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一聽,頓時兩眼放光,心中那點兒恐懼不安消失的乾乾淨淨,厲家那麼龐大的家族,還會怕一個只發展了短短几年的勢力?
「白蘿啊白蘿,你好不容易找到靠山,最後還不是得功虧一簣,白熠哥哥最後還是我的!」白玫語氣已然有些瘋狂。
溫染皺著看著她,正準備說話,門外下人敲門:「夫人,小姐,老太爺回來了。」
母女兩對視一眼,站起來走出去。
白啟明坐在沙發上,看了兩人一眼:「玫兒的臉怎麼樣了?」
白玫笑了一下,跟往常一樣用甜膩的聲音端著一杯茶走過來:「爺爺,白蘿說可以治好我的臉。」
白啟明喝了茶,對這個結果不意外。
白蘿的本事,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但是她提了一個條件。」白玫微笑的說出下句話。
白啟明渾濁的眼神立刻看了過來,白玫臉上帶笑,心情很好的樣子,可見那個條件跟她是無關的。
白蘿好不容易抓住機會刁難白家人,肯定不會只是小打小鬧,他眯起眼睛:「她的條件是什麼?「
溫染把白玫拉起來,退後了一步:「那個小賤人讓爸你當著全華夏人的面,說出你霸占她研究成果的事情,只要這件事情辦成了,她就給玫兒動手術。」
白啟明額頭青筋蹦了出來,一張老臉上,神情駭人的可怖,他手中的黑木拐杖狠狠的在在茶几上,直接將這個茶几砸了個粉碎:「不、可、能!」
玻璃渣四濺,所有的下人都被嚇得瑟瑟發抖,溫染笑著上前:「爸,您何苦發這麼脾氣?你年齡大了,不服老是不行的,白家人丁單薄,現在只剩下玫兒一個女兒,她出了事,您作為長輩就應該義無反顧的挺身而出!再說這又不是要你的命,你都這麼大年齡了何必還要整天辛苦的四處給人治病?」
「把事情真相說出來,換個角度想想也沒什麼不好,您從今以後耳根子也清淨了,整天留在家裡養老這不挺好的嗎?我和玫兒都會好好孝敬你的。」
「這是事實,沒什麼可爭的,請您看病的人可都是些有錢有勢的,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萬一哪天把人治出問題了,我們白家還會惹禍上身。」
「現在國棟在牢裡,還等著我們去把他救出來,您主動承認錯誤,頂多給那白蘿添一條令人同情的理由,也沒有什麼其他影響。」
「而且就算您不說,白蘿現在在外面,自由之身,她遲早也會爆出來的,手術這種硬功夫不同於其他事情,可以作弊,一旦請了公證人當場驗看,您也是一個完蛋,還不如自己站出來說,起碼能駁一個好名聲。」
「道理我給您明明白白擺在這裡了,爸,您好好考慮焦慮……」
白啟明的臉,恐怖的駭人,他死死的盯著溫染,目光透出徹底的恨意來。
這個女人把送他去死的過程,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一旦他把事情爆出去了,他的下場,是連死都難以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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