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回爐的結果就是,於盛夏的小臉頓時紅成了猴屁股,伸手推了推霍言年,雖然知道那只是一個電話,可於盛夏還是有一種被人撞見的窘迫感。
霍言年哪裡捨得放開身下的小人兒,可手機一直響,也確實做不到不理會,霍先生臉色很臭的起身,拿過手機本來想直接掛掉,可來電顯示是「蘇小姐」,霍言年微微蹙眉,抓過浴袍披上,徑自走到了陽台上。
於盛夏在浴袍已經被剝離,在霍言年起身的時候,她就抓過了被子蓋好,心裡的羞赧還未散去,於盛夏低垂著腦袋,長發掩映下,卻是嘴角微揚。
可等她再抬頭的時候,卻見屋子裡已經沒有了霍言年的身影,坐起來看了看,隔著玻璃,看見了站在陽台上接電話的人。
玻璃隔音,於盛夏完全聽不見霍言年在說什麼,但隱約可以看見他臉上沒什麼表情,並沒有好事被打斷之後的憤怒,也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霍言年伸手撫了撫自己的額頭,嘴角輕舒,在於盛夏看來,好像帶著幾分寵溺的無奈。
於盛夏想到剛剛的兩通未接,會是那個叫「rain」的人嗎?
下意識的咬了咬唇,心裡升起一股莫名的不舒服,前後的聯想,於盛夏自然而然的就覺得這個電話是「rain」打來的。
她不知道這個「rain」是男是女,可不管是男還是女,這個人和霍言年的關係一定不一般,不然他怎麼會在這種時候出去接電話呢?
霍言年又不是那種電話打來就一定會接的人,記得當初,一次七夕節,霍言年帶著她去夜遊明湖,小小的船上,掛著好幾隻紅燈籠,很是漂亮,兩人相互依偎,那時候霍言年的手機也響了,是霍言年所在系的系主任打來的,霍言年當時瞥了一眼就掛了,然後便是直接關機。
於盛夏記得自己當初還說他,他應該接的,當時霍言年怎麼回答來著?
他說:「他打的不是時候,打擾我們的時間。」
那個時候,他可以隨意說出這樣的話,哪怕那個人是系主任呢。
他說那是他們的時間,所以現在就不是了嗎?
究竟是他的想法變了,還是打電話來的人特殊了?於盛夏抿唇,女孩子都是會莫名其妙多想的動物,哪怕盛夏姑娘在女生當中算是很理智的人了,也免不了性子裡的弱點。
這兩種可能性,無論哪一種,都讓她心裡不好受極了。
心裡梗著事情,於盛夏哪裡還有之前的心思,霍言年掛了電話回來的時候,眼底的火焰也淡去了,於盛夏看在眼裡,心裡更不舒服了。
想問問電話是誰打來的,話到了嘴邊,又覺得不妥,猶豫了好幾秒,於盛夏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今天她很開心,不想到了現在,被這個不知名的電話影響了心情,而且她不問,霍言年也不知道她心裡不舒服,自己憋著,多不划算啊。
這麼想著,於盛夏還是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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