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論,剛才我的確使詐了。這要是打架的話,我可不會和這樣一個高手這麼打,這一下沒打死人家。人家反手就把我按住了。但是我只能笑著說:「沒錯,老前輩,我是使詐了,但是使詐也是一種能力,不是嗎?最多以後打賭的時候先定下不能使詐。」
他氣壞了。很明顯這老頭修為挺高,脾氣卻不好。但是這老頭擺擺手說:「算了算了,輸了就是輸了,隨我上山就是。沒想到我鐵良在你這裡吃了虧。」
這下,很明顯那女使者開心了,可是那紫川和文成這兩混蛋都不樂意了。紫川拱手道:「師叔啊,你這麼做不好吧,畢竟他不是我們西崑侖的人。我們西崑侖還沒有外人上來過呢。」
我看著他一哼說:「張道陵張真人也沒上來過?」
那女使者隨後說道:「不僅是張真人,太乙真人也帶著徒弟來過呢。」
這下紫川沒話說了。但是那文成突然說:「師叔啊,我看還是先和教主稟報一下吧!畢竟我們神道教有規矩,不請自來,算是闖山門。」
這下,鐵良猶豫了下。我笑著說:「有你們跟著我上山。還算闖嗎?是鐵良前輩請我去喝酒的,有何不妥?張真人來得。太乙真人來的,我為什麼就不能來呢?」
「你和他們不同,你只是小人物。」紫川說道。「張真人和太乙真人可都是大神座下弟子。同樣是真人,但是地位是不同的,人是分三六九等的。」
我看著他問道:「我天朝有一句話叫英雄莫問出處。即便是按照你說的,人是分三六九等的,我問問你,你出自何處?我可是神族後裔,我姓姬。」
頓時場面尷尬了,這兩位互相看看不說話了。鐵良一揮袖子說:「好了好了,走吧。哪裡這麼多規矩,不告訴教主不就什麼麻煩都沒有了嗎?」
其實事情就是這麼簡單,這麼點事情,難道非要和教主說嗎?鐵良前輩的想法也是簡單了,既然輸了。履行下也就行了,帶我上山一趟,吃頓飯,送我下來完事。但是我可不這麼想,我可是去找大蛇的。
我跟著鐵良前輩一直慢慢往前走,嘲風和寶兒在我身後跟著。這崑崙仙境果然漂亮,處處鳥語花香。高手修煉的地方就該這樣,要是誰非要去苦寒之地修煉,那才是吃飽撐得呢。
鐵良帶我回到了自己的修煉之地,有幾十個徒弟在那邊練著騰雲駕霧之法。此地是一個山崖旁,那些徒弟們一個個踩著雲霧在山崖外走來走去,玩的不亦樂乎。看到鐵良後,紛紛從外面飛回來,拱手參拜。大家參拜是假,而是都偷偷地看了我一眼。很明顯,以為我是新來的打算收拾我一下,給我個下馬威呢吧!
這紫川和文成都走了,那女使者一直在我身邊,笑著說:「小飛機,我看你就入了師父山門算了。」
我小聲說:「大姐,我真的不是來拜師學藝的,我有自己的山頭,我還管著一片的安寧呢,沒時間來這裡修道啊!」
她嘆了口氣說:「那就太可惜了。」
寶兒和嘲風一直跟著我進了大廳,之後寶兒上座,嘲風蹲在寶兒身旁。我們開始一起吃飯喝酒。這鐵良也算是豪邁,拿出了陳年好酒和我共飲,喝到盡興之時,還和我猜拳。他是個老手,我是輸多贏少,被灌了不少酒。
正喝得開心,突然一隻仙鶴落在了院子裡,接著下來一個又瘦又高的傢伙,鶴髮童顏,皮膚細嫩,看到這個人,模樣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只是這氣質讓我覺得有一種難以言明的感覺,沉穩,又帶有攻擊性。
還沒等鐵良放下筷子,這位就輕輕一步邁進了屋子,這看起來是邁進來的,實際上就像是乾坤大挪移一樣挪進來的。鐵良這時候扯開大嗓門說道:「宗主,你怎麼來了?」女肝華技。
我心說還用說嗎?肯定是那倆兔崽子告密了啊!這是要收拾我啊。
「師弟,你這裡有客人上山,為什麼沒去執法堂去備案?私自帶人上山,不合規矩吧!」他哼了一聲,然後一伸手就拽了一把椅子,坐了下去。
這是一教之主,竟然這么小氣。不過我也感覺到了,這位教主和鐵良似乎有過節啊!難不成是因為女人?
