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零五章妖佛寺
倆人正是普蘭尊者和驪山老母,都是仙魔聯盟中一等一的大修士,尤其是佛法修為上,更是傑出。
倆人可不是那些普通信徒,此地雖然香火旺盛,金光不斷,卻沒有半點佛家的仁慈之氣,相反周圍反射出的光芒,帶有一絲絲法力,不同道家,不同魔家,倒和妖族有幾分相像。
倆人對視一眼,立時同聲說道,「妖僧!」
瞬間從金雲之上一落而下,本想將此地搗毀,但看到整個棲鳳山的寺廟一座連著一座,每座寺廟之中,都有僧侶盤坐誦經。
「老母,是否感覺此地異常詭異?」
驪山老母點了點頭,「不錯,我卻是未曾聽過他們誦讀的經文,但仔細一想,卻又不像邪魔歪道,雖不是我們佛家,但卻暗暗契合星空規則之力!」
「能夠參悟到星空規則的,必是某位隱居的大師,我等卻不能隨意冒犯,待探索一番,如若真是妖僧,再滅了不遲!」
倆人心智滔天,立時落地化為倆個打扮樸素的農婦,腰間帶著一竹籃,一塊香雲手帕半掩著,隱隱能看到是些素菜饅頭之類的點心之物。
來到山腳,立時驚了口氣,只見一條筆直的階梯如同登天一般,徑直的向著中央的寺廟而去,倆側竟然有序的建造著各種庭院,每座庭院中都有不少修士盤坐修行。
整個山底,聚集的普通生靈更是不再少數,有的如同他們一樣帶著竹籃,有的則鞠樓著身子,腰間隱隱掛著某種錢財之物,顯然是捐獻所用,更有的一臉疲憊,腳下塵土不少,明顯是遠路而來。
「請問老丈,不知這裡佛寺所名?」,他們細細請教一個拄著拐杖的老者。
老者看了倆人打扮,是倆個婦人,當即雙手合十,身體站的筆直,正是當日烏央進入廣平鎮的姿態,此刻在倆位得道高修的眼中,簡直是不倫不類,這不是正經佛家的合手印,也不是正經的見面禮。
只見老者極為恭敬的說道,「這裡名叫大佛陀寺,寺里居住的乃是大佛陀!」
「大佛陀?」,倆人詫然魔名,竟有人叫這個逆天的名字,在他們眼中,真正的大佛陀乃是佛教的領袖人物,「你確定!」
「當然!」,老者哈哈笑道,指著最中央的寺廟招牌,「你看,那不是嗎?」
果然在階梯的盡頭,一塊金色光輝的牌匾異常引眼,正寫著「大佛陀寺」。
「好囂張的妖僧!」,此地不但沒有丁點佛家的氣象,甚至連手勢見禮迥然不同,也不知哪跑出來的異類,施展幾手神通術,就誆騙這些無知生靈,稱自己為大佛陀,倆人一擺衣袖,已在寺廟之前。
「倆位施主,現在大佛陀寺正在宵禁,請黎明再來!」,倆位僧侶攔了下來,態度異常恭敬。
倆人看其頭上有結疤,穿著僧侶衣衫,外表看去當是真正的佛家弟子,但一舉一容根本和佛家弟子沒有半分的想像之處。
眼前生靈,實在是可惡,袖口一煽,便將其衫到一邊,直接闖入其中,來到大殿之上,果然一眼看到,在最中央一座三丈高的巨大銅像熠熠生輝,泛動光芒。
此刻僧侶們正在對著銅像打坐祈禱,看到倆個農婦猛然闖進來,當即問道,「施主,不知有何要事?」
倆人對這些普通生靈知之不理,眼中只是盯著這尊巨大銅像,只見驪山老母冷哼一聲,「哪裡來的妖僧,為禍一方!」,手掌一拂,一道檀黃色勁光直到佛陀眉眼。
「大膽,何方妖孽,敢毀我佛陀金身!」,只見中央穿著大紅袈裟,手上拿著紫金禪杖的方丈叫道,正是和烏央一模一樣的打扮,此時臉色已煞白。
「佛陀金身,你這銅疙瘩也敢叫佛陀金身?」,只見一旁的普蘭尊者冷笑連連,驪山老母這一手乃是佛音拂袖,雖然看是平常,但卻是將全身修為聚集在一袖之間,即便空間,恐怕也會被他這一手,生生的撕裂出一道口子來。
在其看來,這座寺廟實乃是一等一的荒誕寺,而罪魁禍,很可能就是眼前中央那個穿著大紅袈裟的僧侶。
蹦!
