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後宮去修仙 091:我懷孕了輕一點

    <=""></>    在天快要黑的時候終於走到了一個大一點的鎮子,唯一的兩家客棧也都住滿了人,最終在鎮尾找了一家條件最差的將就歇腳。

    「哎,客官一看你們都是外來人,可不能往前走了,五十里外的桃花鎮啊現在正在鬧瘟疫,已經死了好多人了,所以這兩天極少有人從這路過,我勸你們還是原路返回吧。」

    現在她們所在的這個鎮叫做柳樹鎮,南北只有一條官道是通往桃花鎮,然後桃花鎮往南便是白帝城,原來這條路走得人挺多的,這幾天發生了這種事情以後便很少人來這了,先前打算去桃花鎮的商人也在此歇息打算去其他地方了。

    「小二哥給我們說說桃花鎮的事情吧,我們過去是有重要的事情,多了解些提前也好有個打算。」紅袖拿出了一錠銀子放在了那小二的手中,她以前經常行走江湖,做起這些事情來比較熟練老道。

    那小二見到銀子開始一喜,然後聽他們說必須去桃花鎮,就又嘆了一口氣,「哎,那地方現在就是個死人窩了,先前小的那樣說是怕嚇著你們,沒想到你們偏要去那。桃花鎮自古都是風水寶地,產的桃子那是一個美味,所以小小的一個地方住了好幾百戶人家,誰知道眼看著桃子快要豐收了,卻在一夜之間全部腐爛掉落。據說,先是家裡的畜生,吃了爛桃子後全都死光了,後來人也開始生病,得病的不出三天,全都是身上腐爛啊,好多大夫都去看過,根本沒法治,哎,多可惜啊,那麼多人,那麼好個地方。」

    那小二見她們有幾個面色難看便住嘴不再說了,「公子夫人們你們還是不要去了,就在這歇歇腳,從哪來回哪去吧。」

    然而就在她們一行人躊躇震驚著的時候,邊境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當年叛亂消失的大皇女曦珍出現了,她向天下昭告說當年叛亂是瀾滄二皇子逼迫她所為,其實一切都是二皇子策劃的,瀾滄一直都想吞併曦月土地,圖謀不軌,她家人孩子被挾持,所以才做出迫不得已的事情。

    曦珍控訴瀾滄二皇子的無恥後,又爆出當年本來是她被女神選為天選女皇,但國師月無殤為了私慾私自改變神女懿旨,讓他所愛的二皇女曦清冒充轉世神女,弄虛作假幫助曦清坐上皇位,如今她回來了,要號召全國討伐這一對欺騙曦月百姓的姦夫淫婦,讓出皇位,並切應該受到太陽女神的制裁。

    曦珍額頭亮出了血紅的神女印記,而且面向許多人展示了她擁有轉世神女的不凡神力,在藍落雨管轄的神鷹部三城以及孫惠芳的臨江城等五個城主紛紛表示支持大皇女奪回皇位,並且譴責國師和曦清的這種無恥行為。

    這件事情轟動三國,就連曦月朝廷當中一直對國師深信不疑的左相東如月也有些動搖了。女皇陛下突然失去了神女印記,難道是因為她自始至終是假冒的?

    曦珍紛紛給朝廷所有的官員親筆休書,言辭懇切真誠的說明了自己這些年所受的迫害,希望他們能夠看清事實,不要被妖女蒙蔽,支持自己。

    曦清他們此刻身處偏僻荒野,又加上此地瘟疫恐慌,沒有來往的信使商客,所以對外界所發生的事情並不知情。

    「女皇真的打算要去那桃花鎮麼?」夜君墨靠在走廊一邊,神色晦暗看不出什麼情緒。

    她對這位瀾滄三皇子一直保持著警惕之心,平時交流不多,但總覺得此人太過深沉,難以捉摸<="r">。

    「如果三殿下有其他事情,可以不用和我們一道,先前事情都已經達成了協議,只希望殿下回去以後遵守承諾。」

    夜君墨深藍的眼眸一瞬不動的盯著她,走近,「呵呵,陛下多慮了,本王只是擔憂九弟的安危,畢竟他什麼都不懂,是不是?」

    走廊狹窄,他靠近她,薄唇深刻冷酷,「陛下你既然身負拯救天下之重任,那麼,對所有人的傷痛都不會置之不顧吧,本王有一個朋友生了很重的病,女皇您願意幫助她解除病痛嗎?」

