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鏗惑來見韋德之前去找過希兒,一方面是為了安慰一下受驚的希兒,另一方面則是替住院的布洛尼亞去探望一下她。筆神閣 m.bishenge。com
讓鏗惑沒想到的是,希兒竟然沒有受什麼驚,反而告訴了一些她從未告訴過鏗惑的事(情qing)。
有關【世界蛇】的事(情qing)。
這些(情qing)報是由希兒的另一個人格敘述的,她坦言自己曾與【世界蛇】有過接觸,但她一開始對於這些陌生人很是恐懼,再加上【世界蛇】處處表現出的與崩壞有關的特(性xing),讓希兒難以信任它們。
雙方發生過不止一次戰鬥,而希兒也是靠著從那些【世界蛇】的士兵(身shēn)上汲取的【存在】苟延殘喘。後來,希兒的不安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慢慢擴散,她甚至懷疑起布洛尼亞是否真的能找到她。
後來,【世界蛇】的策略改變了,它們試著與希兒接觸,以一個真相和一個承諾為代價,說服了希兒與它們合作。
這個真相就是——希兒無法返回現實世界的原因並不僅僅是她的量子化,更是因為一座迷宮攔住了她回家的路。它們將希兒送入迷宮,勸(誘you)她深入迷宮的最深處,找到那個被隱藏起來的寶藏。只要將那個寶藏交給【世界蛇】,它們就有辦法將希兒送回原來的世界。
希兒並不信任這些看起來與人類相似,卻給她一種恐怖的不協調感的生物,但除了與它們合作以外,希兒沒有任何辦法。最後,希兒開始了孤(身shēn)一人在那個迷宮中游((盪dàng)dàng)的(日ri)子。
在那個迷宮裡呆得久了,希兒也開始慢慢總結出這個迷宮的(性xing)質與規律。它好像是由充滿了無數個可能(性xing)的世界組成的,希兒在那些世界中見到了許多「也許如此就會大有不同」的世界線。
「希兒其實也並不知道那個迷宮究竟是怎麼形成的,但希兒在那裡游((盪dàng)dàng)了好長時間,經歷過許多不同的世界。在一些世界中,希兒不斷地在時間點之間來回循環著,仿佛在看一段無限循環的視頻。可是每當希兒就要崩潰的時候,卻又會出現在一個沒有見過的世界裡。這種(情qing)況出現得多了,希兒就不自覺地想……會不會是有人在看著希兒?當希兒支撐不住的時候,就會讓希兒離開那個不斷循環的世界。」
在世界線中不斷穿梭的希兒慢慢找到了一些主動離開這些世界的辦法,通過修改自(身shēn)的第四維,就能夠讓她自由地在不同的空間之中穿梭。依靠著這一點,最開始希兒只是嘗試著向布洛尼亞發出了「邀請」,但在鏗惑也進入了那座迷宮之後,希兒卻發現了一個她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的現象。
迷宮破了一個洞。
就像是被人拿鏟子在迷宮的牆底下刨了一個坑,挖出了一個連接著迷宮內外的洞一樣。那個洞被希兒小心地保管起來,並且為了防止這個洞消失,她還冒險用自己並沒有什麼把握的方法讓這個通道在量子之海中以玩具箱的形式具現化。
而那個玩具箱,就是鏗惑他們來往於現實世界與迷宮的那個箱子。
希兒對這個現象很是困惑,但她還是能發覺一點不同。在她「邀請」布洛尼亞進入迷宮的時候,她打開的通道只是一條單行路,就連琪亞娜進來的時候也是一樣。
而這一切變得不一樣的時間點,就是鏗惑通過那個通道進入迷宮的時候。希兒認定了鏗惑(身shēn)上有她不了解的東西,並且認為鏗惑應該有辦法讓她安全地通過那個通道返回現實世界。
原因無他,就像是鏗惑鑽過那個通道的時候因為體型太大而把那個通道頂瓷實了一樣,通道好像更加穩固了,讓希兒不由得生出了「也許我也可以通過這個通道返回現實世界」的想法。再加上後來鏗惑信誓旦旦地向希兒保證自己有辦法讓她返回現實世界,希兒直接就把【世界蛇】與她的約定拋在腦後了。
因為布洛尼亞姐姐信任的人,一定比那些不知來路的人更加值得信任。
……
鏗惑是一臉懵((逼bi)bi)地聽完希兒的故事的,他沒想過希兒的(性xing)格里竟然有一些稱得上是狡猾的部分,自然也沒想過當初希兒隱瞞了這麼重要的事(情qing)。
希兒給出的(情qing)報變相地證明了韋德並非江湖騙子,但也證明了這個世界似乎岌岌可危。
內有崩壞,外有【世界蛇】。也許崩壞與【世界蛇】脫不開關係,但現在可以證明的一點就是【世界蛇】的大部隊似乎因為那個包圍在世界外面的迷宮而無法進入這個世界,但崩壞已經在這個世界肆虐了數千乃至上萬年。
鏗惑驀地想起自己在總部進行意識同步映(射shè)回望自己世界時所看到的那一層金色濃霧,難道那就是希兒口中的【迷宮】?
