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何柏霖,你靠著我池家走到今天,你想把那個賤種帶回家,也要看我池家答不答應。我池家既然能把你捧到現在這個地位,也能輕易的把你拉下來。」電話里池蘭歇斯底里的喊道。
&不是你能夠決定的。你不要忘了,池年鑑和池叢已經得罪了宴昭。沒了池老爺子。你池家就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我不是在詢問你的意見,我只是在通知你我的決定。好了。就這樣。」說完,何柏霖撲通一聲掛掉了電話。說完,何柏霖不由的嗤笑一聲。什麼時候也輪到自己對著池家的人大呼小叫,這種感覺實在是讓人喜歡。想到這裡,他越發的堅定了讓宴昭回歸何家的決心。
而遠在池家的池叢幾人眼見著一旁的池蘭一臉的憤恨將手中的手機摔在地上,大聲罵道:「沒想到我池蘭順風順水了一輩子,到頭來居然養出來一頭白眼狼。何柏霖這個畜生,居然妄想把私生子帶回何家做大少爺。他想把我的唯兒放到什麼位置。不行,我怎麼能讓他好過——」
誰知道,池叢卻是一臉平靜的說道:「行了,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平靜的表面下是他快掐出血來的手掌心。
池家對何柏霖不好嗎?他做到現在的位置,池家出了多少力。他借著池家的勢力扶搖直上。臨到頭來一朝得勢,第一件事居然是咬上池家一口。不,這勢還沒成呢!就已經敢這麼做了。這要是以後還得了。自己也是個眼瞎的。當初既然他能夠對著池荷和鍾姚翻臉無情。那時候自己就應該認清楚他的本質,否則哪裡會出現今天的糟心事。然而現在再來說這些已經為時已晚。
不過,這何柏霖也是傻的,還真以為自己就是個什麼東西了。就憑著何柏霖這幅忘恩負義的嘴臉,那位宴昭就真的不知情?看來這位宴大師未必不是在下好大一盤棋,顯然何柏霖已經被人玩弄在手心。
可是現在,偏偏自己也要步入後塵。想到這裡,池叢不由的苦笑。若是自己一開始就不要把事情做的那麼絕,現在哪裡容得了何柏霖對著池蘭大呼小叫。
&哥,你難道就忍得了——」看著池叢的模樣,池蘭當即怒火中燒,怎麼自己都這個樣子了,作為疼愛自己的大哥居然沒有什麼表示。
&還能說什麼。你別忘了,老爺子現在還躺在重症監護室呢?你沒聽見他說嗎?沒了老爺子,我們就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現在我們只能是向他妥協你知道嗎?」池叢無力的說道。
&道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私生子進我家的大門!」池蘭猩紅著雙眼說道。她怎麼甘心讓一個賤種來占了他兒子的何家大少爺的位置。
誰知道,池叢卻是冷笑著說道:「等老爺子恢復過來,此次大選完畢,只要我池家還會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他何柏霖想要騎在我池家的脖子上,也是要看他有沒有那個資本。」
&爸,你是說——」池連秉當即問道。
&那宴昭可不是那麼好相與的。何柏霖聰明一世,現在保不得就要栽在人家手上。人家可不一定看得上何家。」要不然當初自己也不會就這樣得罪了人家。按著宴昭的意思,池叢倒是不妨猜測估計這何柏霖身上應該是有什麼足夠他注意的東西。所以這何柏霖遲早有一天會被那位宴昭拋下,既然這樣他就等著何柏霖自己作死就好,保不得自己到時候還可以推上一把。
這樣想著,池叢轉隨即對著池蘭說道:「我不管你現在怎麼想,反正接下來的事情你什麼都不要做,什麼也不要管。除非你還對何柏霖那東西留有餘情?大不了何唯以後由我池家來養。」
聽到這裡,池蘭的臉色不由的沉了下來,想到何柏霖現在的無情無期,再一想到自己的兒子。這也算是池叢對自己的一個承諾了。因此池蘭當即說道:「都聽大哥的。」
……~……
宴昭站在病房的窗前,緩緩的將一根根長針收起,看著病床之上面容憔悴卻依舊一副憤憤不甘的於母,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好自為之。」
說完轉身推開病房門,走了出去。門外靠在牆壁上的正是宴昊。
看見宴昭出來,宴昊不由急忙跑到他身邊來,說道:「好了嗎?」
宴昭頓時點了點頭,說道:「我說大哥,你也是太心軟了吧!於家人都這樣對你了,居然還不予追究。」
&要不然還能怎麼樣,畢竟他們都是你大嫂的血肉親人!就算你大嫂現在是對他們死了心了!但也不至於就這樣看著一個住在醫院裡面動彈不得,一個進監獄吧!反正他們這一輩子的名聲也是臭了,受到的教訓足夠他們兢兢戰戰的記住一輩子了。只要他們以後不來找我們的麻煩,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宴昊聳了聳肩說道。
&是。」說道這裡,宴昭心裡還是比較贊同的。
&了,我們先回去吧!」宴昊說道。左手直接和往常一樣搭上了宴昭的肩膀。
&
一家子人在何柏霖過來鬧了一遍之後,並沒有變得生分,關係還是一如既往的親近,就連自己大哥這個呆子居然也會一本正經的對他說:放心,就算你那啥,不是親生的。但你永遠都是我的親兄弟。想到這裡,宴昭會心一笑大概這才是親人吧!
