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想說,以她的體力、鬥志、思想、耐受力,哪哪都非常出格,她要是不中用,世上還能有中用的女人?
好在她有健康到牛掰的軀體,不然體力差、弱不禁風的,指不准真被他這頭野獸折騰死了。
聽了他的話……她瞬間壯志未酬身先死。
十次……
就算現在再來一次,她估計都得散架了。
見她悶悶地不說話,他在她身上捏了一把,揶愉地說,「你不是向來很能跟我站在對立場面,怎麼……說你不中用,連半句都吭不出來?小貓真的變綿羊了?」
死女人,敢嗆一句,他馬上將她就地正法。
她側坐在他大腿上,瞧見他眸中一閃過而的奸詐,忽然察覺他淫壞的心思,驕傲地抬了抬下巴,「你一個大男人……我好女不跟男斗!」
「懂得自己找台階下了。」他知道她不能再『戰』了,估計她躺著『被戰』都吃不消,「暫時先放過你。給你好好養一個白天,晚上我們再『斗一斗』。」
不要啊,為什麼只有一個白天?不是一百天麼?她欲哭無淚,「怎麼覺得你的斗字意義不同?」
「斗身。」他曖昧地咬了咬她精巧的耳垂,「晚上看你的實力了。」
本宮沒有實力、本宮投降!她真想學電視裡來這麼一句,覺得太下面子,扁了扁嘴,屁也沒放出一個。
他一手端著剛倒來的一杯水湊到她唇邊,「瞧你嘶啞的嗓音,不潤潤,給別人聽到了,還以為我昨晚打你屁股,讓你嚎啕了一個晚上。」
她陰了臉,這男人真是壞得賤格,句句都吃她豆腐,她三兩下把水喝完。她嗓子會啞,還不是在他身下叫的。
他把杯子放在床頭柜上,攔腰將她打橫抱起。
她一驚,「你幹嘛?」
他抱著她大步走進洗手間,步伐輕鬆,仿佛在抱一根羽毛一樣輕,「幫你洗澡……你出了很多汗,」俯身在她胸前嗅了嗅,很清香的味道,真好聞,面不改色地撒謊,「身上都臭了,不洗乾淨怎麼行。」
她不洗澡,現在穿著衣服,他可就看不見她妙曼的裸軀了。
以他的教育背景,高端有修養的人是不會直接無原無故撕她衣服的。
她剛才陰沉的面色瞬間轉黑,「你才臭了,你全家都臭了!」
「優秀的女生是不會飆髒的。」他皺眉。
「老娘樂意。」她剛被他放下地,橫眉,刀子似的銳利眼光射向他,像是要將他身上戳出幾百上千個血洞,「有本事,你就去喜歡別的女人!」
他板起峻臉,一臉嚴肅,「死女人,你知不知好歹?等我真喜歡別的女人人,你別哭。」
「那你放心好了。」她冷哼,「別說哭,我還會歡送你一呈。」
他幽邃的眸子凝視著她因生氣而白里透著紅粉的小臉蛋,這小女人,明明在意他,還逞強。他唇角勾起邪氣的笑,「那你有的等了。就算你等到頭髮掉光、天荒地老,我也不會看別的女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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