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蒸點苞米麵餅子去?」林不凡向宋大力的媳婦於萍說道。
「我沒時間。」此時於萍擺弄著手裡的電話玩著微信。
「還我去蒸吧。」宋大力嘆了一口氣說道。
這苞米麵餅子的用處很大,林不凡用這苞米麵餅子做打狗乾糧,一般死者左手拿著打狗乾糧,右手拿著打狗鞭,這是過惡狗山用的,如果沒有這兩樣東西,惡狗山的惡狗就會去啃食死者的魂魄。
做白事其實很簡單,也就是讓死者家屬準備這麼些東西,剩下的也就沒有什麼事了。二柱子將符籙大全拿起來看著,林不凡則是坐在盤膝坐在宋大力他們家炕上調息著體內的道力,昨天晚上消耗的道力到現在還沒恢復呢。
宋大力則是跪在他母親的面前一邊哭著,一邊在喪盆里燒著紙錢。直到傍晚的時候張蘭的侄子拉著紙紮從外面趕了回來。
林不凡跟二柱子走到院子裡幫張蘭的侄子將那些紙紮從車上拿了下來,張蘭的侄子看著他那可惡的嫂子一臉無奈的搖著頭。
當宋大力把苞米麵餅子蒸好後,那個於萍先從鍋里拿了三個裝在碗裡就吃了起來,二柱子則是一臉氣憤的看著林不凡,而林不凡也在壓著自己心裡的怒火不讓自己爆發出來。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林不凡這句話雖然是對二柱子說,也同樣是在對自己說。
「二柱子,你去把靈棚上面的那盞油燈點亮。」林不凡對二柱子吩咐道。
「是,師傅。」二柱子拿著火柴就去把掛在靈棚上的那盞油燈點亮,這個二柱子林不凡也是越來越喜歡了,他對林不凡說的話是言聽計從,林不凡身邊也真的需要這麼一個人來幫自己。
「宋大力,晚上你來守靈,千萬不要讓那盞油燈滅了。」林不凡對宋大力囑咐道。
「我知道了。」宋大力點著頭應道。
守靈又叫守夜,在大殮出殯之前,由喪家的親朋好友晝夜輪流守護在死者的停鋪附近,看住油燈,不讓燈滅,燒紙上香,並嚴禁貓狗之類的動物靠近終鋪,恐其亡人被串開七竅,會引起詐屍,同時也是一種盡孝道。
白天來弔唁的人不少,到了晚上宋大力的家裡就沒有什麼人了,只剩下宋大力和他的媳婦以及張蘭的侄子,還有林不凡跟二柱子。
「師傅,這天都黑了,我們不回去了嗎?」二柱子向林不凡問道。
「做白事要一直陪著死者到出殯的那天,我們要在這裡待上三天。」林不凡對二柱子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的。」二柱子點點頭說道。
林不凡跟二柱子剛說完話,柏皓騰就把電話打了過來。
「林兄弟,你上哪去了,怎麼還不回來?」柏皓騰在電話那頭擔憂的問道。
「柏兄弟,我接了一個白事,要在外面待上三天兩夜,後天晚上我能回去,你不要為我擔憂。」林不凡對柏皓騰解釋道。
「你在哪了,我現在過去找你。」柏皓騰還是不放心林不凡。
「不用了,你身上的傷害沒恢復好呢,我自己能行。」林不凡衝著電話笑道。
「那我讓鶴瞳過去找你吧。」柏皓騰墨跡的說道。
「真的不用了,就這樣了,我這邊忙先掛了,一旦有事我會給你打電話的。」林不凡沒等柏皓騰回復就把電話給掛斷了,林不凡可不想什麼事都去麻煩柏皓騰他們。
「這一天天的真是鬧心,我出去打麻將了。」於萍從屋子出來對宋大力說了一聲就向外走去,宋大力只是看了於萍一眼什麼都沒說。
「哥,這樣的女人你要她幹嘛,趕緊離了吧。」張蘭的侄子蹲在宋大力的身邊沒好氣的說道。
「沒錯,這女人是個什麼東西,簡直是蛇蠍心腸。」二柱子也在一旁插了一句。
「你閉嘴!」林不凡沒好氣的對二柱子說道。
