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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
「對啊,他是羅艷芳的弟弟,羅洋。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鍾離琰覺得自己是不是耳朵出問題,聽錯了。
是男是女難道她還分不清嗎?
但看小王警官不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鍾離琰臉色一沉,對著葉翊輝和小王警官道:
「你們兩個先背過去一下。」
兩人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了。
看到兩人背對著自己這邊,
鍾離琰對那被小王警官稱之為羅洋的人道:
「抱歉了。」
說完,將其穿著的棉睡衣的上身給解開。
羅洋沒料到鍾離琰會這麼做,又是「呀」地一聲叫了起來。
那聲音聽起來像是鍾離琰再行不軌之事時,一位弱女子僅剩的抵抗。
「你……」
看到那長著些許胸毛,地勢平坦的也的確不是女人所能擁有的,
鍾離琰這下也不由得她不相信了。
有些女性化的男人她不是沒見過,
以前中學時班裡有幾個同學就是這樣。
可像眼前這位怎麼看怎麼都是女人的男人,她長這麼大還真是第一次見。
「沒事了,你們轉過來吧。」
她之前因為認定這人是女的,就讓兩個男的迴避一下。
眼下既然確認了這人的性別,那也就沒什麼可顧忌的了。
重新幫羅洋把上衣的衣服扣子扣好,
鍾離琰問道:「之前做筆錄的時候,是你吧?」
雖然這人的性別是男的,但鍾離琰還是認為之前她見過的就是眼前這位。
「……」
羅洋一言不發,只是雙手護在胸前,雙眸中隱隱可見些許晶瑩閃耀。
那樣子完全就像是一個受到賊人侮辱的少婦,正在那裡心傷垂淚,
哀怨的眼神看的鐘離琰眼角都不由抽搐幾下,
強自讓自己鎮定下來,她又一連問了幾次。
見羅洋只是保持沉默,再看一旁他姐姐羅艷芳有些震驚惶恐的樣子,
決定還是先把兩人都帶回所里,分開來慢慢問的好。
車上,五個人都是默不作聲,各有心思。
到了地方,把兩人分別關在派出所里的兩間辦公室里。
鍾離琰和葉翊輝沒有著急對兩人進行審問,而是先再一次核實了兩人的身份。
通過指紋對比,確認了今晚開門的人是姐姐羅艷芳。
那個藏在屋外面,被他們抓到的,是她的弟弟羅洋。
而羅洋,再將其指紋通過內部網絡發往ab市專案組進行核對後。
證明的確是那天鍾離琰做筆錄時,自稱羅艷芳的人。
因為在做筆錄的時候,因為曾懷疑過對方,所以當時順帶採集了指紋。
不過當時羅洋身上帶著羅艷芳的身份證,比對後容貌也比較一致,
這讓當時負責的鐘離琰並沒有再將指紋拿去進行比對核實。
因為沒必要。
按照平常的流程,只有容貌差距比較大的情況,他們才會那麼做。
只是沒想到,世上會有長相如此相似的人。
最關鍵的是,一個男的卻假冒一個女的,這誰能想到啊?
可現在回想起來,鍾離琰內心就十分的自責。
如果當時她把指紋做了比對,那這人肯定早就暴露了,說不定案子也能因此突破。
不至於像現在這樣,跑到人家老家才發現這個問題。
這一前一後耽誤了多少時間啊。
葉翊輝這些天對案子也有了很深入的了解,
大概看出來鍾離琰在想什麼,寬慰道;
「之前你不是跟我說過了嗎。」
「不要做一些無意義的事情,要把注意力都放在破案上。」
「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咱們還是趕緊審審看吧。」
「嗯!」
鍾離琰點了點頭,深吸了口氣讓自己的心緒平穩下來。
和葉翊輝一起推開了收押羅艷芳的問詢室大門。
在來這裡的路上,兩人都察覺到了羅艷芳似是有話要說。
看羅洋還是一副不願意配合的樣子,兩人決定先從羅艷芳這裡尋找突破口。
「警察同志,我弟弟,我弟弟他在外面是犯什麼錯了嗎?」
葉翊輝和鍾離琰還沒坐穩,羅艷芳就嘆了口氣道:
「哎,昨天他一回來,我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整個人一言不發,一到家就把自己悶在屋子裡。」
「他小時候一做了錯事,就會這麼做。」
「他外出打工這都七八年了,沒想到一回來會是這樣。」
「警察同志,他要是不配合,我會讓他老實交代的。」
「父母死的早,我們連最後一面都沒能見到。」