可是按照希兒的說法,自己的意識在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應該也會進入那個迷宮才對,但為什麼這種事並沒有發生,反而是很輕易地就抵達了另一個世界泡?
難道……是因為那個【洞】?
鏗惑不知道那個洞是不是跟自己真的有關係,但可以確認的是,那個洞還一直存在,並且就以一個大木箱的形式存放在聖芙蕾雅學園的量子研究所里。
鏗惑所想到的並不知這一點,他還想起了自己沒有在其它世界泡外看到類似的金色濃霧。思前想後,他只能將那個金色濃霧歸類為這個世界的土特產。
大概跟他自己差不多,鏗惑想到這點的時候差點都膨脹了起來。
他想起自己以前總結的【崩壞】的特(性xing),也想起了自己對於【無盡深淵】究竟是什麼東西的猜測。但就目前為止,得到的(情qing)報並不能將它們與【世界蛇】聯繫起來,也不能證明它們是存在於這個世界之外的東西。
關於【世界蛇】的事(情qing)很大條,但希兒的(情qing)報無疑讓這個大條變成了巨條。鏗惑前不久還在為人類間的制衡周旋,現在卻被人告知這些都是沒有意義的,世界的外面有一支不知目的的軍團正想打開保護著這個世界的保險箱。
這畫風突然間就變得奇怪了起來。
而這,也是鏗惑選擇繼續與韋德合作的原因。只不過在確認了【世界蛇】的目的之一後,他也明白了一件事——絕不能放任韋德就這麼獨自一個人瞎折騰。
在鏗惑看來,韋德的頭腦足以創造很多有價值的東西,但也足以毀滅很多不該毀滅的東西。一個人在做事(情qing)的時候目光是局限的,無論這個人再有智慧也是一樣。鏗惑必須在韋德達到那種程度之前給他上一個保險鎖,不讓他隨著自己的心意行動。
最起碼,兩個人討論出的行動方案總比一個人要全面。鏗惑需要用某種方式拴著韋德,但又要給他大量的自由空間讓他自由發揮,而那根繩子則是在他因為視野太過集中而忽視了危險的時候能把他拽回來,免得讓他瞎搞搞壞了這個本來就不太結實的小屋。
鏗惑確實這麼做了,他之前和韋德的談話就是在提醒韋德,讓韋德知道他現在只能依靠聖芙蕾雅學園——有些話即使不說韋德也能明白,聖芙蕾雅學園是他唯一的選擇。
鏗惑的目的正是藉此削弱聖芙蕾雅學園借給韋德的力量,以此達到限制他的目的。但韋德也不是傻子,他的最後一句話也在變相地提醒鏗惑,除了他,沒有人能替他去做這些事(情qing),意指雙方都別無選擇,鏗惑在這方面只能相信他。
擔子很重,但如果總是站在原地感受這份重量的話,這份擔子就永遠也卸不掉了。
……
按照原本的計劃,在未來的幾天裡聖芙蕾雅學園要與可可利亞展開一場談判,決定希兒和布洛尼亞的去留。鏗惑其實順便問了問韋德對於這件事的看法,但得到的只有一個白眼兒。
「我並不是聖芙蕾雅學園的一員,我為什麼要浪費腦細胞在給你們出謀劃策上?」
韋德如是說道。
鏗惑氣得牙根痒痒,但也無可奈何。聖芙蕾雅學園原本以為這次戰爭中會與可可利亞對決,並憑藉勝利向可可利亞提出條件。但沒想到的是可可利亞根本沒有出現在戰場上,如果現在去找可可利亞談判,恐怕會顯得非常奇怪。
就像是你把學校跟班裡那個跟你不對付的同學的鄰居王小二打了一頓,然後去他說:「我把你鄰居王小二打了一頓,你以後給我老實點兒。」
因此,這件事需要再計劃一下,這一推就把時間推到了女武神年度考核之後。而在這幾天裡,總部之前通知過的特派專員也抵達了極東支部。
儘管鏗惑對於來者何人心裡早就有數,可當他看到麗塔從飛機上款款走下的時候還是覺得大腦短路了一下。
先拋開鏗惑對於麗塔的心理(陰yin)影不談,也拋開這個奧托的近侍竟然親自來到聖芙蕾雅學園不談,單單是她(身shēn)上穿著的女僕裝就讓鏗惑很是費解了……
當然,鏗惑並不是對哥特風格的裝束有什麼誤會,只是麗塔的這(身shēn)打扮與傳統的哥德式服裝有著很明顯的不同,完完全全就是按照極東之國漫畫中的女僕形象設計的。這再加上她那謙恭溫和的微笑,有一半單詞都是敬語的一句話和總是走在人(身shēn)後的習慣,很難讓人產生一種「這個人是上頭派來視察工作」的感覺。
你是專員啊!欽差大臣!佩尚方寶劍的那種!遇見貪·官能先斬後奏的那種!都不要求你穿著自帶鼓風機呼呼亂擺的風衣,也不要求你跟黑衣人一樣戴著大墨鏡一言不合就從胯下掏出能讓人瞬間失憶的閃光棒,甚至連你神態嚴肅隨時隨地拿出小本本記下聖芙蕾雅學園哪裡需要改進都不要求,你就是板著臉裝背景板給人一種嚴肅感也行啊!
