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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祥布莊開張了,生意出乎意料的好。彼時南北兩地的商人壟斷較嚴重,北面的商人抵制南邊的進駐,廣繡在京郊並不多見,難得沈硯青主動合作,那綢緞花色新鮮、面料軟細,團花錦簇的,一上市便勾引了太太小姐們的追捧。第一批貨不到一個月就賣光了,又有不少周邊的布莊想要定貨,南邊工人再度日夜不停的開工起來。
早先不屑與鄧佩雯合作的幾家商戶後悔了,卻挖不走鄧佩雯,便也從當地進了廣繡。鄧佩雯心思活絡,連忙又特特雇了幾名西洋畫手,將面料花樣翻新。那中西結合的總是新鮮,味道自然又與別家不同起來,生意依舊是興旺。
她為人爽快,知進退,又深諳與夫人太太們交道的技巧,推薦的花色總是特別合人心意,客人們來了一回,第二回再來時又帶了新主顧,很快『綢緞西施』的名聲便傳了出去。
沈硯青又是個善於經營的人才,見生意日漸興隆,便著手把綢緞莊擴建為二層,一樓為普通,二樓專供上等精細人家,又專門從南邊高薪聘請了裁縫,將賣布與裁衣歸攏為一體。賣的花色新鮮,裁的款式又新穎,景祥綢緞莊的客流量自是更多了。等到別家模仿的時候,他的名聲總是先一步比別人打出去。
二人配合得甚有默契,一個月後便準備著手開第二家分店。
另一邊,因著宋將軍的舉薦,郊外馬場又新訂了幾批貨,準備秋天發往西南。早先抵押的債款逐漸還清,沈家終於渡過難關,再度豪闊起來。
沈硯青更迅速躍升為當地商會的佼佼,眾人看他,不僅年輕有為、資產豐隆,更生得鳳眸玉面、清雋爾雅,又聽說他家中僅有一名懷孕了的小妾,並無正室,少不得都把女人往他懷裡送。
一時間聲名鶴立。
七月份的天氣,乾熱乾熱的,連睡眠也變得短淺,早早的就被窗外鳥兒吵醒。
鸞枝想去散步,沈硯青卻不允她起床,還沒睡夠呢,只把下頜抵著她胸脯,半眯著眼睛,小孩兒一般吃吃啄啄。
鸞枝被他弄得柔柔軟軟的,曉得他後半夜才睡、太辛苦,便刮著他英挺鼻樑,嗔他道:「沈老財,再這般繼續撈錢,小心著土匪們惦記。」
沈硯青攬著鸞枝昏昏欲醒,聞言精緻唇線一勾:「我若是沈老財,你便是沈財婆,…一根繩上的螞蚱,你一樣也逃不過。」
那聲音喑啞迷人,一邊說一邊把鸞枝臀-瓣一緊,若有似無地摁捏起來……才睡醒又不肯老實。
氣得鸞枝打他。
「咚咚——」
肚皮兒卻被輕輕地踢了一下,低頭看,小小的一個腳印兒。
鸞枝眉頭皺起來:「呀,都被你害的,最近醒得越來越早了。」
沈硯青把耳朵熨帖過去,好整以暇地勾起嘴角:「不然。必是看你整日欺負我,他們替爹爹鳴不平呢。」
一邊說,一邊摁著指頭逗-弄:「元寶、如意,你們說是與不是?」
兩隻小東西好像特別地喜愛爹爹,聞言又歡快地蠕動起來。
沈硯青便把薄唇貼上鸞枝少腹,輕吻他們的小腳丫兒,也或許是小手兒。那目光繾綣柔情,不見半分貫日的冷峻,總之是愛他們,疼愛這一對得之不易的骨肉。
寶貝們的蠕動漸漸輕柔,在爹爹的寵溺下安靜極了。
不公平呀,還沒出生就胳膊肘兒往外拐了。鸞枝吃醋,也用掌心輕撫:「元寶兒、小如意,別聽你爹爹胡說,都他欺負我吶。」
肚皮兒卻沒有動靜。
沈硯青沖鸞枝得意地挑了挑眉——瞧,說了還不信,就只認我。
鸞枝把手放開,撅著嘴兒翻身不理。
咚咚——
小腳丫忽然又輕輕地捅了一下。
和娘親玩貓貓呢。怕娘親不理爹爹。
鸞枝噙著嘴角假裝發怒:「這麼調皮……不生了,三個都氣我。」