    「呵呵,我雖然身負拯救天下的大任,但治病救人不是我的本分,生了病不是應該看大夫嗎?三殿下是不是找錯人了。」說罷她從他身邊錯開,進了自己的房間。

    他的目的就是讓她幫他治病救人?她覺得沒這麼簡單。

    夜君墨站在走廊沉默了許久,才轉回到自己的房間。

    月無殤還在運功,這讓她有一些擔憂,要是再這樣下去,她必須為他用靈珠療傷。

    「告訴我你怎麼了?我該怎麼幫你。」

    她走過去坐在他身邊,擔憂的看著他,

    「沒事了,已經好了。」他對靈珠的控制比朱雀還要自如,白天被蛇毒侵蝕,那會用那蛇的內丹治療,現在已經完全好了。

    她撫上他的胳膊說,「你先前也說了我們是夫妻,所以你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我們共同承擔,不能一個人放在心裡,你知道我不善於猜測別人的心思。」

    月無殤自問與她接觸的時間也比較久了,卻還是第一次聽她如此鄭重其事的表述著兩人的關係,如此正視兩人的身份,也是第一次見過她如此坦言的關懷自己,心中一動,攬過她的身子輕輕抱住。

    「呵呵,你是在懷疑你夫君的能力嗎?」

    他一直記得初見她的那一晚,她義憤填膺的衝著月流芳說,他就是她的夫君,她孩子的父親,那時候他就覺得她怎麼那麼傻,那麼的單純,為什麼就如此相信他,她才見他一次啊。

    她頓時默然,說話不要這麼有歧義好不好,你那什麼能力的,說實話她是忘了,想起來讓人惱火,自己第一次就那樣莫名其妙的沒了,沒有一點印象,按理說他那也算是乘人之危。

    「怎麼了?」見她面色有些憤憤然,他十分好奇這人又想到哪裡去了。

    她被盯得有些不自然,此刻又被他手臂抱著,心頓時越跳越快,心中所想肯定不敢說出來的,可是他絕美的容顏就在自己眼前,關懷的眼神,那暗棕色的眼眸一瞬不動的看著他,眉目之間如此溫柔動人,粉嫩的薄唇,剛才那古怪旖旎的想法,讓她有種異樣的衝動。

    怎麼辦,她好想親他一下。

    想到這裡她心中就像一團火在燒一般,越燒那股意念越強烈,一股熱流從身體某個部分穿過,像閃電一般粉碎了她所有的理智。

    「嘭嘭嘭!」

    突然一陣敲門聲喚回了她的理智,如閃電般的跳開,面頰通紅<="r">。

    「主子,主子您休息了嗎?」是紅袖,聲音還有一些急切。

    「你先休息,我出去看看。」

    他看著她步伐急促,就像逃避什麼一般,好笑的扯了下唇,她還是挺害羞的。

    她這是怎麼了,她答應過聽雪的,今天為何如此動情,難道一個人真的能夠愛上幾個人嗎?如果這種感情不是愛,那又是什麼?

