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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間裡傳出的聲音和動靜讓虞仙兒微微蹙眉,雖然聽不真切,但應該是吵架沒錯。
虞仙兒瞥眸,見李姐正雙手互搓,一副憂心的模樣,於是問道:「他們經常吵架嗎?」
李姐只是嘆了口氣,她並不是一個碎嘴的人。
虞仙兒起身就要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卻被李姐給叫住了:「小姐還是別多事的好。」先生和夫人生氣的時候似乎不喜歡別人在場。
虞仙兒疑惑地看著李姐,然後又瞄了一眼洗手間的門,最後還是沒聽李姐的勸告,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洗手間內,被禁錮在牆上的女人此刻已經衣衫半褪,席靖堯正泄憤似的啃咬著……
虞仙兒猛地推門而入,卻不料撞見了這一幕,眸中的神色複雜難辨。
虞姬迷離的眼神在看到仙兒的那一刻立刻變得驚慌失措起來。
席靖堯猛地轉頭,那表情就如同一隻正在進餐的雄獅被打擾了一般,兇狠且危險。
「滾出去!」男人沉聲低吼道。
虞仙兒回過神後,眨了眨眼睛,立刻手忙腳亂地帶上了門,魂不附體地飄回了餐桌前。
「你看,告訴你不要去管你不聽。」李姐嘆了口氣,仿佛早已預料到會是這個結果。
「他們……他們明明不是在吵架嗎?」虞仙兒喃喃自語著:「怎麼會……」
怎麼會糾纏在了一起?
一看虞仙兒的表情,李姐便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兒。
「你不了解先生,別看先生脾氣壞,平時總和夫人吵架,可是吵過之後也會甜蜜一段時間。」李姐笑著說道:「夫妻嘛,吵吵很正常。」
虞仙兒抿著唇,盯著碗中的飯,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洗手間內,虞姬奮力抵抗著,如果有個地縫她真恨不得能鑽進去。
「席靖堯,你別這樣。」
席靖堯黑眸一斂,瞪向虞姬,冷聲開口:「女人,你為什麼就不能乖一點兒呢?」
「那你為什麼總是逼迫我呢?」虞姬羞憤地反唇相譏。
「我……」席靖堯『我』了半天,沒好氣地回道:「我逼迫你?難道你沒有一點兒欲擒故縱的意思?先是假意反抗,實則是企圖**我?」
虞姬簡直有口難辯,忍不住罵道:「席靖堯,你怎麼能這麼無恥?」
「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席靖堯反問:「你明明知道你越反抗我越有感覺,這難道不是一種暗示?」
「我沒有那個意思!」虞姬感覺自己就快要瘋了。
「女人,你在生什麼氣?」席靖堯蹙眉質問道:「我陪你演了一齣戲,你應該謝謝我才是。」
「戲?」虞姬有些沒反應過來:「什麼戲?」
「難道你不是故意引誘我,好讓她撞見這一幕?」席靖堯挑眉問道。
「我沒有!」虞姬大聲地否認道。
「沒有就沒有,這麼大聲幹嘛?」席靖堯貼著女人的耳朵,輕輕吐著氣:「看在我這麼配合的份上,你是不是應該獎勵我一下?」
「我都說了我沒有了,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虞姬沒好氣地回道。
「現在討論這個已經不重要了。」席靖堯用食指堵住了女人的紅唇,然後握著女人的小手放在唇邊,低聲問道:「難道你就不想在她面前表現的和我恩愛一點兒?」
虞姬一愣,恩愛?她當然想,可是……
「女人,你該不會以為你那個親愛的妹妹來這裡只是為了做客吧?」席靖堯突然眯眸問道。他現在有些疑惑,這個女人若說是有心機吧,可是有的時候分明蠢的要死!是敵是友,是善是惡都分不清!
虞姬輕蹙秀眉,她都被說的有些糊塗了。
「要不,我們打個賭?」席靖堯聲音微挑。
虞姬抿了抿唇,沒吭聲,等待著男人的下文。
「其實,她有沒有別有用心一試便知。」席靖堯站直身子,抬手將女人的衣服整好。
虞姬很想問怎麼試,可是又問不出口。
「不過既然是打賭呢,就得有個賭注。」席靖堯直勾勾地瞅著女人。
「什……什麼賭注?」虞姬戒備地回視著男人,總感覺男人是在給她下套呢。
「如果我贏了,你得答應我一件事。」席靖堯幽幽開口。
虞姬看了男人一眼,小聲嘟囔道,聲音裡帶著一絲譏諷:「想要我答應一件事還不簡單?直接威逼利誘帶恐嚇就好了啊。」
「你說什麼?」席靖堯黑眸一眯,冷聲問道。
虞姬抿唇,將小臉扭向了別處。
「如果我贏了,你答應我以後不准再耍小性子!不管我們因為什麼吵架你都不准夜宿外面!」席靖堯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我什麼時候耍小性子了?」虞姬不滿地反駁道。
「你還說你沒有?」席靖堯冷哼一聲,一件事一件事地指出:「你沒有耍性子為什麼離開席宅?你沒有耍性子為什麼昨晚不回來?你沒有耍性子為什麼不讓我碰你?」
虞姬怔愣了一下,突然笑了:「我為什麼離開席宅你不知道嗎?我為什麼不回來你不清楚嗎?我為什麼不讓你碰我難道你不明白嗎?」
「昨晚的事情,我……」席靖堯抿了抿薄唇,說道。
男人的表情讓虞姬突然有了一絲期待,他是要向自己道歉嗎?