「媽已經沒了,要是再沒有於萍這個家就不叫家了。」宋大力流著眼淚說道。
「哥,我嬸子怎麼沒的,那還不是讓你那媳婦給氣的,我嬸子躺在這,她還有心思打麻將,你能不能男人一點,把婚離了,弟弟再給你找個媳婦。」張蘭的侄子已經不能容忍他哥哥的軟弱了。
「你別說了。」宋大力根本就聽不進去張蘭侄子的話。
「隨便你吧,早晚你這個家能讓那個敗家的娘們給霍霍沒了。」張蘭的侄子氣的是滿臉通紅。
「二柱子,你在這照應一下,我進屋子睡一會兒。」昨天晚上一夜沒睡,林不凡瞬間感到有一絲疲倦。
「我知道了師傅。」二柱子點頭應道。
還沒等林不凡走進屋子,林不凡就看到張蘭的魂魄從她的身上飛了出來,張蘭靜靜的蹲在他兒子的身邊,依依不捨的看著他的兒子。
「師傅,你看.......」二柱子指著張蘭的魂魄看向了林不凡,林不凡沒有說話,只是對二柱子搖了搖頭。
躺在屋子的炕上,林不凡閉上眼睛就睡覺了,直到林不凡聽到一聲貓叫林不凡才從炕上爬起來,此時正是午夜子時。
「你把貓拿到外面。」林不凡從屋子裡衝出去對宋大力的媳婦於萍大喊道,林不凡看到於萍媳婦的懷裡抱著一隻純黑色的大貓,這隻貓很黑,身上一顆雜毛都沒有。
「我願意,你有什麼資格來管我?」於萍根本就不理會林不凡說的話,她抱著貓就往屋子裡走去,當她走到張蘭屍體旁的時候,那隻黑貓突然從於萍的懷裡竄了出來直接從張蘭的屍體上蹦了過去。
「不好,二柱子躲開!」林不凡對著二柱子大喊道,二柱子回頭看著林不凡不明白林不凡說話的意思。
「喵~」就在這個時候,張蘭的屍體從鋪上跳了下來發出一聲貓叫。
「你這個老太婆還真有意思,在家沒事裝死。」於萍指著她的婆婆大聲的斥責道。
「媽!」宋大力流著眼淚看著張蘭喊道。
詐屍是人死時有時胸中還殘留一口氣,如果被貓狗鼠什麼沖了就會假復活,動物靈魂附體到屍體,即平常說的詐屍。但是這一口氣完全不能支撐起生命,只會像復活的屍體野獸般的亂咬。最後那口氣累出來倒地,才算徹底死了。詐屍不同於復活,詐是一種亂,也不同於借屍還魂。
林不凡一個箭步向前衝去,伸出手就去抓張蘭的頭髮,誰曾想這個張蘭的身子像貓一樣的靈活,他四肢著地就向張蘭的身上撲了過去。
「噗通」張蘭將於萍撲到後,她張開嘴巴就衝著於萍的脖子處咬去,二柱子站在於萍的面前目睹著這一切。
張蘭的半張臉是正常的,另半張臉則是變成了貓臉,而且她的眼睛閃著綠幽幽的光,看起來格外的滲人,張蘭嘴裡的牙齒也變成了鋸齒狀。
「救命啊,救命啊,大力快救救我!」於萍躺在地上蹬著腿掙扎著。而宋大力則是愣在原地驚恐的看著這一切。
林不凡趕緊跑上前一把抓住張蘭的頭髮使勁的向後拽了一下,結果林不凡只是把將張蘭的頭髮拽掉,張蘭卻紋絲不動的繼續撲在於萍的身上撕咬著。
「啊,救命,救命!」於萍不停的發出慘叫聲。
宋大力還有張蘭的侄子站在一旁根本就不敢靠前,二柱子也是一樣,這驚恐的一面也將他給嚇到了。
林不凡再一次的衝到張蘭的身邊抬起右腳就對著張蘭的頭踹了過去,林不凡這一腳用了十成的力道,將那個張蘭直接踹飛出去。
「喵,喵....」張蘭在地上打了一個滾爬起來她四肢撐地張著嘴沖林不凡不停的嘶叫著,看著張蘭那半張貓臉林不凡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攝!」二柱子從兜里掏出一張誅邪符就向那個張蘭甩了過去。
張蘭靈敏的將頭低下輕鬆的躲過了二柱子甩出去的那張符,她後腿用力一蹬就向二柱子的身上撲了過去,二柱子嚇的轉身就向後跑去。
