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硯親自去看了一眼司念珏被馬踐踏的看不清腿樣的左腿,血肉模糊,還有部分藕斷絲連,未曾真的斷裂。
多好啊,一輩子舒舒服服躺在床上有人伺候。
許菁月哭的不能自已,司念珏哀嚎痛苦,一個勁地喊著「爹娘,給我報仇,幫我報仇,啊啊啊——」
司盈盈慘白著臉色,嚇得不行,只一眼,就反胃當即吐了出來。
許菁月悽厲的高喊「大夫呢,去找大夫啊!」
司家亂做一團,司硯滿意了,才得空來商家拜訪。
一進門,就看到嬌俏可愛的寶兒噔噔噔地學大人似的開門,還歪著腦袋,像是在問「你是誰?你找誰?」
商橋殷就扭頭的瞬間,瞅見司硯眼眶陡然發紅,幽怨又哀愁地望著她,仿若在看一個負心女。
「進來吧,站在外邊也不是個事。」商橋殷莫名有種心虛感,大抵是葉瓊洲不在家,碰到昔日的舊情人,有種偷情的感覺。
咳咳,什麼偷情,這是正常見面!
「這是我...是我...女兒!」司硯一想到自己錯過女兒諸多,不僅又對商橋殷哀怨上了,他可是一點也不知道女兒的存在,只聽說橋橋有了身孕,以為是葉瓊洲的,沒想到,居然也有他的份!
商橋殷沒說話,就是默認了。
司硯也不用她多說什麼,一看那一如他的眉宇和輪廓,完全確定這就是他女兒。
寶兒已經會走會跳了,可憐他這個老父親,卻不曾親自抱抱她,看著她長大。
商橋殷理直氣壯:「這可不怪我,誰讓你自己不願意上門見我的。」
司硯神色落寞,小媳婦的委屈眼神,眼尾不自覺泛紅,這副模樣讓人無端升起了凌虐他的想法。
商橋殷蠢蠢欲動,「我那不是怕上門耽誤你和某人成親,怕你們關係因我不和...」司硯小聲嘟囔,但語氣里的委屈可一點沒少。
寶兒覺得很稀奇,這人身上有熟悉的爹爹的氣息?
可把她搞迷惑了,她爹爹不是葉瓊洲嗎?
咳咳,能不迷糊嗎?
一個是生她的爹,一個是真血脈的爹。
哎呀,反正都是爹,無所謂咯。
「娘~」寶兒小眼神求助在邊上湊熱鬧的親娘,商橋殷捏了捏她的臉蛋:「這是你爹。」
「???」寶兒更懵圈了,所以,到底那個是真的爹?
司硯眼眶又是一紅,嗚嗚嗚,看他沒陪伴在寶兒身邊,寶兒都不願意認他了,o(╥﹏╥)o!
「行了,別哭唧唧的了,你跟寶兒多處處,她熟悉你,自然就喊爹了。」商橋殷就見不得他那副矯情樣,床榻之間這副模樣倒是好看。
司硯即將出來的眼淚被逼了回去,大概是父女天性,半天時間,寶兒就親親密密的喊爹了。
司硯喜極而泣,摟著商橋殷哭的不行,然後哭著哭著,就栽到床榻之間去了。
「這幾年沒吃飯?身板還是這般薄弱?就不能多撐一兩回嗎?」商橋殷勾著他胸膛上多餘的一點,含含糊糊地抱怨。
「許...許是胃口...不佳...」司硯累的夠嗆的,他沒想到,橋橋在某方面功力見長,折騰他的手段花樣又多了不少。
兩人大下午的胡鬧起來,然後...然後就被捉到了。
葉瓊洲氣笑了,這個登徒子,居然不要臉的直接上門勾搭橋橋。
商橋殷慢條斯理地整理衣服,兩人不知道在書房裡談了什麼,從最初的劍拔弩張和諧起來了。
葉瓊洲知道自己手段方面干不過陰險狡詐的司硯,讀書人就是腦子好使啊,還威脅他,若是他不願,自己也不會放手,只不過,會產生什麼結果,可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住了。
又說著,他未來是要考取功名做官的,日後他能庇護橋橋,做橋橋的後盾,也能做孩子們的靠山。
軟硬兼併,葉瓊洲最終黑著臉接受了現實。
事實上,他明白,司硯加入只是早晚的事,但他還是很不爽。
好在,司硯不會待很久,陪伴在橋橋身邊最久的還是他。
而且,寶兒長大以後,遲早會知道司硯是她親爹的事實。
葉瓊洲想,他們一家子日子過好就行,但是,正宮名分的位置不能動搖!
巧了,司硯也沒打算和葉瓊洲搶。
他還挺感謝葉瓊洲的,若不是他,寶兒怕是出生會遭到非議呢。
「嗯哼?你跟司硯在書房嘀嘀咕咕說了些什麼?」商橋殷好奇心上頭,逼得葉瓊洲粗喘氣,非要他告訴她。
葉瓊洲嘴巴挺硬的,愣是被折騰第二天告假,都沒說。
只道:「這是男人之間的承諾!」
行吧,不說就不說,但葉瓊洲就遭受到了商橋殷的報復。
第二天青黑著眼去衙門,然後得到了兄弟們的大肆嘲笑。
「老大,年紀不小了,還是的節制,日日笙歌是好,但身體最重要啊!」
「溫柔鄉,英雄冢啊,老大,小心那什麼人亡。」
「哥,你可別玩太過,小心晚年不行~」
「去去去,一邊去...呵!羨慕嫉妒恨是吧,有這時間不如去尋個好姑娘,哼,一群單身光棍!」葉瓊洲一句話,把兄弟們都給干沉默了,氣的不行,嘟囔著要跟他比劃比劃,隨後,就反被壓制在地上摩擦。
欲哭無淚的其他兄弟被牽連:....
他們還以為操欲過度,會影響身手呢,結果——
葉瓊洲似乎憋著火氣,撒他們身上了。
靠!QAQ!
商橋殷日子過得花樣又舒適,白天隔三差五司硯送上門,晚上有大胸肌陪睡,日子嘎嘎好。
還能吃瓜呢,吃的自然是司家的大瓜。
「我那弟弟躺床上還使勁折騰呢,看上了許菁月娘家的表妹,模樣肯定是周正漂亮的,他還信誓旦旦的張揚,說自己是斷腿了,又不是那方面不行,怎麼就不能娶她為貴妾?」司硯覺得許菁月挺難做的,關鍵她還真的為了兒子去娘家跟繼母好商量,想納表妹。
「哪個傻子會把好好的姑娘家嫁給他做妾?」商橋殷覺得不可能吧,許菁月這麼頭鐵?這不是想跟娘家鬧翻嘛。
「是啊,可許菁月不這麼認為,她兒子就是全天下最好的,別的姑娘還配不上兒子呢。」司硯覺得挺晦氣的,許菁月腦子可能被驢踢過。
喜歡快穿之炮灰得償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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