非常沉痛的說道。
「這些人是我在日本帶來的,我處理就好,在本地我們的人不是很多,所以跟的近了就很明顯,我正在找當地的人看看能不能迅速的搭起來架子,你放心,你到的時候我會把這架子搭起來,你該怎麼唱戲還怎麼唱戲,保證不會耽誤你登台」。莫小魚說道。
丁長生笑笑,說道:「好,兄弟,我信你,多加小心吧,到了我們再聯繫」。
掛了電話,將電話卡扣掉扔到了馬桶里衝掉了,現在這些電話號碼都是一次性的,多一個電話都不能打,仔細的查看了每個隔間,確定沒人在廁所里這才出來,看到吳雨辰正在等自己呢。
「這麼久?」吳雨辰沒話找話的問道。
丁長生沒搭理她,直接提起自己的包離開了,吳雨辰只能是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看到丁長生這樣子,恨不得從他的背後給他一腳,但是她現在又沒這個膽子,也只能是恨的牙根痒痒,或許自己和他再難有解開心結的時候了吧,她這樣想著,心下反倒是釋然了。
租了一輛車連夜開往綏芬河,前半程是吳雨辰開的,丁長生上了車躺在後座睡覺,全程一句話都沒有,這樣的氛圍簡直就是折磨,但是吳雨辰知道,自己只能是忍著,不然還能怎樣。
兩個小時後,丁長生起來下車撒尿,然後把吳雨辰換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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