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hawk的步步緊逼,張閒背心裡泛起了溫熱,渾身的血液仿佛要燒起來了。
如若說的壞話,算不算越級告狀。越級告狀,在職場中可是禁忌。
如若說的好話,會不會是口是心非。憑著hawk式的精明,一聽就明白。
聽肖非的意思,hawk暫時還不會動。這下子傷腦筋!怎麼說的好呢?
「嗯——」hawk柳眉倒豎,瞪圓了大眼。
張閒心裡頭嘀咕,這形象才是標準大boss的形象嘛!
好吧,要死要活,讓老天爺決定。
「嘛,長得帥,有智慧,會辦事。就是有點點小男人氣,氣概不大。還需大boss多多教育。」
這幾句,腹稿打了三遍,字字句句,反反覆覆,刪刪改改,總算有點小滿意。
hawk聽了,眉眼間帶著嘲諷,「學得很快。記得第一次聽你發言,是開會對吧。那場辯論,你可沒說服誰。要不是肖非出面,估計你竹籃打水一場空。才幾個月,嘴上功夫進步不少。肖非教的?」
張閒得意地很,但至少臉上沒表現,「當然有他的潛移默化,畢竟跟他打交道最多。」
「嗯。還算謙虛。說吧。特意跑到這裡來幹嗎?」
hawk翹起了二郞腿,等著。
「是什麼?我想知道。」
「還沒想好。」hawk突然起身,兩手插在西裝褲兜里,大搖大擺地往門口走。
「耶!」張閒舉起挙頭,心底下在歡呼。
hawk說這幾個字的表情說明絕不會是這類。其他懲罰,那是小case啦。
hawk出了門,又退回來反著臉問,「還不走?」
「走。當然走。」
關燈,鎖門,走人。張閒一陣風似的完成這系列動作。
hawk板著臉,徑直出了f棟。
張閒四處找肖非。她想打聽些新聞。問過其他盤點工作人員才知道,肖非回b棟辦公室了。
張閒又跑到b棟。
肖非已經忙完,正準備下班。
「對hawk的答案不滿意?」見到張閒,他笑她。
「不是啦。我想問你的又是什麼?」張閒嘻笑。
「還沒想好。」肖非說這話的語調竟然和hawk一模一樣!
「天哪!商量好的。」
「這也是hawk給你的答案?」
「嗯。」
「小姑娘,回宿舍去吧。你以為我們很無聊啊,有空和你玩遊戲。盤點的事,烏七摸黑的,說是小事,處理起來就是大事。牽涉到好幾個部門的帳務,能一句話了得嗎?走吧,走吧。你不就是想知道盤點的事。沒事了,都處理完了。總經理親自出馬拍板,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再不走,像蒼蠅一樣討厭了!
張閒趕緊地跑了。
**
三天一晃而過。恢復了往常的鼎沸。
清晨,川流不息的人流,從宿舍樓往車間流去,像一條主河道的許多條分支。
wolf被警察帶走的事,已鬧得人人皆知。
一上班,幾乎所有的人都在討論這事。
張閒倒是不上心,一上班就趴在電腦前,研究六月份月結報告。
六月份測試部項目完成率已達成百分之百。不錯的成績!
將報告列印出來,迅速用顏色筆把一些重要的數據圈出來,等下會議上要用。
王姝姝敲門進來,「老大,羅夕陽剛剛打電話來請假,生病了。」
「噢。告訴劉玥。」張閒應了一聲,接著忙自己的事。
王姝姝輕輕地退回去。
等把開會要用的資料全部弄妥了,張閒才想到問羅夕陽生了什麼病。抬頭看出去,王姝姝已不在座位上。
張閒拔通了林碧雲的內線,「林姐,羅夕陽得了什麼病?」
「相思病!」林碧雲隨便答。
「正經點。他剛請假了。」
「小感冒,沒事。吃了藥,打了針,在家睡呢。不聊了啊,生產線上線的事,堆得山高。」
「嗯。」
放下電話,劉玥又來了。
一進門,噼里啪啦地說,「羅夕陽的柜子鎖了,所有的單據拿不出來。什麼事都做不了,怎麼辦?」
「啊。」張閒一下子懵了。羅夕陽請個假,也能鬧出個事。
正好,王姝姝回來了。
張閒才想起有備用鑰匙,「有備用鑰匙,找王姝姝拿。」
劉玥拿了備用鑰匙走了,沒過多久,又回來了,「鑰匙打不開。」
張閒一下子惱了,說,「王姝姝,給羅夕陽打電話,要麼施魔法開鎖,要麼送鑰匙過來。」
王姝姝照話跟羅夕陽說了。
羅夕陽笑著說,「你讓老大接電話。」
張閒接過電話,沒好氣地問,「裝病?」
「沒有,真走不動道,難不成要我因公殉職啊。鑰匙在我桌子上的筆筒里。」
「知道了。」掛了電話,對劉玥說,「鑰匙就在筆筒里,也不找找。」
劉玥冷著臉又走了。
看著她冷漠的背影,王姝姝對張閒說,「劉玥脾氣好大哦。聽底下的人說,她快要結婚了。這麼凶,怎麼也有男人要?」
「劉玥要結婚了?我怎麼不知道。」
「聽說是品質部的qa工程師,長得還不錯。兩人秘密地談了好多年。」
哇,真的,假的?和她處了這麼久,竟半個字不知。這保密功夫也太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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