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麗質,不需半點化妝品,就已經美得令人心驚。
他抬手摸了一下自己殘缺的左臉,何德何能,能得到如此完美的她……
他覺得能擁有她,簡直是老天給他的厚賜。
儘管,他從來都不是信天、信命的人。
此刻卻多麼榮幸、覺得幸運,她是他的!
他有些粗礪的大掌在她身上遊走,每撫過一處,都帶著品味與珍惜。
她的身軀比最好的玉還溫潤、美好,柔若無骨、比凝脂還嫩滑,令他愛不釋手。
明知她可能懷了身孕,他不宜縱、欲過度。
身下絕美的女ti令他無法克制,他分開她的雙腿,挺進。
睡得迷迷糊糊中,她只覺得身下一痛,不滿身上的野獸又開始了……
可是,野獸太溫柔,令她無法拒絕,玉手攀上他厚實赤luo的肩膀,熱情配合……
等一切平息下來,他擁著汗濕的她,殘缺的峻容儘是飽足的神情,大掌輕撫著她長長的髮絲。
她全身癱軟地靠在他強壯結實的懷裡,整個人的力氣都被抽乾了似的,好累啊。
他卻精神奕奕,像頭永遠用不完精力的獅子,盯著她目光灼灼。
她瞥了眼牆上的掛鍾,早晨七點多了。
厚重的窗簾被昨夜的涼風吹得微敞,陽光透過玻璃照進窗台,初升的太陽像萬縷金光,籠罩著大地。
從窗戶望出去,能看到院子裡的樹葉偶有一顆水珠反射著晨光,似在樹葉上塗了一圈又一圈金色銀色的光環。
他圈箍著她,大掌又開始不安份。
她捉住他的手,不讓動,「閻世霆,不要了……」
這死男人,剛才整個人仿佛陷入了癲狂,無度地需索,差點讓她死在他身下。
剛進時,她是瞄了一眼時間的,特麼的二個多小時……
每次都那麼持久。
她真懷疑他是不是人?還是根本就是鐵打的!
狠掐了他的胳膊一把,結實堅硬的肉果然綁硬。真怕哪天被他做死!
聽著她動人的嗓音微啞了,他心頭盈起不舍,可要她時無限美好的xiao魂感覺令他欲罷不能。
知道自己需索無度,她一下不能承受更多,他強行克制住再次升起的慾火。
「我去給你倒杯水潤潤嗓子。」他起身下床,穿了睡衣出房門。再賴在床上,抱著她,他難保不會再一次把她吃干抹盡。
她瞧著他紮實有力的步伐,走路不帶半點虛的,可見,這男人真是沒感覺一點累的。
他神采鏗鏘,她卻腿間酸痛得現在都動不了。
真是不公平。
她掀開被子,隨意套了睡衣下床,腳剛一著地,整個人就腿軟地差點摔倒。
剛進門的閻世霆一個箭步上前扶住她,「小心!」
漆沉的瞳子裡閃過不滿,「知道你自己不中用,怎麼不在床上多躺一會兒?」
她勉力站穩,聽到他的話,鬱悶了,「我哪裡不中用了?把話給我說清楚。」
他單手輕輕鬆鬆地就摟提起她的嬌軀,坐到床沿,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男性嗓音帶著欲的沙啞,「我還想要十次,你能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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