回到龍王廟,看著身型又長了一圈的滾滾,宴昭不由的皺了皺眉頭,摸著下巴想著,話說這滾滾身體要是再大,是不是就不能讓陸遠行抱在懷裡了,那怎麼還能討陸遠行的歡心。想到這裡,宴昭不由的握緊了雙拳,暗搓搓的想著,是不是該讓滾滾節食了。
抱著萵筍啃著的滾滾莫名的察覺到一股深深的惡意,當即抱著懷裡的萵筍,邁著小短腿蹭蹭的的跑一邊兒去了。
看著不遠處一步一步盪著的滾滾,宴昭莫名的覺得有點兒想陸遠行了,話說他千里迢迢的趕回來給自己撐腰,好像最後事情也沒有怎麼鬧起來。總覺得有點對不住陸遠行的擔憂,自己是不是應該找個機會好好的補償補償,要是能補償到床上去那就是再好不過了。想到這裡,宴昭的神思頓時飄散開來。
提著一個小桶,將小樹苗藤蔓下的落葉全部掃進小桶里。隨手從水池裡舀出幾瓢水倒進小桶里。
看著桶裡面髒兮兮的模樣,宴昭頓時一陣嫌棄,體內靈力一轉,只看見小桶之內的葉片頓時四散旋轉開來,直至最後變成一團漿糊。
進入後院看見宴昭的行為的秦遠當即一愣對著宴昭說道:「師傅,你這是在做什麼?」
只看見宴昭對著秦遠揮手說道:「你來的正好,去廚房裡幫我拿些麵粉過來。」
&的,師傅。」
然後秦遠就看著宴昭將麵粉倒進小桶中,調成泥狀,然後對著秦遠說道:「好啦,接下來就交給你了。看見那邊的瓷瓶沒有。把桶裡面的這些葉泥搓成湯圓大小的丸子,裝進那些瓷瓶里就好,知道嗎?」
&好的師傅。」秦遠頓時摸不著頭腦,但還是按照宴昭的意思做了。
宴昭一臉閒適的躺在躺椅上,耳邊頓時傳來池荷冷清的聲音:「我說,你就打算用這玩意兒救那些傢伙。」
宴昭稍微抬了抬樣,說道:「要不然呢!這些好歹也是世間奇寶了。用在他們身上那是他們的福氣。」可不是奇寶嗎?太歲水,龍涎草。哪一樣不是世間少有。
宴昭自知自己是逃不掉救治那些被噬靈蠱寄生過的病人。畢竟裡面是有不少的人身世顯赫。之所以他們現在還沒找來,一來是因為有特務處壓制消息在前,二來知情的人他們還在觀望在後。誰讓估計這世間也就只有自己有能力解決這事。反正自己總不能就這樣看著他們去死吧!乾脆一股腦兒的把東西給弄出來。至於他們接不接受那就不是宴昭要考慮的了。
&還沒進何家的家門呢!你這就坑了人家一把。現在估計何柏霖已經和池家鬧翻了吧!」池荷說道。恐怕就連池家和何柏霖也是沒想到宴昭一開始就已經打了救人的主意。偏偏還坐看他們繞了這麼大的圈子,上演了一齣好戲。
&這可不是坑他,他自己臉那麼大!干我何事。」何柏霖想要借著宴昭往上爬,那也要看他肯不肯提供台階。估計何柏霖恐怕也是打著讓宴昭借著救助這些人的機會,為他積攢資本吧!可是現在宴昭就是要將這玩意兒交給陳建國他們去辦理。偏偏這何柏霖還不敢把自己怎麼樣。這就叫竹籃打水一場空,賠了夫人又折兵。
陳建國看著桌子上面堆積的瓷瓶,頓時一陣激動,當即就站起身來,興奮地說道:「多謝宴大師高義。」有了這些東西,壓在他們身上的大山頓時就消失無蹤了。
宴昭左手一擺,說道:「高義什麼的不敢當,不過在下還有一些話要對陳處長說。」
陳建國臉色一頓,接著說道:「宴大師請說。」
&處長想來應該把宴池他們的事情調查的一清二楚了吧!」宴昭看了一眼臉色有些僵硬的陳建國,隨後繼續說道:「雖然這東西可以讓他們恢復到與常人無異,但是也得付出和宴池他們同等的代價才是。」
見著陳建國瞬間皺起的眉頭,宴昭端過一旁的茶水,說道:「我還是那句話,命由天定,他們既然得到了什麼那麼自然就要失去什麼。老天爺可是在看著呢!不過幸運的是他們的身體比之宴和自然是要好得多,估計他們這下半輩子註定是要貧困潦倒了。至於那些病重的傢伙,想來不用我重複了。」
看著宴昭的動作,便知道人家這是要送客了。陳建國只得說道:「那也就只能如此了。」對於宴昭的話,他自然是明白,大概那位躺在病榻上的池老爺子就算能救活過來,恐怕也是活不了多久了。不過這些都已經不在他的考慮之內了,他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是了。
目送陳建國遠去,宴昭隨手拍了拍自己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
這樣的人生就像是唱戲,從來都不缺少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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