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沒成吧?」商橋殷十分同情那姑娘。
「肯定沒成,繼母本就不喜許菁月,何況司念珏都廢了...」司硯說著,這事還沒完呢,知道繼母不同意,許菁月就想昏招。
司硯為了挽救一個被害少女,自然要出手,也是為了給許菁月添堵。
人家不願意,許菁月就尋思著生米煮成熟飯,給那姑娘下藥。
有他的干預,自然是不成的,反倒是司念珏的妻子不幹了,一個兩個的抬侍妾進門也就算了,如今納貴妾都不得她同意,還想把罪名扣在她頭上,說是她太愛司念珏,為了成全他,才做這事的。
於是乎,盛怒之下,李香玲就把司念珏給制裁了,人躺在床上,哪有李香玲靈活,那玩意直接就被剪刀刺了個對穿。
李香玲立馬就打包東西回娘家,這麼些年的委屈,她實在受夠了,若是公爹問責,那她就讓她爹出面,她可不想在司家受這等鳥氣。
「哇哦,這李香雲也是發狠了,可見在司家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商橋殷嘖嘖道。
「許菁月端婆婆姿態端的可高了,把李香雲當做丫鬟一般,天不亮讓她去房裡等著伺候她,還讓她給她親自給她洗腳,吃飯伺候她,連人家房中事都得干預,說什麼不允許她勾著司念珏縱慾,然而,事實上,司念珏卻跟其他侍妾胡來...」司硯覺得有這樣的婆婆,那可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這是娶媳婦還是結仇啊,這李香雲能忍到現在,也是厲害了。」商橋殷搖搖頭,「你作為兒子就沒被她折騰?」
提及他,司硯摟緊了商橋殷,汲取她身上的香味,安心了許久,才出聲:「自然是有的,讓我娶李香雲的庶妹呢!」
商橋殷震驚的不行,「她腦子瓦特了?還是進水了?」
司硯已經是舉人了,日後前程不可估量,許菁月不想著給他娶個幫扶的妻子,居然還給他看相庶女?!
司硯冷笑:「大抵是怕高門女奪了她的權,壓制她。」
商橋殷瞭然了,摸摸他的腦袋:「不傷心,有我疼你呢。」
司硯哭笑不得,感受著商橋殷哄奶娃娃似的舉措,心裡暖的一塌糊塗。
「我一輩子就賴上你了 ,你可不許趕我走!」他還想和橋橋過一輩子呢,就算做一輩子見不得光的情郎,他也樂意。
「不趕你走,你可是我的人,誰敢搶你,我就把她爪子打斷!」商橋殷估摸著是不是得讓許菁月癱瘓,免得她老是折騰司硯。
大概是夫妻心靈一點通,兩人都想到一塊了,司硯絮絮叨叨道:「我已經動手了,也沒讓她怎麼樣,只是時常生病臥床罷了。」
在他看來,許菁月就是精力太旺盛了,才老是想著折騰人。
許菁月不舒服,司盈盈卻著急嫁人,給她看相好的公子少爺不要,非得下嫁一個貧寒的秀才。
氣的許菁月當場昏厥,醒來之後,司盈盈非但不關心她,還一個勁鬧騰著要嫁給那秀才。
司父直接甩了司盈盈兩個大嘴巴子,都改不了她一心向著愛情的心意。
許菁月憔悴不堪,這一對兒女就是討債的,此時,她內心不禁升起了,還是司硯貼心,非但沒有鬧騰,還考上了舉人,前途無量,說不定還可能給自己掙個浩命夫人噹噹。
想到這裡,許菁月笑容淡了,她情願有大能耐的是司念珏,可憐她的念珏,這輩子只能躺在床上了,為什麼,為什麼出事的不是司硯呢?!
許菁月不喜司硯,她有點後悔,也遷怒起了司硯,若是他跟著念珏出去,為他擋災,念珏還好好的,活蹦亂跳的了。
司硯聽聞他的人傳來的許菁月夢魘之語,神色冷了冷,呵,看來他還是下手輕了。
且在等一等,可不能讓許菁月在他科考之前出事。
司盈盈如此恨嫁,許菁月實在沒辦法,到底是成全了她。
卻把司硯喊來,「你是盈盈大哥,日後可是要為盈盈撐腰的,那秀才若是讓盈盈受委屈,你這個做哥哥要去幫襯盈盈!」
司盈盈十分不給面子的反駁:「他才不是我大哥,爹娘,有你們給我撐腰,我可不要他幫我...」
司硯全當聽不到,唇邊勾起一抹諷刺,他倒要看看爹娘能不能給你撐腰一輩子!
「阿硯,你別跟盈盈一般見識,她還小,說話不過腦...」司父替司盈盈說話,「好了,你嫁出去,可別這麼任性了,爹娘不在,你得自己學會照顧自己...」
許菁月整個人呈現出虛弱無力之態,短短時間內就顯得老態幾分,眼眸中閃爍著淚光,望著亭亭玉立的女兒。
她沒說話,卻是認可司父說的話。
司硯這個做大哥的,本就該大度些,不和弟弟妹妹計較。
司盈盈非常不服氣:「爹,娘,明明女兒很乖巧懂事,什麼任性,而且不是有丫鬟嗎?那需要我自己照顧自己…」
許菁月皺眉,還想多說幾句,司盈盈卻不耐煩聽嘮叨了。
司父嘆了口氣:「這丫頭這一身刁蠻脾氣,希望成婚之後有所改變吧…」
許菁月反駁:「你這個做爹的,總不能看著女兒受委屈!」
「還有司硯,你這個做大哥的要時時刻刻關注盈盈,都是兄妹,一筆寫不出一個司字!」許菁月心裡,只有司盈盈和司念珏才是她的寶貝孩子,至於司硯?若是他孝順自己,寵溺兩個弟妹,她說不定還會對他有幾分慈愛。
司硯心下冷笑,鬼才想要你的慈愛,可別噁心他了。
觀司盈盈的丈夫,不過是花拳繡腿,說兩句詩詞騙騙司盈盈這種蠢而不自知的玩意,再則就是看上司家的地位。
也就司盈盈當做寶貝蛋子,若是真有真才實學,怎麼連舉人都不曾考上?
他就看著司盈盈日後如何倒霉!
撐腰?笑死,他就是給一隻狗撐腰,狗還會反過來對著他搖尾巴,司盈盈呢?怕是會怪罪他多管閒事吧?
司硯懶得跟許菁月說話,扭頭就離開。
許菁月氣的發火:「你看你生的好兒子,果然,被李琴教養壞了,對親娘都如此不尊敬!」
司父不敢反駁,認為司硯是有些冷漠冷血了。
只是轉念想著,菁月不曾對他諸多關懷,阿硯心中有怨也是應當的。
只好自己對阿硯多多補償了,希望阿硯不要介懷菁月。
喜歡快穿之炮灰得償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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