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那位大姐大走了過來,盤著胳膊上下打量我。紫you閣這位哪裡都不錯,就是胸太小了。看著我說:「誒呦,英雄救美哈!你是哪個山頭的?鐵師叔那邊的嗎?好啊,你替她洗!」
她從上到下打量我,我就也打量她。最後就把目光落在了那胸上。這大姐大的胸和趙一菲的比起來就不是一個級別的,我呵呵笑著說:「胸不大,脾氣不小。」
這大姐大頓時就怒了,便要發作。女使者喊了句:「你要做什麼?這是我師父的客人。」
女使者的身份特殊,這大姐大也就停手了,但是把所有的怒火都用在了趙一菲的身上。她轉頭看看趙一菲哼了一聲說道:「有男人罩著你了不起呀,快洗!洗不完不許吃飯。」
我解開了襯衣的紐扣卷上袖子說:「我洗就我洗,我外號不只是一個,不僅叫小飛機,還有一個外號叫全自動洗衣機。」
我去洗衣服。趙一菲就和我搶,說啥都不讓我洗。我也是來氣了,她越是不讓我洗,我就偏要洗。她一推我說:「你來做什麼?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偏要管,難道你在這裡這麼受欺負我都不管你嗎?」我說道。
她的臉通紅。轉身就跑了。我就固執地在這裡洗完了所有的衣服,都抱回去曬好了天也就黑了。但是我做了一個決定。就是留下來。
也許是我太幼稚,也許是我另有目的,我就是要留下來,一方面是和趙一菲賭氣,另一方面就是要找到大蛇。女使者站在我的後面說:「看來你對趙一菲也挺上心的。你愛她嗎?」
我都不知道自己愛不愛她。哪裡有那麼多的愛?我只是覺得,我有責任不讓她被欺負,我要陪在她的身邊保護她,這是她最需要我的時候。也許過了三個月,我就要走了。
我轉過身放下了袖子說:「我想加入鐵前輩的山頭,我想做他的弟子。可以嗎?」
「為了趙一菲?」
我沒說話。她卻撲哧笑了,說道:「你可想好了。西崑侖神道教,加入了可就不容易退出了,這可是一輩子的事情。正如你說的,加入了就沒有自由了。」
我點頭說:「我必須加入。」
其實我心裡還有另一種想法,這要是被送下去了。再想上來可就難了。我去哪裡找大蛇呢?不是說那大蛇和教主在一起玩耍呢嗎?現在加入神道教也算是一舉兩得了,勢在必行。
女使者這時候伸出手說:「我歡迎你加入,你知道通天教嗎?」
我一愣,說道:「我知道通天教主,通天教死第一次聽說。」
我們握手,這是咱們這邊的禮節,看來這女使者也經常去我們那邊,不知道她會不會逛逛樂購或者沃爾瑪的。
「就是這個通天教,據說教主是通天教主座下弟子,但是我不信。不過通天教確實道法精深,和我們神道教並駕齊驅,在這大天朝也算是我們唯一的對手了。」
我說:「你說這些什麼意思?」女肝住劃。
「沒什麼意思,只是告訴你,加入神道教不是來玩的。每個人都要有戰鬥的思想準備才行。」她笑著捏捏我的手背說:「你還想加入嗎?」
我點頭說:「這有什麼關係?我們的天朝有一位偉人說過,與天斗,與地斗,與人斗,其樂無窮。」
她笑笑,然後一拉我的胳膊,用她的胸脯和我的胸脯撞了一下,在我耳邊說:「好吧,歡迎你!」
這一撞把我撞懵了,太軟乎了,我這樣的正人君子都難免的想歪了。但是隨後我知道,這是一種禮節,和曖昧無關,所以也就淡定了。我點頭說:「謝謝!」
我和這位女使者一起到了鐵良前輩的山頭,鐵良前輩聽說我要加入的時候很開心,笑著說:「太好了,只是這姑娘怎麼辦?」
寶兒撇撇嘴說:「我是個精靈,似乎和你們格格不入,我是絕對不會加入這神道教的。」
鐵良笑著說:「我有辦法,我就認你做女兒,這樣我女兒住在我家,誰也說不出什麼了。」
寶兒笑著說:「太好了,我這就給父親磕頭。」
鐵良不是個喜歡形式的人,他趕忙說:「算了,形式主義就不需要了,拜師的儀式也免了,婕妤啊,你先給小飛機安排住所,找個大的。這小子有點本事,該住大點的房子。手續我親自去辦。紫川和文成這倆兔崽子,這麼出賣我真的好嗎?」
我心說這鐵良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其實心思縝密,不是個傻子,他倒是知道是那倆混蛋搗鬼的。不過現在倒是好了,我稀里糊塗就加入了他的山頭了。難道這都是他算計好的嗎?這我就不得而知了,畢竟我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事已至此,既來之,則安之吧!
