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我絕對不會同意!」白啟明從牙縫中擠出字眼,盯著面前那對母女:「你們趁早死了這條心!」
白玫溫婉的神色頓時散去,大吼:「爺爺,難道我的一輩子在你眼裡,還不如那些虛名重要?!」
白啟明渾濁的眼神在這一刻散發著狼一般兇狠的目光:「你只是毀了容,不是丟了命!這件家醜爆出去,死的不僅是我,白家所有的一切都完了!」
白玫冷笑:「爺爺,別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你只是不想名聲掃地而已,在你眼裡,白家不止有我,還有白蘿那個小賤人,就算她不承認,也改變不了她姓白的事實,說什麼疼愛,都是假的!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
白啟明握著拐杖的手青筋直蹦,明顯怒到了極點。
溫染把白玫拉到身後,示意她稍安勿躁,她看著白啟明,冷淡道:「爸,既然你不同意,那這件事情就算了,玫兒的臉我會另想辦法,我心裡也清楚,白蘿提出這樣刁鑽的條件是想讓我們窩裡鬥,她好看戲……你是國棟的父親,我再怎麼狠毒也不會害你送命,就這樣吧,我和玫兒先回房了。」
溫染說完,拉著臉色鐵青的白玫進了房間。
白啟明坐在沙發上,哼哧哼哧的喘著粗氣,眼睛裡閃過狠辣,他日夜寢食難安,就怕白蘿說出什麼來,沒想到白蘿沒開始,他一直疼愛的白玫先迫不及待的想要賣了他。
白啟明倒在沙發上,閉上眼睛,這一刻心裡忽然湧起無盡的悲涼。
……
「媽,我們接下來怎麼做?「白玫面色不愉。
溫染拍了拍她的肩膀:「時間不早了你先休息,好好養傷,其他事情交給媽來辦就好。」
白玫抱住母親的腰,將臉貼在她懷裡尋求溫暖,想到這短短几天內發生的變故,大聲哭了起來。
溫染等白玫睡了之後,拿著包駕車出門,來到了監獄。
夜晚的監獄禁止人探監,溫染仗著白家這麼多年積攢下來的人脈,費了一番功夫才見到白國棟。
見到白國棟的那一瞬間,她大吃一驚。
白國棟一看見她,瘋了一般撲過來,整張臉鼻青臉腫,衣服破爛,看起來就像個乞丐,跟過去的精英名流完全是兩個極端:「老婆,快想辦法救我出去!再待下去我會被打死的……」
溫染扶住他,臉色鐵青:「他們對你用了私刑?!」
白國棟驚恐的搖頭,一個大男人像個娘們一樣哭哭啼啼:「不是,監獄裡有黑虎堂的對頭,他們故意找我麻煩,只要獄警不在就對我拳打腳踢,老婆,你快救救我……」他一邊說,一邊拉開衣領,裡面的傷痕更是慘不忍睹。
溫染清楚的看到監獄後方,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正不懷好意的看著這邊,目光里的不善毫不掩飾。
溫染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她深吸一口氣,安撫的握住丈夫的手:「國棟你在堅持兩天,我已經給父親打過電話了,他正在想辦法,我也會打點好這裡的一切,讓他們把你單獨關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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