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說八道!我現在沒有心思跟你開玩笑!」凌子墨蹙眉沉聲道,「她毒了!」
「毒?!」唐瑾見眼前的人面沉如水,且穿著一身褻衣赤足來了,想必絕非小事。 et
收起嬉皮笑臉的模樣,走近一看,果然,他懷裡的人面色蒼白如紙,冷汗涔涔,極為痛苦。
順勢搭她的脈,唐瑾臉色巨變,「好烈的毒!快!把他放到床去!」
「你先運功替她把毒壓制住!」唐瑾一邊從柜子里翻找銀針藥瓶,一邊囑咐凌子墨,「她沒有底子,你渡氣要緩,別傷了她!」
準備好一應物品,唐瑾便盤腿在汐瀾對面坐下,取出一根根銀針,分別扎進不同的穴位。
金針探穴的過程持續了整整一個時辰之久。當最後一根針拔出,唐瑾便讓凌子墨收功,同時點了汐瀾好幾處穴道,刺激她將胃裡的東西都吐到盆里。
吩咐丫鬟處理好一切,又服侍她睡下後,唐瑾才問道,「她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這麼烈的毒?」
「不知道。」凌子墨拿過茶壺,替自己倒了杯水,「我聽見茶杯摔碎的聲音,起來一看,她已經這樣了。」
「睡覺之前她沒有什麼異樣嗎?」唐瑾再次問道。
「沒有。」凌子墨蹙眉問道,「知道是什麼毒嗎?」
「暫時不知。」唐瑾蹙眉搖頭,「但據我的經驗來看,此毒性烈,且潛伏時間不長,毒時間應該在十二個時辰以內。也是說,她毒的時間應該在昨日午夜到今日午夜之間。」
「十二個時辰內…」凌子墨沉思片刻道,「她昨天幾乎和我在一起,除了早晨去了趟後山叫我,其餘時間哪兒也沒去。應該沒有被下毒的機會。」
「那吃食呢?」唐瑾追問道,「她昨天都吃了些什麼?」
「她早晚都是和我一起吃的,只有那些甜膩的糕點和水瑤送的銀耳蓮子羹我沒吃。」
凌子墨指腹輕輕撫過杯沿,她到底是怎麼毒的?
「蓮子羹?」唐瑾詫異道,「水瑤做給她的?!」
「不是,給我的。」凌子墨搖搖頭,「我不喜歡那些甜膩的東西,汐瀾見我不吃,自己吃了。」
「怪…」唐瑾蹙眉,「水瑤應該知道你不喜歡甜食才對,怎麼會給你送銀耳蓮子羹?」
凌子墨漂亮的鳳目微微眯起,「你的意思是…水瑤的銀耳蓮子羹有問題?」
「應該不是。」唐瑾搖頭,「她給你做夜宵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況且她是做給你吃的。她那麼愛你,又怎麼會下毒害你?」
「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們現在全憑猜測,根本推斷不出是誰。」凌子墨瞥了一眼床的人,「她現在情況如何?」
唐瑾順著他的目光,也向汐瀾看去,「她現在情況基本穩定了。但是…她體內可能尚有餘毒,五日之後應該再施針一次,較為妥當。」
「五日之後?」凌子墨蹙眉,五日之後他們應該已經在去取菡苓草的路了,「不能早一兩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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