晚上洗了腳後我就倒在了床上閉著眼想趙一菲,就和魔怔了一樣。她越是這麼對我,我就越想她,滿腦子都是她。整的我根本睡不著覺。現在真想吃兩片安眠藥,但是這地方去哪裡找呢?不過我確信,一定有促進睡眠的湯藥的,明天我必須找婕妤問問。
嘲風一直就跟在寶兒的左右,似乎它更加的喜歡和寶兒玩耍,完全沒有要歸位的意思。我也不知道它在等什麼,不過這傢伙真的很淡定。那眼神讓我看了就覺得很踏實,不得不說,是一條好狗。
一晚上沒睡,眼睛又紅又腫。我出了門就看到婕妤在門前站著。她說:「沒睡好吧,不習慣?」
我怎麼好意思說自己是想趙一菲想的呢,只能點點頭說:「怯床,換地方就睡不好。」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從你們那邊到了這邊的,沒困死你啊!」她說著給了我一套衣服說:「你也別穿著那身衣服了,換了吧!」
這是一身長袍子,灰色的,做工很精細,在胸前還用金絲繡了一架小飛機。我接過來摸摸說:「這是你繡的?」
他笑著說:「人總要有自己的標誌的,你看我的,就是一隻火鳳凰!」
我看著她的胸前,的確是有一隻火鳳凰的圖案,但是隨後我就看到了不該看的地方。隱隱約約感覺到了婕妤的咪咪之間很深,正所謂有溝必火,阿彌陀佛啊!
她笑著說:「你臉紅什麼啊!好了,快去換上吧,對了,你這頭髮也要改變下了。」
我進了屋子換衣服,弄好後再出來的時候,發現婕妤端著個盤子,裡面有一瓶藥水,她進來後笑著說:「這是生發引,不是什麼高級的東西,但是對於儀容儀表還是有用的,你坐下!」
我坐下,她就往我頭上抹這東西,像是在焗油呢。最後弄好了後,就把我的頭按在盆里洗,之後笑著說:「好了,你把真氣作用在頭皮上試試!」
我一試不要緊,這頭髮直接就竄了起來,最後婕妤喊了句:「好了,行了!」
我這頭髮長了起來,婕妤給我扎在了腦後,這下,我看起來就像是個古代人了。不過這藥水真的好用,我淘氣地就藏了起來,心說今晚給二弟抹一點,試試看二弟還能不能二次成長。
一切都弄好以後,我這才出去見人了。鐵良前輩見到我後點頭說:「不錯,有個樣子了。你就不要和你的師兄弟們一起練了,跟我來。」
我隨著鐵良前輩一直走到了山崖旁,那邊的弟兄們都飛來飛去呢,玩的不亦樂乎的。我們在這裡卻開始了交談。鐵良問我學過什麼劍道。
我就把和馬大牙那裡學來的劍和他仔細說了說。他點頭說:「也算是正統的劍道,這劍道也是有傳承的,但是很冷門,你知道嗎?你學的劍道叫痴劍道,是遠古時期一位大情痴鑽研出來的。特點是沉穩、簡單、專一、迅猛。認定了的就不會更改,一劍到底。」
我點頭說:「很難練成,我師父馬大牙也是這樣一個人,很不容易的。」
「他能練成我不奇怪,我奇怪的是,你怎麼練成的這樣的劍法,你不是個那樣的人。」鐵良從上到下打量我說:「你要知道,傳說這劍法可是那位遠古大能為了一個女人而終生未娶,躲在一個山谷一輩子沒出來,每天就這麼練最簡單的劍法,最後摸索出了這劍法的竅門。千年一劍啊!千年才練成了這痴劍道啊!」
我一聽也懵了,看著他說:「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練會了。對了,我對崑崙劍有興趣,可以教教我嗎?」
「從頭開始,十年後能有小成。你如果願意練,沒問題的。」鐵良接道。
婕妤咯咯笑著說:「小飛機,你可不是普通的學生,要對你因勢利導,而不是按部就班!你還是聽師父的吧!」
我撓撓後腦勺,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
鐵良再也沒有和我說什麼,也沒有教我什麼。我看著那些弟兄們在那邊飛來飛去,就也湊了過去。打算和他們學學,沒想到過去就被捉弄了,他們然我走上了雲朵,然後把我推出去了,結果我回不來了,在外面吼了很久,嚇得我腿軟。下面太深了!
到最後把婕妤他們樂的肚子疼才肯放過我,有人把我推了回來。從那時候我就發誓,再也不學這飛來飛去的把戲了,腳踏實地才最安全。
我剛落到崖邊,就吹來一陣大風,將雲都吹散了。我朝著山崖下看出去,就看到趙一菲又在河邊洗衣服呢。我啥也沒說就沿著小路跑了下去。說實在的,心裡怎麼都放不下趙一菲,就像是一個單戀的初中生和高中生一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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