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藺言說會發燒?是什麼東西……」碧璽完全不明白,碧波則是有些乏力。
「快去,最好今夜別讓外人進來。」夏秋催促著。
碧波的樣子,是皮外傷,但似乎又不完全是,她也不清楚怎麼回事,能做的就是守著這個男人罷了。
「嗯,我這裡有藥,藺言你看是不是……」
碧璽手中拿著瓷瓶,夏秋並不知道裡面是什麼。
看著淡藍色的衣衫被血漬浸泡,夏秋一皺眉頭道了句:「快脫掉他的衣服,怕一會兒黏在一起不好弄。」
血還在流,衣衫被退了下來,橫七豎八的傷橫,肉都翻卷了起來。
夏秋到了一口氣,不由自主的捂住了嘴巴。
眼睛裡的流水,完全不受控制的低落。
碧璽還覺得奇怪夏秋怎麼突然間沒動靜,抬頭一看,卻見夏秋在悄無聲息的試淚。
「言兒,我沒事,不會留下傷疤的放心吧。」碧波扭頭看著夏秋露出了一個笑容。
伸手攔住碧波的眼,道了句:「很疼吧。是羅其昌還是三公主?」
「言兒……」碧波欲言又止。
碧璽酒,棉花……快些……
酒水來了,夏秋讓碧璽倒在了大海碗裡,棉花泡在酒水裡。
「有些疼,你……碧璽會點穴嗎?麻穴就好。」
「哈?額……」碧璽楞了一下,碧波卻道了句:「言兒,你動手吧,無礙。」
「你忍著點兒,在杜老來之前,我把傷口處理一下。」
夏秋動手了,讓碧璽點亮了燈光。
酒水擦拭傷口,疼,特別的疼,但這是消毒,怕傷口引起感染,到時候發炎了可就不好弄了。
擦試完了,撒上金瘡藥,碧璽說那是金瘡藥,夏秋也就動手了。
不多時,杜老帶著藥箱來了,一看碧波的狀態,什麼都沒說,趕緊先號脈。
一切都很平穩,傷口處理的也很及時,現如今就看今天晚上會怎麼樣了。
碧水從暗道爬出來,看著四人道了句:「藺言你的藥喝了,少主我們照顧就好。」
「杜老,碧波……」
「藺言姑娘,過了今晚就沒事了,你不用擔心。」
杜老被秦殤帶走了,說是武昌王和三公主吵架,傷到了武昌王的愛妾什麼的。
夏秋喝了藥,從暗格里爬了出來,看著剩下不多的酒,有道了句:「碧璽,去那幾罈子酒過來。」
「碧璽,相府的大公子來了,點名要見你,去風雅閣。」秦殤有些無奈的道了句。
「秦殤你推掉不就好了,沒見少主傷的如此之重?」碧璽的語氣非常的不善。
「你還是快去,這裡我守著就是了。」
碧水開口了,碧璽盯著秦殤,秦殤也是無奈的道了句:「我守著,你們倆都去,碧水秦王手下的謀士也在等你,快去。」
「行了,別吵了,你們都去忙吧,只要這屋裡不讓生人進來就好,我在這裡守著就是了。對了別忘了我要的酒和棉花。」夏秋一把把碧璽退了出去,又轉頭對著碧水和秦殤說道。
「藺姑娘你身體還未康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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