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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鍾離琰看葉翊輝像是觸電了似的,猛地站了起來就朝審訊室外衝去。筆硯閣 m.biyange.com
一怔之下,她也是急忙跟上。
看到葉翊輝跑進了隔壁,正收押羅洋的辦公室里。
因為是地方的派出所,只有一個審訊室。
所以暫時由小王經管在辦公室守著等待審訊的羅洋。
鍾離琰有些奇怪葉翊輝這麼著急做什麼。
等羅艷芳問完了,自然就輪到羅洋了啊。
疑惑中,就聽到葉翊輝說出了一句讓她驚愕不已的話:
「羅洋,和你一起的另外兩位女保姆,名字是叫文成祥和呂昊陽吧?」
噗!
羅洋在問詢室里等了半天也沒人搭理他,
燥熱不安之下有些口渴就要了杯水。
他剛拿起紙杯喝了一口,就聽到衝進來的葉翊輝說出這句話來,
不由的直接是把嘴裡的水都給噴了出來。
因為氣沒順過來,開始在那裡一個勁兒咳嗽,
臉上帶著的痛苦,難掩雙眼透著的那股吃驚與慌亂。
看到這一幕,鍾離琰都不用再問,也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
敢情不光是羅洋自己以男充女,另外兩人也是如此!
他們要找的文芙蓉應該就是文成祥,而呂艷紅就是呂昊陽!
「額咳咳,你,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羅洋強裝鎮定道:「什麼文成祥呂昊陽的,我不認識。」
「你別再裝了,你姐姐都告訴我了。」
葉翊輝說話時雙眼直視羅洋,瞧的後的趕緊避開了視線。
「她告訴你?哼,她知道什麼?」
「我和他們那是……不認識!我說了不認識!」
葉翊輝還想在繼續追問,但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趕忙又離開了辦公室。
一出來,看到那邊鍾離琰那邊剛掛掉了電話,顯然之前和誰通過話。
「鍾離,咱們要趕緊和曹隊匯報一下。」
「我估計文芙蓉和呂艷紅的情況和羅洋一樣。」
「極可能也是冒用了姐姐或者妹妹的身份!」
「查一下文芙蓉和呂艷紅的家人里。」
「是不是有叫文成祥和呂昊陽這兩人的。」
「要不然其他兩組人不知道這個情況,可能會被他們給趁機溜走的!」
「恩,我剛才已經跟曹隊說了,他會立刻將消息通知其他兩組的。」
「說了?」
葉翊輝反應過來,原來剛才鍾離琰的電話就是打給曹永浩的啊。
自己也是剛想到,鍾離琰就已經做了。
兩人看著彼此不由同時相視一笑,作為搭檔的默契已然初成。
「羅洋怎麼樣,說了嗎?」
鍾離琰見葉翊輝出來,以為是羅洋都招了。
「還沒,那小子嘴硬著呢。」
「我就是想到其他兩個人可能也是這種情況,就想著先出來告訴曹隊一聲。」
「既然你都打電話了,那咱們一起再去會會他吧。」
「行,不過可以先讓羅艷芳試試。」
鍾離琰道:「聽她剛才說的話,這羅洋應該不是個冷血的人。」
「比起咱們兩個,讓他姐姐來,或許更容易能讓他說實話。」
葉翊輝一想覺得也對。
羅艷芳不接受他弟弟寄錢,因為希望弟弟過的更好。
最後即便收下了,也是為了給弟弟攢錢將來用。
羅洋應該也明白這一點,
所以才會編個什麼大公司老闆闊綽,給員工家屬也發保險費的謊話來。
這世上倒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公司。
其他地方不說,單是a市里就有「環宇星海」和「金尊集團」兩家公司似乎就是這樣。
但羅洋所供職的那個家政公司,可就沒有那麼大手筆了。
至於每個月兩千塊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要麼是羅洋每個月的工資的一部分,要麼就是盜竊之後的分贓了。
從羅洋反應來來,顯然後者的可能性更高一些。
人生在世,孰能無情?
