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寒這個人長得還是很有特點的,哪怕這麼多年很少進京,但守宮門的侍衛大都認得他。
之前他們也都曾聽說君寒大將軍回京述職的時候遭遇刺殺下落不明,心中擔憂不已,如今看到他們眼中的英雄安全無虞地出現在這裡,心裡甭提有多激動了!
「君大將軍,是你嗎?是你回來了嗎?」
「君大將軍回來了,太好了!」
「君大將軍,這些日子你身上沒受什麼傷吧?」
他們七嘴八舌地說著,和君寒差不多年紀的臉上滿是熱情與憧憬這讓君寒的眼眶不由得濕潤了幾分。
他向諸位抱拳行禮:「多想諸位關心,君某隻是些小傷,並無大礙。我想求見陛下,不知可否通報?」
「君將軍,你這就等著。我立馬去和皇上身邊的安公公說一聲。」君寒為將素來平易近人,被他這麼一影響,那個侍衛也自稱「我」了。
這個時辰點君耀還在批改奏摺,小安子突然興沖沖地闖了進來:「皇上,皇上,大喜事啊!君寒君將軍找著了,回來了!現在就在宮外等著呢。」
君耀長袖一揮:「快,宣他進來。」
今日行事的人都跑得格外快,不過兩刻鐘君寒就進來了。他還穿著田母給他做的衣服,君耀一眼就認出來了。
君耀長舒了一口氣,看來他猜的果然沒錯啊,田家酒樓里的那個大柱,就是他失蹤多日的大將軍,君寒。
「君將軍回京這一趟倒是波折頗多,朕差點以為愛卿是厭惡了戰爭已經悄悄的歸甲解田了呢。」
君寒跪了下去:「臣不敢。」聲音不卑不亢,既沒有恐懼,也沒有諂媚。
君寒餘光見到君耀臉上沒有怒色,這才開口解釋:「臣回京途中遭人刺殺,差點命喪一線,幸得田家人相救,這才拾得這條命。只是田家最初家中也沒有多餘的銀錢為臣請大夫,所以導致臣腦中淤血未散,沒了往日的記憶。昨日因緣巧合之下臣才憶起前事,醒來之後就趕來皇宮覲見陛下。」
「愛卿身上的傷可好些了?」
「請皇上恩准臣領兵出戰,捉拿叛賊程牧。」
「好!」君耀拍手笑道:「君大將軍不愧是我大秦的棟樑,有君大將軍出馬一定能平定國亂,還百姓一個太平安寧的日子。」
君寒斬釘截鐵的應了下來:「臣定不負皇上所託。」
這個時候的陸青妍還在酒窖里研究凝玉草的用法。到底是該怎麼弄呢?是把它直接放進去,還是搗碎了弄出汁來放進去。
陸青妍看著手上一大把的凝玉草,有些發愁。
話說這東西真的挺難聞的,昨日只有一株還不覺得,放在空間裡一晚上長了一大片之後,那味道簡直了。
她真的很懷疑放了凝玉草的酒還能不能喝?
她已經問過田父田母,也問過田大力了,對於這凝玉草到底怎麼釀酒的方法已經失傳了,他們也不清楚。
「系統,這個時候了快說說你有辦法嗎?」萬般無奈之下,陸青妍才想到了有時兒不靠譜的系統。
回答陸青妍的,是一串呼嚕聲。
陸青妍煩躁的扔下手中的凝玉草回了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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