席靖堯說了一半還是沒說出口,略顯煩躁地扒了扒頭髮,沒好氣地說道:「就這麼決定了。」說完直接轉身朝外走去。
虞姬見狀追了上去,在門口將男人攔了下來:「萬一你輸了呢?」這個男人總是這麼霸道。
「我不可能輸,也不會輸。」席靖堯就是這麼的篤定和自信。
虞姬不讓步,揚起下巴重複道:「萬一呢?」
「沒有萬一!你這女人怎麼回事?」席靖堯皺著眉頭低喊道。
「如果這個賭注對我一點兒好處都沒有,我幹嘛要答應和你賭?」虞姬反問道。
席靖堯長呼一口氣,哼道:「讓你看清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就是給你最大的好處了。」
「你!」虞姬氣呼呼地鼓起了腮幫子。
席靖堯冷睇了女人一眼直接伸手去開門。
虞姬仍舊攔著男人不讓他出去:「這個賭注對我來說不公平。」
席靖堯擰眉:「那你想要什麼?」
「如果你輸了,你必須得向我道歉!」虞姬一字一句地說道。
「道歉?道什麼歉?」席靖堯眼神閃爍了下。
「就昨晚上你冤枉我的事情,你得向我道歉。」虞姬回道。
「冤枉你什麼了?」席靖堯反問。
「你!……我在重申一遍,我沒有推她,是她自己故意摔倒的。」虞姬抿了抿唇,捍衛著自己的人格:「如果我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壞女人,那她肚子裡的孩子還能保得住嗎?」
席靖堯薄唇緊抿,黑眸迷成了一條縫,盯著女人看了好久,最後回了句:「這件事兒已經翻篇了,我不想再追究,也不想再聽到!」
虞姬被輕輕推了一下,讓開了路。
看著男人頎長的背影,虞姬瞬間有些欲哭無淚。這個男人……討厭死了!
席靖堯走向餐桌,臉色比之前緩和了不少。虞姬跟上去,瞄了一眼仙兒瞬間有些不太自在。
桌上的菜已經重新熱過了一遍,席靖堯拿起筷子繼續吃著飯。
虞姬端起小碗,心裡還在想著,男人是打算如何試仙兒啊,毫無頭緒。
「夫人,別盡吃白飯啊,今晚的菜不合胃口嗎?」李姐問道。
虞姬被叫回了神,『啊』了聲,胡亂應承:「哦,不是。」拿著筷子去夾菜卻不小心碰上了男人的筷子。
席靖堯抬眸看向虞姬,虞姬癟了癟嘴,乖乖地縮了回去。
席靖堯哼了聲將菜夾起,慢慢地放進了嘴裡,細嚼慢咽。
虞姬咽了口口水,仿佛男人嚼的不是菜而是她一般,瞬間頭皮有些發麻。
桌邊的手機突然在此時響了起來。
李姐拿過來遞給了席靖堯。
席靖堯接了起來,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他只是挑了挑眉,最後一句話都沒說直接掛了電話。
吃完飯後,虞姬就聽見男人發話了:「走,帶你們出去玩會兒。」
虞姬瞅著席靖堯像是瞅怪物一般,這個男人突然轉性了?