鐵良一笑說:「師兄啊,本來喝完酒就要送人下山的,沒必要去弄的這麼麻煩吧。再說了,大家都這樣的吧,沒必要只針對我吧!」
「規矩就是規矩,等下帶著你的朋友去執法堂一趟,備個案。」說完,這位就站了起來,轉過身一步邁出去,然後腳下騰起一團煙霧,身體就這麼飄了起來,落到了仙鶴的後背上飛走了。
鐵良一拍桌子,隨後看看哪位女使者說:「多虧你娘沒嫁給這個小氣鬼,不然有你娘受的。」
「師父不要生氣,我娘死之前把我託付給你是對的,我不會承認他是我的父親的。」
我一聽心說有故事啊!這女使者的爹是教主,娘死了,卻把這姑娘託付給了鐵良前輩。看來這故事有點複雜啊!這教主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不然也不能當上教主。到底這是為什麼呢?
我剛想到這裡,小四突然說了句:「飛哥,你累不累?你是來這裡尋找素材寫小說的嗎?」
我這才回過神,心說是他媽的跑題了。我是來找大蛇的。
鐵良前輩也喝不下去酒了,字一旁氣呼呼地回憶往事去了。我一看這情況也就不喝了,擦擦嘴就要告辭。女使者說:「小飛機,你帶著你的女伴隨我去執法堂報備一下,之後就可以下山去了。」
我心說下山就下山吧,不要給人家找麻煩了。這鐵良老爺子也夠憋氣的了。就點點頭說:「好吧!」
女使者帶著我一路走進了一座大殿,執法堂就在後院。我們進了後院,就看到了一個門前掛著一個木牌子,寫著執法堂三個字。女使者帶著我進去,看到一個臉上有痣的傢伙,女使者說明情況後,這傢伙抬頭看看我說:「一看就不像個好人,叫什麼?」
我說叫劉鵬飛,大家都管我叫大劉。他就記上了,然後讓我按了手印。出來的時候,那女使者說:「你不是叫姬小飛嗎?外號小飛機。」
我嗯了一聲說:「是啊,我幹嘛告訴他。他一看就不像是個好人。」
女使者就咯咯笑了起來,然後舉著一塊牌子說:「不管怎麼說,拿到了上山和下山的牌子了,我可以公開地送你們下山了。」
但是我剛和女使者走出來到了路邊,就看到趙一菲蹲在小河邊洗衣服呢。不僅是洗衣服,而且是洗很多衣服。旁邊一群女的在盤著胳膊看著趙一菲在笑。
還有人在喊:「快洗,瞧你那笨樣。真不知道教主怎麼會讓你和我們在一起。」
女使者小聲說:「新來的都這樣,過三個月就好了。趙一菲進了教內的女子精英隊了。這個隊裡出來的,都是絕頂高手。」
趙一菲似乎不太願意洗,本來就是,那麼一大堆衣服,什麼時候才能洗完啊!她站起來把衣服往河水裡一扔說:「我就不洗了,你們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沒想到這個舉動激怒了一位大姐大,過來就給了趙一菲一個嘴巴子。打得趙一菲一轉身,捂住了臉。這位大姐大咬著牙,一把薅住了趙一菲的頭髮,晃著她的頭說:「你再說一遍,你洗不洗?」
趙一菲說:「不洗,就是不洗!」
這位大姐大上來又是一個大嘴巴,打得趙一菲趴在了地上。說實在的,我的心都揪了起來,看著她遭這份罪,我心裡真的太難受了。於是我就過去了,直接將趙一菲扶了起來說:「咱們能不能不要在這裡了?跟我回棒槌山享福去。」
趙一菲卻推開我說:「你幹嘛來了?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和你又沒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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