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妍心中瞭然,看來男主是要恢復記憶了。想到這兒她眼神一眯盯著身旁的化作虛影的系統:「該不會是因為這是男主恢復記憶的契機,你才不在我問你的時候幫我吧?」
系統「喵嗚」一聲沒影了。
陸青妍冷笑:哼,居然敢跑?那我就扣你三個月的小魚乾!
第二日天大亮的時候,君寒才幽幽轉醒。他的眼眸中已經退去了往日的憨厚與怯弱,鋒利如剛出鞘的寶劍,四處打量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房間。
幹完自己那份活的小滿端著藥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的是這樣一幅畫面。
君寒是練武之人,耳力極好。小滿剛一進來,他就發現了。那似利劍般的目光落在小滿身上,嚇得他抖了一下:「大,大柱兄弟,你,你的藥好了。」
想到這些日子以來一直伴隨著自己的那個有些傻氣的名字,君寒的臉色變黑了幾分。
若他們一家人真的是目不識丁,那給他們給自己取這麼一個名字也就算了。可偏偏事實不是這樣,他們一家中田大力和田小妹是讀過很多書的,尤其是給自己起這個名字的田小妹,其才學在女子之中也是翹楚。她偏偏給自己起這個名字,似乎是在耍自己一樣。
但一想到田小妹,他似乎也沒有多麼生氣。大抵,她只是覺得這個名字和自己一樣的英武形象不符合罷了。
「小姐呢?」君寒出聲問道,接過小滿遞過來的藥,一飲而盡。
「東家還在酒窖里忙著呢。」
小滿一說這話,君寒就想起了自己費勁千辛萬苦為陸青妍找到的那一株凝玉草。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為一個女子做到這般地步,連自己的性命也顧不得。他還以為自己的這一生只會奉獻給這個國家和這個國家的百姓。
他又想起了自己失憶前的一段時間裡,聽到的程牧謀反的消息。若是這個時候他還不明白到底是誰加害自己,那自己這個將軍恐怕是白當了。如今國之仇,己之仇,也是時候一報了。
「小滿,幫我去拿一下紙筆。」
小滿動作很快,不到一柱香就拿過來了。君寒將紙鋪平,拿起狼毫寫了幾句話。他沒說自己究竟姓甚名誰家住何方,也沒將自己受傷的原由一一道來。他只是告訴陸青妍自己已經恢復了記憶,家中還有事要處理就先走一步,改日再登門道謝。
君寒將寫好的紙吹乾交給小滿:「等東家回來,你把信交給她吧。」
「大柱哥,你去哪兒?」小滿伸手就要攔著他:「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呢,不好好躺著往外跑什麼?」
「該說的話我都已經寫在信上了,你把它交給你們東家就好。我是真的有急事要處理,非走不可。」小滿就是力氣大一點,到底還是比不過當了將軍的君寒。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君寒離開田家酒樓,手裡捏緊了那封信。
他想不明白的撓了撓腦袋:「酒窖是離酒樓稍微遠了點,但走路的話半個時辰也就到了,更別說後面還養著馬呢,有什麼話非得寫在信里?」
而這邊,君寒望了望高聳的皇宮,心中百味陳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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