虞仙兒聞言興奮的不得了:「姐夫,你要帶我們去哪兒啊?」
「ks.」席靖堯拿起車鑰匙就朝門口走去。
兩個女人面面相覷了一眼,緊接著跟了上去。
ks就是虞姬上一次來的那家俱樂部,後來她也是聽格格說,她家二哥是這裡的股東。
「嫂子,好久不見。」藍佑奇見到虞姬本能地想要來個擁抱,卻在席靖堯的瞪視下收了動作。
「這位美女是?」江遠挑了挑眉,似乎很感興趣。
「我叫仙兒,是美人兒的妹妹。」虞仙兒笑著伸出了手。
江遠伸手握住,邪笑著自我介紹:「我叫江遠,以後也可以叫我遠哥哥。」
虞仙兒甜甜一笑,抽回了自己的手。
「江遠可是苦練了好幾個月了,終於有點兒成效了,今晚來比兩場?」藍佑奇一副公子哥的調調。
席靖堯挑了挑眉:「確定?」
「哎呀,玩兩局而已,不提賭注。」江遠的話中明顯是信心不足。
「是啊,誰敢跟你這個神槍手提賭注?」藍佑奇笑著附和道。
幾人移駕到了一間射擊室。
虞姬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們比賽。
說實話,這還是她第一次見他拿槍,那帥氣的姿勢,流暢的動作,怪不得讓那麼多女人著迷呢!這個男人身上有一種王者的霸氣,不刻意展現就已經外泄太多。
兩人比了三局,毋庸置疑,席靖堯以三比零的壓倒性成績穩勝。
藍佑奇拍了拍江遠的肩膀,調侃道:「輸給一個特種部隊的神槍手,一點兒都不丟人。」
「嫂子,你們也過來玩玩?」江遠回頭朝虞姬看去,開口邀請道。
虞仙兒早已按捺不住了,小跑著上前。
虞姬擺擺手:「我不玩,你們玩吧。」
席靖堯朝女人看去,眉峰一挑。
虞姬咬了咬牙,認命地走了過去。
「嫂子,我教你?」藍佑奇靠近,不怕死地說道。
虞姬下意識地看向席靖堯。
席靖堯沒有吭聲,直接拿過耳塞給虞姬帶上,站在女人身後,雙臂從女人腋下穿過,把槍放在了女人的手中,介紹著槍的配置和射擊的基本要領。
男人的臉就貼在女人的耳側,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女人的脖頸處,痒痒的。
虞姬微微側臉,想要看看男人此時的模樣,卻被呵斥了聲:「專心一點兒。」
虞姬深呼吸一口氣,將視線轉了回來。試著打了兩槍還是有些不得要領。
「真笨。」席靖堯雖然這麼說可還是不厭其煩地給她講解著,幫她矯正著拿槍的姿勢。
試著打了幾槍,果真上靶了。虞姬頓時像落入凡間的精靈,笑得如曇花盛開。
女人的笑容讓席靖堯有些著迷,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心中突然滑過一道暖流。
「姐夫,你也教教我唄。」虞仙兒突然要求道。
虞姬聞言一怔,不知道為什麼竟然不想讓男人答應。
席靖堯只是微微蹙了蹙眉頭,然後回了一個字:「好。」
瞬間,虞姬的心開始不舒服了。
席靖堯倒沒有像教虞姬那樣親密的環著仙兒的腰,不過在教她的過程中難免會有碰觸。
虞姬索性移開視線不給自己添堵。女人的嫉妒心真可怕,但她想就算她再想得到一個男人,也不會像大嫂那麼不擇手段的。
席靖堯教仙兒期間,仙兒刻意地與他貼的很近,見他也沒反抗,心中不由竊喜。
玩了一會兒,江遠便提議去唱會兒歌。
虞姬其實不太喜歡熱鬧,尤其是這種熱鬧。但礙於席靖堯沒有吭聲,她也只能跟著去了。
「嫂子,還沒有現場聽你唱過歌呢,今天讓我們過過癮唄?」藍佑奇的表情帶著一股嬉皮勁兒。
虞姬不是沒有在練歌房唱過,只是今天席靖堯也在場,她總覺得有些彆扭。
藍佑奇沒等虞姬拒絕,直接點了歌,將話筒遞給了虞姬:「來吧嫂子,可別掃興哦。」
虞姬下意識地瞥了席靖堯一眼,見他正仰靠在沙發上,舉著酒杯淺啜著,眸中暗沉,看不出什麼意思。
無奈之下,虞姬只好接過麥克風,隨著熟悉的音律響起,空靈的嗓音震撼著在座的每一個人,就連虞仙兒都有絲嫉妒。
江遠和藍佑奇著迷地晃著腦袋,席靖堯漆黑的潭眸微微一眯,女人的歌聲就好比此刻口中的紅酒,香醇濃郁,帶著一絲醉意回味無窮。
他從未真正聽過她唱歌,現在一聽突然覺得她的身上仿佛讓人著迷的地方又多了一個。
一曲結束,掌聲連帶叫好聲響了起來。
「嫂子,你說我怎麼就沒有早點兒出現在你的生命里呢?」藍佑奇開玩笑地說道:「那樣的話,也就沒席二什麼事兒了。」
席二比他們大,叫虞小姐顯得太生熟了,叫美人兒又顯得太過親密了,所以只有叫嫂子了。
虞姬尷尬地回以一笑,挨著席靖堯入座。
席靖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這回倒沒有太吝嗇:「唱得不錯。」
虞姬抿唇,笑意蔓延至唇角,心裡突然有些甜。
「席二,你他媽哪來的狗屎運,好女人都讓你碰上了。」江遠的話中泛著絲絲酸意。
席靖堯放下酒杯起身:「時間不早了,走了先。」
「仙兒妹妹住哪兒?我送你。」江遠露出了一副把妞專業笑容。
「不用了,她跟我們一塊回公寓。」席靖堯直接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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