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波的衣服嗎?夏秋沒感覺到什麼不對的地方,反正比她那身髒兮兮的灰藍色的裙裝要好的多。
但夏秋壓根就沒想,碧波為啥沒給她換女裝。
跟著碧水,眼尖的發現了出口,居然是在城內的小院子裡。
院子不大,出口就是一株桂花樹下的石桌下面。
見到了杜老,才發現這裡居然是醫館,人來人往,夏秋等了一會兒。
直到杜老號脈結束後道了句:「無礙,但以後子嗣艱難。」
夏秋對於能不能生孩子並不在意,她在意的是她什麼時候可以自由的運功。
「杜老,請問我調整內息可行否?」
「暫時不要,藥效還未散盡,加上你之前強行運轉過,老夫開幾貼藥,等著幾帖藥喝完了,想來也就差不多了。」杜老摸著鬍子審視著夏秋說道。
夏秋眉頭微皺,起身立馬道謝。
杜老擺了擺手道了句:「藺姑娘,老夫不求別的,只求少……公子沒看錯人就好。」
夏秋一愣,抬頭望著杜老,眯著眼道了句:「嗯,杜老你放心我不會被仇恨迷了眼,分不清誰是誰。」
「那是最好不過,你們還是快些回去吧,這幾日不太平,秦王手下的爪牙在抓亂黨。姑娘你的藥,傍晚十分就能喝到了。」杜老師聽到了外面的動靜,趕忙催促著他們兩人離開。
鑽進地下通道,全無方向感可言,回到那暗格之中,碧水急急忙忙的離去,只是告誡夏秋不管發生什麼事情,躲在裡面就好。
碧波回來的時候,動靜很大,夏秋瞅著牆上的洞看到了碧波的後背是一片血漬。
碧水則是站在靠門的位置,衣服尖酸刻薄的模樣對著身後的人道了句:「看來三公主還真是寵幸咱們的碧波公子……」
「碧水,滾回你的屋裡去,別在這裡添亂」說話的是碧璽。
「哼」碧水扭著腰身走了。
夏秋一愣,碧水那模樣與之前完全不同,走路扭來扭去的……完美的小受……嗎?
夏秋如是的想著,在看碧波的隨從哭哭啼啼的,琴姐轟走了好些看熱鬧的,囑咐隨從去喊大夫。
屋內只剩下碧璽和琴姐一臉的陰沉。
「沒事,就是挨了幾鞭子而已,看著嚇人吧,躺幾天就好。」碧波額頭冒著冷汗,趴在床上說道。
「秦殤」碧璽喊了一聲,琴姐自然而然的就朝著門外走去,「知道了,不會有人來打擾的。」
「少主,你怎麼樣?」碧璽眼神晦暗不明的盯著碧波身後的傷問道。
而夏秋也不知道自己是受了藺言的影響還是心軟了什麼的,突然間就打開了暗格。
「碧波……傷的好重。」
「言兒,你快進去。」碧波一著急就要推夏秋進去。
「他不是讓秦殤去守著了嗎?你去了武昌王府?碧波……」
「藺言姑娘,少主現如今有傷在身,有什麼問題,等少主安頓下來了在說可好?」碧璽手中握著的扇子都捏的快要變形了。
「碧璽,去準備酒,碧波晚上會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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