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為了防止穆丹也跟著留下來,還特意補充了一句,「皇最近挺忙的,奴才也不確定他醒了之後會不會見您…」
其實,這句話他完全是說給穆丹聽的。他想告訴穆丹,留下來也沒用,皇忙,不會見她。
但顏小主不一樣了,他雖然表面這麼說,但顏小主心裡肯定明白,皇不可能不見她。
果然,如他設想的那樣,汐瀾並沒有在意這個問題,只道,「沒事,我在這兒等等,若是皇實在顧不我,那算了。」
「也好。」安德順點頭的同時,還故意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一旁的穆丹見了,心不由冷笑,人家擺明了是在拒絕,也有的人非要死皮賴臉地留下。
她雖然性子驕縱,但畢竟是從小在皇宮裡長大的公主,察言觀色的本事,也不算差。
在她看來,安總管之前的一番話,是在委婉地向她們表達,皇很累,今天不會見她們。
為了洗刷自己之前給皇留下的不好印象,穆丹當即表示,她要先行回宮,參湯交給安總管了。
對於她的離開,安德順自然是萬分贊同,連帶著面,都染了幾分喜色。
發覺了安德順的表情詫異之後,穆丹心底,更加為自己的決定感到得意。
之前的抑鬱一掃而空,臨走,她還用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悄悄對汐瀾道,「你以為你死皮賴臉能見到皇了嗎?做夢去吧!」
說罷,她邁著步子高傲地離去了。
「有病。」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汐瀾小聲嘀咕了一句。
皇討厭她,基本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了,真不知道,她是哪裡來的自信在別人面前耀武揚威。
「咳…」安德順聽見她罵人,不自覺地乾咳了一聲,以突顯自己的存在。
等汐瀾的注意力再次放回到他身時,他才恭恭敬敬地擺出一個「請」的姿勢,「顏小主,隨奴才這邊來吧。」
說罷,他直接帶著汐瀾朝清殿的正殿走去。
望著眼前高大的門扉,汐瀾疑惑地詢問,「皇在休息,我不是應該去偏殿等嗎?」
頓了頓,她又猜測道,「還是說,他其實已經醒了?」
「沒,還睡著呢。」安德順一邊回答,一邊輕手輕腳地推開了正殿的大門。
顏小主和外面那些女人又不一樣,他當然直接把人放進去等了,反正主子是肯定不會介意顏小主直接進去的。
「小主,你待會動作輕一點兒,主子淺眠,很容易會被吵醒。」關殿門之後,在這安靜的環境下,他的聲音也不自覺地壓低了許多。
「對啊,他淺眠,我們這麼進去,他會醒的吧?」汐瀾的聲音,也壓得極低。
原來只是想叫他起床,接果連人都沒有碰到,被他抓住了手腕。
痛了好幾天的傷,她可不會忘記,也難以忘記。
「不會的。」安德順用手指了指裡屋,「昨晚,皇體內的餘毒發作了,用了一晚才壓制下去,今早泡完藥浴之後,飯都沒吃一口,倒頭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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