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響,本可毀滅空間的一擊竟被生生的彈了開來,銅像表面,一枚又一枚金色的符文緩緩旋轉,如同一座袈裟般將其掩護的結結實實,甚至其看似普普通通的紅唇大嘴上,似在念動某種深奧的咒語。
「大佛陀!」,眼看著金身毀滅的方丈,眼中立時驚喜,果然是大佛陀,金身之內真有門道。
方丈是大喜,而另外倆人則是暗暗心驚,這到底是什麼,她們雖算不上全力出手,但普普通通一尊佛像此刻已該成銅渣,然大佛銅像安然無恙,自己卻手掌麻,難不成真是如同佛道領袖的佛道修煉者。
趕忙搖了搖頭,不可能,這裡的沒有半點佛家氣象,但是那尊佛像竟和盤坐在地上的和尚修士又有某種聯繫。
「尊者,咱們一起出手!」
普蘭尊者手上一片柳枝,正是其成名的佛器,玉淨細柳枝,乃是上古時代流傳下來的神之器物,一枝所過,當是空間破滅。
而驪山老木則是一塊小之又小的玉圭,只見其輕輕一拂,便見其中出現一尊長眉老佛的身影,老佛隨手一招,便見一道彌天的佛光手印,正從高空而下。
烏央眼神微微抖動了一下,竟有人在和自己布置的圖騰法術較量,眼中好笑,隨之嘴角慢慢念動,「規則的變遷,依照亘古的契約之力,能量轉移!」
細柳佛光,金色佛影,直直的轟擊在佛像之上,本以為是毀天滅地,可是倆道攻擊竟直直的落了個空,偏離出了半分,消失的無影無蹤。
巨大佛像微微帶笑,似在嘲弄二人,驪山老母和普蘭尊者對視一眼,腳下金雲一閃,已消失不見。
眾人看著倆個惡婦突然消失,而精神雕像上的符文也慢慢的隱落下去,功是對大佛陀寺信封不已,不住磕頭,方丈當即說道,「此乃大佛陀庇佑,你等將此刻撰寫成碑文,刻在寺廟之前,供信徒參拜!」
而此刻,相隔三座山脈的清泉谷底,普蘭尊者和驪山老母正對峙著一位身穿大紅袈裟,手上拿著一根巨大紫金禪杖的大佛陀。
「你就是罪魁禍?」
烏央納悶的看著倆人,自己和倆人可沒多少交集,雙手合十,眼神為眯,頭顱向前微微傾斜,極為恭敬的行了一禮,「倆位尊者,不知我哪裡得罪了二位!」
倆人一看眼前之人,佛禮佛聲佛印,和佛陀一模一樣,乃是極為標準的佛家見面禮,但想到寺廟之內,個個雖是佛家打扮,但沒有一點佛家的修養。
尤其是此人散出的佛光,純正無比,真如同佛主親授,甚至隱隱有印證古佛的境界,僅僅看上一眼,便好像有無窮的佛家奧義。
「那大佛陀寺?為何沒有半縷佛光!」,此刻,倆人再也沒剛才那般心直口快,尤其不知道眼前之人的修為如何。
烏央哈哈大笑,「哦,原來是說的是那座佛寺,那裡雖供奉於我,但我卻不受其中的半點香火,我等佛士,當以自身修為突破境界,哪需要這等外物,此地村民憨厚,我有好感,隨在佛身上做了一點手腳,他們卻誤會之深,並非我願!」
烏央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告知,倆人不禁莞爾,沒想到只是對方的一身行頭,竟讓這些人修了一座寺廟。
實在不知,烏央將其中關鍵的法術禁咒一一省略,更不將他顯露的各種神跡告知半分。
倆人仔細的打量眼前之人,此人佛光浩瀚,真不是普通之輩能夠比擬,起碼遠遠的在他們之上。
眼下又是揣噓不已,忽然驪山老母問道,「不知尊駕,所修河地?」
「燃燈古地!」
烏央簡單的說了四個字,倆人立時睜大了雙眼,吃驚問道,「難不成你是燃燈古佛的傳承者?」
烏央漠然不語,已然是默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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