    「主子,貴君他回來了!」紅袖站在身邊輕聲說道。不知道為何,她可以壓低聲音,不想讓國師聽到,主子好不容易盼到鳳貴君出現,希望給兩人一些共同的空間。

    「聽雪回來了?!」

    她快速的向前走去,走了兩步又站住四處看了看,這客棧後院四面種了許多植物,一眼看去並沒有那讓她魂牽夢繞的紫色身影。

    「聽雪在哪?他在哪?」她急切的問。

    「主子別急,貴君在西邊乙字房。」

    西邊乙字房?她急得團團轉,這裡的房間是按方位和甲乙丙丁排列,一瞬間她還沒反應過來這到底是哪一間。

    深呼一口氣,既然他已經回來了,應該不會走了,她急這一刻又作甚。

    「我自己過去,你下去休息吧。」

    她捋了捋頭髮,感覺到自己沒什麼異樣後,朝著房間走去。知道下一刻就要見到他,心中漲滿了一鍾自己也描述不出的情愫,欣喜,委屈,緊張,怯懦,猜疑。

    她以為自己會興奮的流淚,或者會和他來一個擁吻,又或者打他一掌算作不告而別的懲罰,當真真見到那人,卻只是微笑的看著他。

    那一身紫衣華服的男子正站在她的面前,還是那麼美,美的讓她都自慚形穢,似乎因是十幾天的分別,此刻她眼中的他比以往又多了另一種氣質,一種歲月沉澱出來的尊貴和傲氣。

    然而他此刻的目光,深情而又沉重,一瞬不動的盯著她。

    「站那裡做什麼,不認識了?」


    她向前走了幾步,心臟跳動的很快。

    「是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我分隔了十四日,已經久到我已經快要記不起你的面目了。」她平靜的道。

    鳳聽雪笑了出來,伸出手臂猛然拉她抱在懷裡,「哈哈哈,清清是在生我的氣。」手指撫摸著她的面頰,溫柔異常。

    她目光悲傷的看著他,眼中似有淚慢慢凝聚,「我想過你可能會死,想過你可能會被蛇妖困住不能脫身,想過你可能遇到了十分要緊的危險。」她始終沒有讓眼淚流出來,雙手抓住他的胳膊,「看起來你這些天過的挺好的,那麼如今你又是為了什麼要回來?」說完轉身背對著他。

    或許他們說的對,他是主動離開的,沒有人強迫他,而這個秘密他是不可能說與自己的,要不然也不會消失這麼久。

    「對不起」他抱著她,「以後再也不會離開你了,相信我。」

    她轉身緊緊看著他的眼,「你下次要是離開,就提前告訴我一聲,也讓我有個準備好不好,不要再忽然消失,你知道這種感覺,就像心突然被人挖去一大塊那般空洞難受,就像你一直相信的期盼的突然背叛自己,就像你以為自己身後有一面牆,但當你轉身的時候發覺眼前其實是懸崖一般絕望<="l">。」

    「哎…」他該不該把真相告訴她,他沒把握她可以完全接受這個事實,但是他不想欺騙她。

    「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二人坐在床邊,她靠在他的肩上。

    她看著他暗紫色的眼眸,遲疑了一會然後說,「國師說,你被蛇妖抓走了。」

    「要是真有蛇妖,你害怕嗎?」他緊緊的盯著她。

    「我最怕的就是蛇了,你不知道,今日我們還遇到一個蛇精,被國師殺了,你說為什麼會出現蛇妖呢,千百年來都沒有聽說過有妖怪出現的。」

    「你們今日被蛇妖襲擊了?」

    「嗯,那蛇妖能夠召喚蛇群,但是還是被月大哥殺了,不知道有沒有其他妖怪來報仇。」

    鳳聽雪眼中划過一道厲光,他們竟然敢違背自己的命令。

    「你別擔心,現在一般的妖怪是傷不到我的,只是你怎麼從蛇妖手中逃出來的?」

    「蛇妖是來找我的,她不會傷害我。」此刻心中萬分糾結,該不該告訴她。

    曦清心中一跳,他和蛇妖一夥的?他,他和蛇妖是什麼關係?