那秀眉淺凝,雙頰暈粉粉的,分明臉蛋尚未脫盡十六歲的稚嫩,身子骨兒已然嬌滿好似一個熟透少-婦。沈硯青看著看著,忽然將薄唇抵上鸞枝耳畔:「有時候真覺得和你在一起就像做夢……你這樣小,就肯為我孕育子嗣!」
一邊說,滾-燙的熱-吻忍不住貼著鸞枝香頸迅速往下。用力將她胸前紅兜撥落,露出裡頭雪-酥的一雙豐-茹兒,捧在手心貪吃揉-咬。
「嗯…說什麼呀,敢情這孩子不是我的?」鸞枝想要將沈硯青推開,然而手兒才探下去,卻觸到一桿灼-燒的硬-熱,驀地又趕緊收回來。最近胯骨被孩子們抵得難受,已經好幾回沒有給過他了,每次都假裝睡著,把他冷僵僵的晾在一旁……難為他一早上各種求歡。
鸞枝臉頰泛紅,呢喃道:「都醒著呢,動一動就脹……不然,我幫你用口兒……」
沈硯青這才恍然自己的衝動,見鸞枝表情羞赧,連忙笑笑著鬆開:「無妨,忍一忍就好。快起來吧,去晚了鄧佩雯又要埋汰,怨我時常偷懶。」
雖脹得難受,卻不想叫女人為難,只將大物硬硬地收將起來,又攬過鸞枝,俯下-身子給她穿鞋。
曉得這傢伙在那事兒上精力尤其充沛,鸞枝不免生出些許惆悵……也許是杞人憂天,然而宅子裡風傳著呢,那外頭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把女人往沈硯青懷裡送,她怕將他憋得太久,一個不小心與『別人』出了事,便咬著下唇道:「那你晚上早點回來,元寶們那會不愛動,我伺候你……」
「好。」沈硯青卻不曉得鸞枝心中憂慮,只當女人疼自己,清雋面龐上又暈開一抹得色。
那落寞一瞬消散,少年一般好哄。
「二爺、二奶奶,老太太叫過去呢!說是來客人了~」外頭傳來婆子的叫喚。
鸞枝替沈硯青揩著衣襟,一邊往門外走:「這件料子從前怎麼不見你穿?顏色倒真是襯你。」
沈硯青不往心思去,只隨口應道:「是鄧佩雯選的,果然你們女人眼光都差不多。」
鸞枝就不說話了。
沈硯青察覺不對,連忙補上一句:「魏五也有一件。她最是曉得我對你的好,我只也將她當做搭檔看,生意間的交道難免你來我往,你莫要多想。」
指尖勾著鸞枝的下頜,想要逗她笑。
她、她、她……既然是你來我往,莫非你也送過她禮物?
鸞枝卻笑不起來,老太太自從鳳蕭出現以後,就一直把她看得死緊,不允她隨意出門。她看不到外頭的風景,卻頻頻聽見人說起他與鄧佩雯,只道二人錦瑟和鳴,一個青年才俊、一個綢緞西施,好不般配。
「我不管,下回可不許別人替你選衣裳。」鸞枝拍開沈硯青的手,絞著帕子,把他甩在後頭。
那一雙秀足兒碎步盈盈,丰韻的身段把風情搖曳,分明都已孕中七月,怎生得依舊這般撓人。沈硯青無奈又無辜,卻又不知如何對她解釋……本來就是什麼也沒有的事啊。
只得笑笑著大步隨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無臉見人的葫蘆冒泡了→←,謝謝【felling和宿主muse】親的投雷/(ㄒoㄒ)/~~
萬惡的瞌睡多年難以戰勝,發作時只要安靜幾分鐘立刻就睡著,上班的時候也要同事經常擰一把什麼滴→→不過早上終於腦袋瓜清醒了,晚上還會有一更~!!
felling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3-24 23:33:52
宿主muse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3-24 23: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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