真要是能做到無情,那也就是不是人了。
果然,鍾離琰說的沒錯。
本來咬死什麼都不知道,誰都不認識的羅洋,
再見到姐姐帶著哭腔,淚流滿面地問他時,
本身就已經緊繃的神經再也支撐不住了,也是跟著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那聲音,像極了做錯事的孩子,
惹的羅艷芳也是流淚不止地抱著弟弟羅洋。
好半天之後,兩人才漸漸平息了下來。
「警察同志,我說,我什麼都說,但能不能別讓我姐在這裡聽著?」
「我,我沒臉看著她啊。」
葉翊輝和鍾離琰這邊還沒說話,倒是羅艷芳先不幹了:
「我不走!什麼有臉沒臉的,我是你姐!」
「既然做都做了,那男子漢大丈夫的,還怕說出來嗎?」
「說!你都做了什麼愧對我們羅家先祖的事情了!」
「我,我……」
羅洋支支吾吾半天沒動靜,
只是一個勁地在葉翊輝他們和羅艷芳身上來回掃視。
那意思很明顯了。
「大姐啊,別生氣啊。」
鍾離琰勸慰道:「按照規定,我們這個問詢期間呢。」
「是不能辦案人員以外的人在一旁的。」
「你弟弟這不是挺配合的了嗎?來,你先出去休息休息。」
在鍾離琰的連哄帶拉下,這才把羅艷芳給帶了出去。
看到自己的姐姐終於走了,羅洋這才是心裡好受了一些。
「謝謝……」
「不用謝我們,要謝,就謝你有個好姐姐,讓你迷途知返吧。」
葉翊輝等鍾離琰回來了,才正式開始問詢。
「12月31日凌晨1點到3點之間,你在哪裡?」
「那三戶人家是我們搶的。」
羅洋直接承認。
這麼直白,反倒是讓葉翊輝和鍾離琰都感到了些許驚訝。
葉翊輝趕忙換了一個問題。
「這個我們,都指的是誰?」
「我,昊陽,還有文哥,啊就是你剛才說的呂昊陽和文成祥。」
「你說的沒錯,他們就是文芙蓉和呂艷紅。」
想到了這三人肯定是有所參與的,可沒想到會是他們直接動的手。
這個結果有些讓兩人感到驚訝。
「廖川國好孫嘉陽呢,他們兩人沒參加嗎?」
葉翊輝問道。
現場保險柜上可是提取到了廖川國的一枚指紋啊。
距離保險柜不遠的床腳,還發現了孫嘉陽的頭髮。
這兩人肯定也參與了才對。
「廖川國?孫嘉陽?他們都是誰啊?」
羅洋一臉茫然地看著兩人。
這種反應倒是弄得葉翊輝和鍾離琰有些不知所以了。
不過他們反映很快,知道這裡面怕是還另有文章。
暫時沒有繼續這個問題,而是道:
「那文成祥和呂浩然兩個人現在在哪裡,你知道嗎?」
「不知道,那天我們從賓館跑出來之後,就分開了。」
「不過,昊陽他娘最近身體不好都住院了,可能堅持不了多久了。」
「他和我一樣對家裡人很在意,我猜他可能會回去。」
「至於文哥,聽說他本來是家裡的獨子。」
「父親又是年紀一大把了才有了他,小時候關愛有加。」
「但等他大了,越長越像女的之後,家裡人對他的態度就都是打罵了。」
「我想老家他肯定是不會回去。」
「可能是去他姘頭家裡吧?」
「姘頭?是誰?」
「我不知道,沒聽文哥提起過。」
「只說是在企鵝上認識的。」
「那企鵝號呢,你知道嗎?」
「這個我不知道,我只有文哥企鵝號。」
「號碼是?」
聽羅洋報了號碼,鍾離琰記下之後趕忙出門和曹永浩聯繫,把最新情況匯報了過去。
等她回來了,葉翊輝才又繼續開始。
「說說那晚的具體情況吧。」
「……那晚我,昊陽還有文哥三人按照計劃搶了那三戶人家。」
「前兩戶都挺順利的。」
「就是第三戶出了點問題。」
「文哥一看到女主人長得漂亮,就又管不住下半身了。
「非要對那戶女主人動手動腳的,我和昊陽拉都拉不住。」
「結果那女的可能是被嚇到了,突然在床上抽搐起來。」
「我們搶錢,有時候文哥會起色心。但我們從來不會弄死人。」
「這種情況我們還從來麼見過。」
「當時我們三個都慌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以前打零工的時候,曾當過半年多救生員。」
「知道一些急救方法,就想著能不能把那女人救回來。」
「可惜我心臟按壓還沒弄幾次,那女的就咽氣了。」
「那戶女主人平時對我挺好的,從來沒罵過我。」
「我們就是想要偷點錢,怎麼她就,她就,哎……」
說到這裡,羅洋的臉上明顯能看出深深的自責和悔恨來。
兩人都瞧出來羅洋的痛苦來,
但人都死了,再怎麼表露傷感也不能復活。
何況,如果不是他們去偷去搶,人也不會死。
可以說,這件事從開始本就不應該發生!
現在去悔過,再多也不為過。
兩人對此都沒說什麼,只是繼續由葉翊輝問道
「你給她做過心臟按壓?是不是還進行過人工呼吸?」
「是的,可惜沒用。」
聽到這個準確的回答,案子的一個問題就解決了。
在對受害人進行屍檢時,
曾發現了死者口中又不屬於死者的dna殘留。
這個殘留和現場遺留頭髮,dna並不吻合。
原來是羅洋為了救治被害人採取急救措施時留下的。
「那你們拿走的財物還有那件文物,現在都在什麼地方?」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
葉翊輝皺眉,剛才不是挺配合嗎,怎麼突然改口了?
「我是真不知道。」
羅洋知道會被誤會,趕忙道:「每次我們盜竊之後,都會把東西交給文哥處理。」
「具體是怎麼運出去的,又是怎麼賣的,我和昊陽都不知道。」
「每次都是文哥直接把賣出去的錢分給我們。」
「他說這件事知道的越少,對大家也就越安全。」
「我們相信文哥的為人,所以也從來沒問過。」
「這麼說,你剛才提到是按照計劃去搶的,這個計劃也是文成祥制定的了?」
「對,搶哪一戶,怎麼下手,幾點開始。」
「離開後,如何儘可能撇清和這件事的關係,都是文哥告訴我和昊陽的。」
「我倆就是負責踩點,動手的時候搬搬東西而已。」
「真的?」
「真的!」
羅洋說的真切。
但葉翊輝和鍾離琰都對此感到不以為意。
這種犯罪之後,會把一切重要的責任往其他人身上推的人,他們見多了。
葉翊輝正想在追問幾句,卻忽然眉頭一皺。
他發現,伴隨著剛才羅洋說的那句「真的」之後,
這人身上的顏色,沒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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