    鳳聽雪見她不再說話,而是滿腹疑慮和一臉驚訝的看著自己,伸出手撫摸著她的面頰,低聲說道,「其實,我不是鳳聽雪。」

    她皺著眉頭凝視著,伸手捧著他的臉端詳了許久,深吸了一口氣,笑道。「你這個玩笑不好笑的,你的樣子你的氣味,明明你就是聽雪。」

    說罷她湊近在鼻尖聞了聞,出了多了一種若有若無其他的香味,但還是聽雪身上特有的味道。

    鳳聽雪見她如此動作,雙手捧住她的臉頰,「你這樣讓我怎麼告訴你真相啊,我不想傷害你。」

    唇齒間的輾轉,她能感受到他的味道,他還是他,但是他剛說的話她又何嘗不明白。在這個世界中她已經預見了太多的驚訝和不可思議,心思早已經不是在前世那個所謂無神論的時代了,縱然你是妖怪,只要我記住這個味道這個人也就夠了,其他的她不在乎。是妖是魔,只要他愛她,她也愛他,會有懲罰嗎?那就一起受著吧。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不在乎。」她附身看著他,手掌輕輕划過他光潔的胸口,這麼久,她很想他。

    他胸口起伏的厲害,「你知道?你不害怕嗎?」是朱雀告訴她的?

    手掌一頓,不害怕那是假的,但他到底是個什麼妖怪?又怎麼會生活在人界呢?

    「你確定要現在告訴我嗎?」

    紫眸微暗,眼前春色一片,手臂用力翻身上前。

    她抵住他的胸口說,「輕一點,我懷孕了<="l">。」

    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她懷孕了,一回來紅袖就已經把所有事情稟報給了他。雖然有些錯愕,但他很快就接受了現實,沒想到那人那麼命好,只有那一次她就有了,他是嫉妒的。

    她是一個正常不過的女人,做「愛」這件事情,就像美酒對嗜酒的人一般那麼的誘人和美好,見之難忘,甘之若飴,如痴如醉。

    「我會小心的。」他的手掌緩慢下滑,緊緊的貼近她。

    她對這個孩子不是鳳聽雪的這個心結很快釋然了,低估了這個世界男人對女人的包容,或許是低估了他對她的包容,既然他都沒在意,那自己再為這件事情耿耿於懷就是傷害了月無殤。

    情韻過後,十指緊扣,「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她看著他,「有件事情我先要告訴你。」

    「你想說的是月國師和靈珠的事情嗎?」指腹磨砂著她的面頰,他先出聲說了出來。

    「你知道?」她訝異。

    「所有一切我都知道,來人界就是為了靈珠之事,你知道萬年前人界和妖族視為仇敵嗎?」他暗聲說道。

    她怎麼不知道,就算沒有見過,也是聽說過的。人族仙族被視為正派,妖魔被視為邪惡的反派,這是常識。

    她笑了出來,看起來他們二人本來應該是勢不兩立的仇敵,而且他還有可能是意圖搶奪靈珠的壞人,如今卻跟他上了,這聽起來有些玄幻啊,而且有些難辦。

    「你們妖族的壽命一般是多久?」

    鳳聽雪疑惑的看著她,「如果是我的話,恐怕會活的很久。」他看不懂她的心思。

    「好吧,你也說了你自己能活很久,而我只是一個人類,體內有靈珠的話頂多只能活個一兩百年,你希望我死在你前面嗎?你願意看著我變成又老又丑的老太婆,然後在你眼前一點一點的死去?而你一直都是這樣風華無限,你不覺得這樣太殘忍了?」

    「不,不會這樣的,妖界有許多可以讓人延長壽命的東西…」

    「我是一個人類,不想變的不人不妖!」她打斷了他的話。

    「哎,你的目的是為了靈珠吧。你真的想要靈珠嗎?」他是妖,而她是人,難道人妖真的不能在一起嗎?

    她想修仙,而妖族懼怕人類再回到修仙時代,人和妖就不能和平相處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想要靈珠了?修仙不宜,我是怕你成不了仙所以才說那些話的,你不是想要修仙嗎,我陪你一起,其他的,我來解決。」

    她以為那是一道選擇題,但最後他義無反顧的已經為她選擇了最好的答案。

    ------題外話------

    國師怒瞪:吻我!

    清清垂下頭:對不起,我不能。

    妖皇輕蔑的笑:她是我的,你休想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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