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滿是歡欣地回到自己的碧雲館,就這麼出了一口惡氣被說是心裏面多暢快了。一窩蟻 m.yiwoyi.com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這才是剛剛踏進碧雲館的門,就看到先回來的青蓮正站在自己的一堆衣服面前凝思著。
「這是做什麼?」
白靈很是不解地看著青蓮,這裡面擺著的衣服幾乎是把她全部的衣服都給搬出來了。
「趕緊給你挑一身衣服啊。」
白靈很是不解,這個時候給自己挑一身衣服做什麼。
看著白靈很是迷茫的樣子,青蓮這才是對白靈說,
「我看你是在那印娘的面前嘚瑟得忘乎所以了,這個時候估計將軍心裏面正煩得很呢。」
「我今天可是去問過了,原本那夏初桃也是有個孩子的,但是卻是出了意外流掉了。看著傅凜那樣的神情,只怕現在是倍加地思念夏初桃。」
「將軍那邊的眼線已經是說了,這個時候傅凜正在悶悶不樂地喝酒呢,估計就跟我想的差不多。」
說著青蓮拿出了一件衣服,比劃了幾下,對著白靈樂滋滋地說,
「這個時候就是你最好的出手的時候了。」
白靈有些反應不過來,她只是覺得傅凜是因為這件事情在煩惱,至於說是思念夏初桃什麼的,她還真的是一點兒都沒有看出來。
而且最讓她覺得吃驚的就是,青蓮這才是剛剛來到將軍府沒有多久,卻已經是在傅凜的身邊有了眼線,這樣子的辦事效率不得不讓白靈覺得震驚。
但是更多的是,結合這些事情在一起,白靈才反應過來這都是青蓮在走的一步步的棋,只是現在輪到自己上場了而已。
她一直都有些恍惚的感覺,半晌才是慢慢地問出了聲,
「所以康兒的事情你是故意的?」
所以經過青蓮這麼一說,白靈這個時候才是回過味來,心裏面倒是明白了一些青蓮為什麼要做這些事情了。
「不然呢?」
青蓮卻是回答得理所當然,好像是沒有看到白靈臉上的震驚似的。
「我又不是吃飽了撐的刻意對那孩子下手,講真要不是有點用處,那孩子還真的是入不了我的眼。」
「傅凜膝下的孩子並不多,這樣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只怕現在傅凜的心裏面也是鬧得很。」
「這就難免會想到夏初桃的那個未出生的孩子了,你這個時候去,不就是最好的機會嗎?」
白靈皺了皺眉,雖然青蓮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她怎麼都覺得這個時候去好像都不是很好的感覺....
要是這個時候傅凜心情不好的話,自己這樣不是往刀尖上撞嗎?
「會不會....不太好,要是傅凜心情不好的話....」
白靈上次可是被傅凜訓斥怕了,雖然是有著一張夏初桃的臉沒錯,但是她覺得傅凜還是能夠很清晰地分出來自己跟夏初桃的區別的,這樣子的事情要是再來一次的話只怕是招傅凜嫌棄。
白靈並不想這樣,所以對於這個時候,還是覺得多少有些忐忑。
「你忘了那顆藥了嗎?」
青蓮的一句話,卻是直接將白靈給點醒了。
「再說了,那個眼線已經是在傅凜的酒裡面下了藥,你要是這個時候過去,十足的把握。」
青蓮說的很是胸有成竹,完全就是在白靈不知道的情況下已經是把這一切都給準備好了。
白靈有些不安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梳妝檯,臉色也是微微地變得有些不自然了起來。
「現在可是最好的機會,你不是一直說要報答老爺的救命之恩,你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白靈自知現在的的確確是個好機會,不管是對自己來說還是對於王奕的整一個計劃。
她原本並不想這麼做,只是覺得自己從進入王奕的丞相府之後就徹底地受控於人,已經是不能夠自己了.....