林不凡向前一步擋在二柱子的身前揮起拳頭就對著張蘭的腦袋砸了過去。
「嘭!」林不凡這一拳結結實實的砸在了張蘭的頭上,將她砸的倒飛出去。
「撕拉」一聲,同時張蘭尖長的指甲也將林不凡的上衣劃成了碎布條子,張蘭只是將林不凡的衣服劃碎,她根本就沒傷到林不凡分毫。
其實對付一具詐屍林不凡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只不過林不凡昨天消耗的道力還沒徹底的恢復好,所以現在對付這具詐屍感到有點困難。
「喵~」張蘭又是發出一聲貓叫然後張開嘴巴露出鋸齒狀的牙齒就又向林不凡撲了過來。林不凡剛剛的那一腳還有一拳對張蘭沒有產生一點傷害,因為她現在感受不到什麼事疼痛。
當張蘭撲向林不凡的時候,林不凡也伸出兩手向她撲了過去,林不凡的力氣根本就沒有這個詐屍張蘭的力氣大,結果林不凡被這個張蘭一下子撲倒在地,張蘭張口嘴對著林不凡的脖子就咬了過去。林不凡伸出兩隻手使勁的掐住張蘭的脖子然後一個轉身就將張蘭壓在了身上。
「喵,喵~」張蘭奮力的掙扎著要從林不凡的身下逃脫。
「二柱子,別傻站著了,趕緊過來幫忙!」林不凡對著站在一旁的二柱子喊道。
「哦。」二柱子也不知道該做什麼,他跑過來用手使勁的按住張蘭的頭,二柱子有點不敢直視張蘭那張半人半貓的臉。
「二柱子,她的胸口憋有一口氣,你趕緊用嘴把她胸口的氣吸出來。」林不凡對著二柱子吩咐道。
「師傅,我害怕,我不敢……」二柱子帶著哭音對林不凡說道。
「你小子不吸的話,我現在就鬆開手,讓她咬死你。」林不凡對二柱子恐嚇道。
「這鬧的是啥呀,你這不是欺負人嗎!」二柱子一邊哭一邊說道,林不凡看得出來這小子是真害怕了。
「撕拉」一聲,張蘭的兩隻手在林不凡的身上抓出深深的十道血淋子。
「快點,要不然我快撐不住了。」林不凡忍著身上的疼對二柱子喊道。
「拼了!」二柱子閉著眼睛就對著張蘭的嘴吸了過去。
「喵~」還沒等二柱子的嘴靠上張蘭的嘴,張蘭就衝著二柱子嘶叫了一聲。
「媽呀,我害怕!」二柱子抬起頭對林不凡哭道,此時二柱子哭的鼻涕都流到了嘴裡。
「撕拉~」張蘭再一次的在林不凡身上留下了十道抓痕,鮮血從傷口處慢慢的溢了出來,林不凡疼的額頭直冒冷汗。
「快點!」林不凡不耐煩的衝著二柱子喊道。
二柱子喘了一口粗氣閉上眼睛對著張蘭的嘴就吸了過去,張蘭向奮力的掙扎想要逃脫,林不凡根本就不給她這個機會,林不凡用手死死的按著她的脖子不讓她動。
二柱子的嘴對著張蘭的嘴用力的吸了一口氣,只見一道綠色的氣體被二柱子從張蘭的嘴裡吸了出來,此時張蘭抓著林不凡的手突然軟了下來,身子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她的臉也恢復成正常人的樣子。
「咳...咳....嘔」二柱子蹲在地上就開始吐了起來,二柱子這一吐就是半個小時,林不凡看到他把黃疸水都吐了出來。
當林不凡回過頭看向宋大力媳婦於萍的時候,林不凡看到於萍捂著脖子,身體不停的抽搐著,而且她的呼吸也變得越急促,她脖子處的鮮血不停的向外涌著。
宋大力還有張蘭的侄子一臉驚恐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張蘭,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此時的林不凡滿頭大汗,身上的流出來的血水還有汗水將林不凡的衣服全部浸透,被張蘭撓傷的地方有些火辣辣的疼。