「只是聽父母的工友叔叔阿姨們說,他們兩人死之前都在念叨著我弟弟的名字。」
「我知道他們的意思,是希望我弟弟能好好生活。」
「不管他做了什麼,我這個做姐姐的願意承擔一切責任。」
「能不能請你們別抓他去坐牢啊?」
「我們羅家就這麼一根獨苗,還指望這他延續香火呢啊。」
說完眼淚就噼里啪啦的掉了下來,
嘴裡還不住地嘟囔著,爸媽對不起,爸媽對不起……
「你先別激動。」
鍾離琰抽了幾張紙遞了過去,站在羅艷芳的身邊輕輕拍撫著她。
「我們呢,現在也只是懷疑他,具體是不是還不一定。」
「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真要是有問題,你再求情也是沒用的。」
「做了錯事,就要成相應的責任,你不能去代替他的。」
「不過只要他積極配合我們調查,不隱瞞。」
「如果到最後真的有問題需要被判刑,也還是能給爭取寬大處理的。」
「現在時間緊迫,你越早配合我們對他進行調查,對他來說也就越好。」
聽鍾離琰這麼說,羅艷芳的哭泣聲漸漸小了下來,
用鍾離琰遞過來的紙巾擦乾了眼淚,先是到了聲謝謝後,又道:
「那,那我該怎麼配合你們呢?」
見羅艷芳的情緒穩定下來了,鍾離琰也重新回歸了座位上。
葉翊輝這時開始發問道:
「先說說你的身份證為什麼會在你弟弟那裡吧。」
「是這樣的,大概是五年前,我弟弟在外地給我打電話。」、
「說是他現在工作的地方福利很好,工作很高,想要給家裡寄點錢。」
「我在這裡吃喝什麼的都不愁,那裡需要他寄錢啊。」
「我就說一個人在大城市打拼不容易,他這份心意我領了。」
「至於錢,還是自己攢著,過後好買房娶媳婦什麼的。」
「他一開始還不同意,但最後拗不過我,也就答應了。」
「不過沒過幾天,他又來電話。」
「說是公司業績特別好,自己也十分努力,老闆出手闊綽的很。」
「什麼五險一金的不光會給員工繳納。」
「還會給工作突出的員工家裡一位直系親屬也繳納。」
「讓我把身份證郵寄給他。」
「說是這樣每個月我就能從他到時候寄給我的銀行卡里取些錢。」
「我一聽還有這好事,也沒多想就把身份證寄給他了。」
「不過我也沒想要那些錢,就說讓他自己拿著。」
「在外面打工不容易,那些錢拿去多吃點好吃的補補身子。」
「可大概一周吧,我就收到了一張銀行卡。」
「打電話啊給我弟,他說讓我拿著,別郵寄回來,還要在花郵費。」
「我一想也是,也就拿著了。」
「之後每個月的一號,都會有兩千塊打進卡里。」
「沒這些錢的時候我也活的好好的。」
「那些錢我也就沒動,都攢著呢。」
「想著萬一他大手大腳以後沒錢娶媳婦,還能用這筆錢。」
「現在好像攢了有12萬了吧。」
「那身份證呢,你沒想著要回來嗎?」
葉翊輝又問道。
「要回來?家裡有老人照顧,我從來不出遠門的也不辦理什麼東西。」
「這來回郵寄的,何苦多花那份郵費呢?」
「要不是今天你們提到,我都快把這件事給忘了呢。」
「那你們通話的時候,他有說自己是做什麼的嗎?公司又叫什麼?」
「額,這個我沒問,只是聽說是個什麼國際大公司之類的。」
「電話里,你覺得他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或者說過什麼讓你奇怪的話嗎?」
「……沒有。」
「那,他有提到什麼要好的朋友同事之類的嗎?」
「要好的朋友同事?」
羅艷芳想了想,道:「有兩個人他經常提,說是跟他十分要好。」
「叫什麼你知道嗎?」
「我想想啊,好像是一個叫文什麼,還是呂什麼的……」
「是文芙蓉和呂艷紅嗎?」
鍾離琰突然插嘴道。
「不是不是。」
羅艷芳搖頭道:「他說那是他兩個好哥們,不是兩個女的。」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是叫文成祥和呂昊陽。」
「特別是文成祥,好像我弟弟很崇拜他的樣子。」
「還說有機會要帶回家給我說認識認識呢。」
「文成祥,呂昊陽?」
葉翊輝和鍾離琰對望一眼,這兩個名字有些陌生啊。
不過,一個姓文,一個姓呂。
和另外兩名失蹤的保姆,名字雖然不同但姓氏卻一樣。
這只是個巧合?
又或是?
看著羅艷芳的那張臉,葉翊輝突然想起了羅洋。
咔嚓!
忽然,仿佛是一道閃電自腦中劈過般!
一個大膽的念頭,浮現在了葉翊輝的腦海里!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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