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瘋?簡直就是要命?我跟你說,那個金字塔最頂尖的男人,你看著雜誌意淫一下就好了,千萬別當真!」
「……」
扎心!
怎麼全世界的人都要誤會她對那個男人有意思?
不過蘇千貝現在沒有精力去解釋了,也不想解釋什麼。
好了,就這樣吧。
不管那晚是不是夢境,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不要再去想不切實際的事情了!
這樣想著,壓抑的心情又順暢了些。
……
入夜。
陵昔墨與重要客戶簽完約,從酒店出來,直徑上了停在門口的車。
狹隘的空間,死氣沉沉。
男人靠在後座,一手搭在疲倦的眉間,眼帘輕磕。周身充斥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
「陛下,回漢庭還是古堡?」
沉默半晌,陵昔墨睜眼,薄涼的唇輕啟:「漢庭。」
又是一片死寂。
深景送他回到家以後,與司機離開。
「深助理你知不知道陛下最近這兩天是怎麼了?公司的人都人被搞得心惶惶。」
稍有不小心,文件全部被退回來不說,還被罵得狗血淋頭。
平日他雖冷肅,卻也不像最近隨時爆發會殃及無辜的龍捲風。
深景面色嚴謹:「陛下的事情不是我們能議論的。」
說罷的那一刻,臉上掠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是我多嘴了。」司機訕訕閉嘴。
「先生您回來了。」
陵昔墨淡淡頷首。
從浴室披著深藍色浴袍出來,進了書房。
偌大的客廳,一隻肉滾滾的圓球使勁兒在門上撓爪子。
半天才從門縫裡鑽進去,在地毯上打了幾個滾,噌的一下爬到書桌上,轉圈圈、求抱抱。
「陛下陛下!快看看本寶寶……嗷嗷——陛下你今天怎麼了?」陵陵一奶聲奶氣的道。
自玩自樂半天,終於發現了男人陰沉得幾乎要爆發的臉,停下來問。
陵昔墨淡淡掀目,冷冷合上手裡的文件:「有什麼事說。」
嗚嗚,陛下平時不會對他這麼冷漠的。
陵陵一小小的心臟受到一萬點暴擊。
陵昔墨冷厲開口:「沒事就出去。」
心像是被什麼堵住,越發煩躁起來。
果然,陛下不愛他了。
陵陵一再淘氣,也不敢在老虎頭上、不對,應該是狼頭上拔毛:「有事,本寶寶有事!」
男人投給他一記「別廢話」的陰戾神色。
「陛下,那天晚上我遇到了一個小笨蛋……」陵陵一藍寶石一般的眼眸划過羞澀,變得扭扭捏捏,「每天晚上我心裡想的全是她,睡著都睡不著了,發現我可能是愛上她了。」
一個乳臭未乾的小狼崽知道什麼是愛情?
而且,對象還是那個女人!
驀地,書房的溫度驟然下降了幾度。
陵昔墨厲聲警告:「出去!」
陵陵一還想爭取:「我想我得了相思病了……小笨蛋什麼時候會再過來?我好想再見她一次。陛下,你一定認識她,幫本寶寶告——」白。
話沒說完,男人眼底的暴風雨驟然爆發。
一把提起肉滾滾的小東西,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無情的甩出去。
「嗷嗷——」
陵陵一像一個球直接拋出窗外,從五十層高樓直線下垂。
它四肢激動的手舞足蹈起來。
哇一!它最喜歡這種刺激的感覺啦!
黑暗中,陵陵一身體散發著微光,四肢漸漸蛻變成嬰兒的模樣,但馬上又恢復小狼崽。
這時,男人冷肅的嗓音透過空氣聲波傳來:「要是你身份泄露出去,就給我出去自生自滅!」
淘氣的小狼崽,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還有,馬上忘記那個女人,否則後果自負!」
不知不覺中,陵昔墨暴露了自己強烈的占有欲。一向睿智的他,毫然不知。
只是因為想還她前一世救命之恩而已,他這樣說服自己。
心底的躁意,愈演愈烈。
嗷嗷,暴君,一點也不可愛。
這時,二十層樓房主打開窗,看到直線下墜的藍光,震驚的尖叫出聲。
「天吶!老公,快來看,我看到流星從窗戶落下來了!」
「快,快許願!」
不到一分鐘,這一層樓的燈光全打開了。
他們若是看到小狼崽說話的模樣,非得被嚇得魂飛魄散!
_
那天回去以後,蘇千貝的生活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她讓自己變得忙碌,只有這樣才沒有時間去想那些不切實際的事情。
在開學前兩個星期,蘇千貝去餐廳兼職送外賣,到繁華的廣場推銷東西。
只要能賺錢的,她通通都做了。
「小蘇你先過去休息一下吧!」商場經理過來給了她一瓶水,道。
「謝謝經理。」蘇千貝接過礦泉水道謝。
經理挺喜歡她這樣勤勞肯乾的女孩子,欣慰的拍了拍她的肩:「好好做,下次有什麼活動你還過來幫我們忙。」
這時,喧譁的國際廣場大門口,傳來一陣騷動。
黑衣保鏢將兩邊的人全部隔離。
蘇千貝對這些沒興趣,剛要轉身離開,轉身就看到了從簇擁的人群中大步走來的男人。
今天的他,身穿一件白襯衫,駝色長風衣。將他與生俱來的黑暗氣魄掩蓋了不少,顯得整個人柔和許多。
驀地,她僵硬的愣在原地,巴掌大的小臉上浮現出一抹愕然。
忽的,他朝這邊望過來。
兩雙視線不期而遇。
但,僅僅維持了一秒鐘,周圍擁擠的人群將彼此擋住。
「是陵總耶!太帥了,比雜誌上的男模還要帥!」
「我決定了,我要成為陵昔墨後宮團的其中一位!」
「切,你想要,還得看人家願不願收?當然,我早就進入陵陛下的後宮團了!」
身邊羨慕、崇拜的聲音不斷在耳邊縈繞。
蘇千貝咬住下唇,用力攥住手中的礦泉水瓶,直到變形。
為什麼呢,心莫名的有些添堵。
不能再想了!
蘇千貝搖頭揮去不該有的思緒,打開癟掉的礦泉水,仰著頭咕嚕咕嚕將所有水全部喝下。
冷冰冰的感覺頓時刺激著神經,整個人清醒了一些。
兩個星期以後,假期結束,蘇千貝又開始了匆匆的學業生涯。
學習很忙碌,讓她空虛的生活更加充實。
她素麵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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