林不凡蹲下身子將張蘭抗在肩上然後向靈棚走了過去,無論剛剛張蘭對林不凡做了什麼,林不凡心裡都沒有恨她,俗話說死者為大,況且這次詐屍算是一個意外,要怪就怪宋大力的媳婦於萍。
「於萍,於萍.......」宋大力撲到他媳婦的面前大聲的喊道,此時於萍脖子一歪眼睛一閉當場就斷了氣。
「這就是報應。」林不凡搖著頭說道。
「老三,快幫我把你嫂子抬到醫院。」宋大力衝著他弟弟聲嘶力竭的喊道。
「別費力了,她已經死了。」林不凡對著送達力說道,宋大力聽林不凡這麼一說,他眼睛向上一番身子一軟躺在地上就暈了過去。
「這位師傅,這可如何是好?」張蘭的侄子一臉茫然的向林不凡問道。
「這件事只能先報案讓警察處理了,我們是處理不了。」林不凡慎重對張蘭的侄子說道,於萍的死絕對不是一個小事。
「警察來了肯定不會相信我嫂子是被我嬸子咬死的,弄不好我們幾個都得跟著蹲監獄,這可如何是好?」張蘭的侄子蹲在地上無奈的說道,他說的確實沒錯,警察肯定是不會相信這個於萍是被已經死了的張蘭咬死的。
「我打吧,我在公安局有認識的人。」林不凡說完這話就把電話打給了劉隊長,林不凡覺得這件事由劉隊長來處理比較好,畢竟他對林不凡的話是深信不疑,這要是換做別的警察來的話,估計真能把他們幾個抓到公安局裡,再不就送到精神病醫院裡。
「喂,劉哥,我有件事要麻煩你。」林不凡在電話的一頭對劉隊長說道。
「林兄弟,有什麼事你說。」劉隊長客氣的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我今天接了個白事,然後............」林不凡將事情詳細的給劉隊長敘述了一遍。
「你等著我,我馬上帶老呂過去一趟。」劉隊長說完就將電話給掛斷了,林不凡轉過身望著地上的於萍,林不凡對這個女人沒有一絲憐憫之心,她的死完全是他自作自受的。
「呼」一陣陰風向院子裡襲了過來,此時林不凡看見牛頭馬面帶著鐵鏈走到了宋大力家。
「陰靈於萍生前,與人通姦,惡意墮胎,不孝順自己的父母,不孝順自己的婆婆,現在就帶你回地府打入十三層血池地獄,刑期四千零九百六十萬年!」牛頭掏出一張黃紙對於萍的屍體念叨。
「我們走吧。」馬面先是將於萍的魂魄從她的屍體上勾了起來,然後又給於萍套上了一件白衫,牛頭上前用鐵鏈就將於萍的收栓住向外走去。
「放開我,我不要跟你們走,放開我!」於萍掙扎著喊道,牛頭轉過身對著於萍的臉「咣咣」扇了兩個大嘴巴子。
「你特麼的以為你還是人呢,趕緊乖乖的跟老子回去交差,要不然的話有你好看的!」牛頭沒好氣對於萍說道,於萍嚇的只好乖乖的跟牛頭馬面向外走去。
「兒啊,你醒醒,你醒醒……」張蘭的陰靈蹲在宋大力的身邊一邊又一邊的喊著,林不凡心裡暗自感嘆這個慈母不但害了自己也害了她的兒子,她應該勸自己的兒子跟於萍離婚,而不是這樣容忍於萍肆無忌憚的亂搞。
過了三十分鐘左右,劉隊長帶著小張還有法醫老呂他們三個來到了宋大力家,劉隊長他們直接奔著林不凡走了過來。
「林兄弟,你把這件事再跟我們說一遍。」劉隊長看著地上已經咽氣的於萍向林不凡問道。於是林不凡將事情的原委跟劉隊長還有法醫老呂講了一遍。
「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法醫老呂聽完林不凡的話後,在一旁念叨著,經歷過殭屍事件,無論林不凡說什麼,這個法醫老呂都相信。
法醫老呂戴了一副白手套奔著於萍的屍體走了過去,他蹲下身子開始認真的查看於萍脖子處的咬痕。
「看著咬痕不像是人咬的,倒是像畜生咬的。」法醫老呂一邊查看著一邊慎重的說道。