無奈之下,白靈只能夠是答應了下來。
她淡淡地看了一眼自己面前擺著的眾多衣服,
「夏初桃生前喜歡素淨點的衣服,這一直都是她的一個特點。」
青蓮的眉頭微微地舒展了開來,白靈這樣子的一句話無疑就是在告訴青蓮自己已經是想清楚了。
她自然是欣喜地從一堆的衣服裡面挑出來了好幾件,再讓白靈自己看中哪一件最相仿的穿上。
青蓮更是照著夏初桃的樣子給白靈化妝,整一個過程走下來,白靈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原本只是有七分,但是現在卻是足足是九分像了。
「像麼?」
青蓮放下自己手裡的梳子,生怕自己梳的妝不得白靈的心,或者是化的並不像。
「已經是很像了,要不是我知道我自己是誰,恐怕都會覺得自己其實是夏初桃。」
白靈淡淡地笑了笑,隨後是將自己手裡面的口脂放在了桌子上,最後是將一支簪子插進了自己的髮髻中。
現在的白靈看起來完完全全就是夏初桃的模樣,完全相似,根本看不出來哪裡有什麼不同。
「來,把這個藥丸吃了吧。」
白靈有些遲疑地看著自己手裡面的藥丸,她知道要是這顆藥丸吃下去了並且是按照
青蓮也是很滿意的扶住了白靈的肩膀,就好像是在看一個十分滿意的作品的那般,目光中都是滿意。
「這樣一來的話,就不會出差池了.....」
......
傅凜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回事,倍加地想念夏初桃。
夏初桃的樣子一直在傅凜的腦海中散不過去,傅凜承認這一段時間以來夏初桃都是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是格外地明顯。
傅凜是將自己桌子上的酒喝了一杯又一杯,卻不見得醉的那般,只是不知為何身上倒是慢慢地熱了起來。
「七寶。」
傅凜只覺得自己的身上燥熱,更是有些呼吸困難的感覺,看了看窗子,卻是關的結結實實的。
他忍不住是叫了幾聲新來的酒童,但卻是叫了好幾聲都沒有反應。
「這個時候人跑哪裡去了....」
無奈,傅凜只能夠是自己站起來開窗戶。
在窗戶打開的那一瞬間便是一股冷風灌了進來,但是傅凜卻沒有覺得自己身上的燥熱有絲毫的緩解。
他晃了晃自己的腦袋,這段時間他日日飲酒,酒量早就已經是見增,這才是幾壇下肚,應該HIA不至於醉的程度才對。
於是傅凜又打算去將門打開來,但是這門才是剛剛打開,一抹柔軟便是直接跌進了傅凜的懷裡。
傅凜下意識地接住,低頭一看卻是猛地愣住了。
懷裡那不知所措看著自己,微微地喘息著的人,可不就是夏初桃嗎?
「桃....桃兒?」
傅凜有些回不過神來,他不知道為什麼夏初桃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明明自己早就已經是接受了夏初桃已經死了的事實,但是為什麼這個時候夏初桃卻是在自己的懷裡?
這面容,這眉眼,看起來都是如此地真實。
「是你麼?」
傅凜下意識地抬手去撫摸自己懷裡的人的臉,有溫度,有彈性,傅凜甚至有些錯愕地收回了自己的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這個時候還能夠見到夏初桃似的。
但是懷裡的人並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含情脈脈地看著傅凜,那一腔的情意全部都是在眼睛裡面了。
就宛如是一腔溫柔的純水,緊緊地包圍著傅凜。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你?」
傅凜覺得眼前的人很不真實,但是卻又是的的確確在自己的懷裡,有溫度,有呼吸,鮮活的不得了。
要是平時的傅凜這個時候還能夠有些思考的能力,但是現在的傅凜滿腦子都是狂熱。
在沒有得到懷裡的人的回應,傅凜乾脆是直接狠狠地吻了下去,而他的狂熱也是得到了應有的回應,這讓傅凜更是覺得難以克制自己。
這段時間他真的是壓制了太久太久,哀傷,思念幾乎是每一天都在圍繞著他。
他在今天全部都發泄了出來,狠狠地,盡力地,讓自己懷中的人感受著。
身邊的人已經是沉沉地睡去,看起來睡容很是安靜,想必也是心中的一些怨念有所減輕。
白靈見此便是小心翼翼地動傅凜的身邊爬了起來,隨後是慢慢地坐在了一邊的梳妝檯前。
她撿起了梳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梳著自己的頭髮。
這件事情原本對白靈來說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但是如今白靈的心裏面卻是沒有一絲的開心可言。
在這整一段的時間中,傅凜口口聲聲叫著的全部都是夏初桃的名字。
白靈這下是徹底地明白了,自己哪怕是有一張夏初桃的臉,也沒有辦法讓傅凜多看一眼,他清楚地知道夏初桃已經死了,不管眼前的人到底有多像都沒有辦法取代他心中的那個夏初桃。
甚至自己已經是有著如此相像的外貌了,也只能夠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才能夠讓傅凜多看自己幾眼。
「所以不管怎麼樣....都是我輸了。」
白靈自嘲地笑了笑,到今天她才徹底地明白一個道理。
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是真的強求不來的。
「命運這種東西啊,還真的是半點由不得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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