可是麗塔到了地兒之後第一件事是給德莉莎和自己的辦公室分別打掃了一趟衛生,給房間裡噴了香水兒還端上來一壺紅茶和一籃子甜點然後侍立一旁聽從調遣是鬧哪樣啊!
說好的欽差大臣呢?!
說好的嚴肅認真的專業評估人士呢?!
說實在的,鏗惑看見麗塔從飛機里走下來的時候還特意往她(身shēn)後看了看,等了半天,確定沒有第二個人從飛機里下來之後才敢相信麗塔就是那個特派專員……
鏗惑覺得自己提前做的那些準備都白瞎了。
一想到這裡,鏗惑(情qing)不自(禁激n)地嘆了口氣。他(身shēn)後的麗塔稍微靠前一些,準備傾聽鏗惑有什麼吩咐。
「我覺得……麗塔,你是不是對『特派專員』這個崗位有什麼誤解?」鏗惑感覺有些頭疼,「那個……我不是說你……我就是說……呃……你不是奧托派過來視察學園的年度女武神考核和那艘浮空戰艦的嗎?」
麗塔的臉上浮現出了思索的神色,她微笑著,拉長了聲音,好像剛剛才想起來一樣:「哦——麗塔確實有這樣的任務……不過現在既不是女武神考核期間,也沒有安排戰艦檢查項目,再加上鏗惑大人也說過……」
「……行行行我是說過你可以自由行動(愛ài)幹啥幹啥,但……而且你這……不是……」鏗惑痛苦地捂著自己的臉,覺得這個欽差大臣和地方小官的位置完全反了,「你老跟著我幹啥啊?我這上班呢,讓人看見多不好!」
「鏗惑大人不是說過可以自由行動的嗎?難道小女子對這句話的理解有什麼問題?如果是自由行動的話,那跟在鏗惑大人(身shēn)邊就是麗塔的自由行動了。」麗塔一手托腮,好像有些不解地歪了歪頭,她的聲音略緩,有著柔若秋水的風(情qing)萬種,「不可以嗎?鏗惑大人不喜歡麗塔嗎?」
鏗惑不動聲色地把自己的椅子往反方向挪了挪,裝作沒有聽懂麗塔的一語雙關:「就是你這樣的自由行動才總是讓我有一種風評隨時可能被害的危機感啊……」
「鏗惑大人的風評不可以被害嗎?」麗塔微笑著,眼眸里有著少見的些許開心神色,她托腮的那隻手慢慢移向嘴邊,食指不經意地划過唇瓣,「哪怕是麗塔也不可以嗎?」
「任誰的風評都不應該被害好吧!」鏗惑有些心虛地喝著紅茶,反正他的辦公室都已經被麗塔擅自清掃過一遍了,他再多喝這一口紅茶欠的也不嫌多,「我這上班呢……你要是以私人朋友的(身shēn)份來,現在咱們聊得也差不多了,我這上著班得工作——你要是以專員的(身shēn)份來,那你能不能坐好讓我好好匯報一下學園的經營(情qing)況……你來這一趟給我又是擦窗戶又是拖地的……我總感覺有點兒心裡沒底……」
其實麗塔一開始是在德莉莎那邊呆著的,但不知道為什麼被德莉莎趕到了鏗惑這裡。現在看來,鏗惑好像也能理解德莉莎為什麼這麼做了——她就是單純地把這口麗塔粘(性xing)鍋甩給了自己而已。
鏗惑本來想著人家遠來是客,又是總部派來的專員,怎麼也得讓人家坐下,然後他給麗塔匯報一下學園的近況。但是麗塔進來之後先是向鏗惑很有禮貌地打了招呼,接著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了清潔用具,先給鏗惑辦公室的窗戶擦了,再給他擦了書架,然後掃了一遍地,再把地拖了。最後她不知從哪裡搗鼓來一(套tào)歐式茶具,給目瞪口呆的鏗惑泡了一壺茶,又拿了一個裝下午茶的點心的那種點心架放到了鏗惑的桌子邊緣……
「噗……」麗塔突然捂著嘴偷笑了一聲,彎彎的眉眼中滿是笑意,「不好意思,麗塔只是突然間想惡作劇一下而已……但是鏗惑大人的反應果然總是很有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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