「恩,當時這個張蘭詐屍後她的牙齒變成了鋸齒狀,所以會產生那樣的咬痕。」林不凡蹲在法醫老呂的身邊看著那個於萍的傷口解釋道。
法醫老呂查看完於萍的咬痕後,又奔著張蘭走了過去,他用手掰開張蘭嘴的時候,發現張蘭的嘴裡還有一塊大拇指蓋大的肉皮塞在她的牙縫裡,法醫老呂用鑷子將這塊肉皮拽了出來放在一個玻璃瓶子裡。
「這女的屍體我們要帶回去研究一下,起碼要三天後才能出結果。」法醫老呂向林不凡說道。
「恩。」林不凡點著頭應道。
「這件事最好不要傳出去,不然的話對我們都不利。」劉隊長這句話不僅僅是對林不凡說,也同樣是對張蘭的侄子說,張蘭的侄子衝著劉隊長使勁的點了一下頭。
「林老弟,這具屍體晚上會不會屍變?」法醫老呂走到林不凡的身邊指著於萍的屍體低聲的向林不凡問道,他心裡有那麼一絲害怕,畢竟他自身經歷過殭屍事件。
「不會的,你放心吧。」林不凡搖著頭對法醫老呂說道。
「那個,你能不能給我一張鎮屍符咒,要不我這心裡沒有底。」老呂的額頭處流下了一滴冷汗。
「成。」林不凡說完這話就回到屋子裡給法醫老呂畫了一張鎮屍符然後遞給了他。
「林老弟,你身上這傷怎麼辦?」老呂看到了林不凡胸前的那二十道血淋子問道。
「沒事。」林不凡搖著頭說道。
「這都皮開肉綻了還沒事,跟我們回市里去。」老呂看到林不凡的傷口關心的說道。
「真的沒事,這個我會處理的。」林不凡固執的對法醫老呂說道。
「車上有酒精,你把衣服脫了,我給你簡單的消下毒處理一下吧。」老呂說完這話就去車裡走去拿酒精了。
「絲~」當法醫老呂給林不凡清理傷口的時候,林不凡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氣,法醫老呂幫林不凡處理完傷口後,他有用紗布把林不凡的傷口又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林老弟,你這傷可不輕啊,尤其被死屍抓過最容易感染,你還是去醫院處理一下吧。」法醫老呂不放心的說道。
「真的沒事,這點小傷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別忘記我是幹什麼的,你們趕緊回去吧。」林不凡笑著對法醫老呂說道。
「你可真固執。」法醫老呂拿林不凡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林老弟,那我們就先回去了,你有什麼事的話給我打電話。」劉隊長對林不凡囑咐道。
「恩,有事我會給你打電話的。」林不凡點著頭應道。
於是小張還有法醫老呂將於萍的屍體抬到了他們的麵包車上就離開了,現在這院子裡就剩下了四個活人一個死人。
「二柱子,你把宋大力抬到屋子裡去。」林不凡回過頭向二柱子吩咐道。
「好的。」二柱子晃晃悠悠的走到宋大力的身邊,將宋大力從地上扶了起來,張蘭的侄子也跑過來幫忙。
晚上張蘭的侄子替代宋大力守靈,二柱子將宋大力抬到屋子炕上後,他趕緊跑出去扶著牆繼續吐起來,二柱子就覺得嗓子眼裡有些發臭,無論怎麼吐都於事無補。
林不凡用狼毫筆畫了一道治癒符咒貼在了自己的胸前,然後將體內恢復的道力全部打到了那張治癒符上,坐在宋大力家的炕上林不凡不由的苦笑了一下,林不凡這連續受了兩天的傷,想一想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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