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曉自從上次和安澤分開之後,已經有三天沒有見到他了,兩個人只能在電話里互訴衷情,
不過好在方北辰的感冒好了,整個人也精神了很多,
這也讓她放心了不少。
四年以前,安澤在和凌曉表白的前一晚,激動的一宿沒睡,
四年之後,安澤準備去凌家提親的前一晚,又是一宿沒睡,
安澤遇到和凌曉有關的大事,總是容易激動,
索性,他凌晨五點就來到了凌家,
他穿的特別正式,一套秋冬款的高定西裝,加上一件大衣,
整個顯得英俊不凡。
這個點,傭人們是已經起來了的,開門見到安澤氏,
雖然有些驚訝,但是立馬客氣說道,
「是姑爺來了,快進來吧。」
傭人們都是認識他的,因為他最近常常出現在新聞上。
對於傭人們這樣的稱呼,安澤是非常開心的,
當然,他也一路暢通無阻的走到了凌曉的房門口,
猶豫了一會兒,他才推門進去。
要說,這大冬天的,凌小姐的睡姿還真的是極不優雅,
她將被子緊緊的裹在身上,連腦袋都看不見,但是一雙可憐的腳卻在外面。
安澤想了想,乾脆就沒叫醒她,
而是脫掉大衣和西服,只剩下白襯衣,在她身邊躺了下來。
這麼睡,她不會悶壞了吧?
因為前兩天一直在照顧感冒的方北辰,所以凌曉一直都沒有睡好,
好不容易睡了個安穩覺,她哪裡知道安澤會跑過來?
他扯了扯她的被子,想要將她的小腦袋解救出來,
誰知他剛動手拉了拉,凌曉就不悅的滾了滾,
這下好了,不僅腦袋露出來了,整個人都漏出來了!
身穿海綿寶寶睡衣的凌曉蹙了蹙眉,還磨了磨牙,
根本就沒有醒,
這樣可愛的模樣,在安澤的眼底看來,別有一番風情,
他勾了勾唇,輕輕一笑,
然後將被子蓋在了兩人的身上。
原本,他想著,就這麼靜靜的等待天亮,等她睡醒,
安澤從褲子荷包里掏出了一個粉色鑽戒,然後套在了凌曉左手的無名指上,
這顆粉鑽,是全世界最漂亮的,也是最貴的,
他想著,她應該會喜歡的。
可能是睡夢中的凌曉嗅到了安澤的氣息,小女人很快就鑽進了他的懷裡,
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
本來就好多天沒碰她的安澤,現在溫香軟玉在懷,哪裡還有不亂的道理,
他抱著她,不緊不慢的在她小臉上親了親,
然後才輾轉到她紅潤的櫻桃小嘴上,
睡著的她,顯得格外的乖巧,任由他胡作非為。
安澤的雙手從她的睡衣下擺探了了進去,
握住了她的柔軟,
他撬開了她的貝齒,緊緊的纏住了她的小舌,
手上的動作也不輕不重的進行著。
凌曉是被吻醒的,準確的說,
她是因為感覺到呼吸不暢才醒了過來。
當她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下意識的先是推了推身上的人,
讓自己呼吸順暢了一些才睜開那雙靈動的大眼睛,
看到面前的那張俊臉,她的嘴角一下子就揚起了一抹傾城的微笑,
「安澤,你來了,我好想你。」
她將小臉靠近他,蹭了蹭,以示親昵,
幾天未見,她是真的很想他。
男人在她敏感的耳邊低聲說道,「老婆,我是來提親的。」
他的聲音,低醇,悅耳,
在這樣的晨曦中,尤為撩人。
後知後覺的凌曉這才反應過來,她抬頭,一雙略顯無辜的大眼睛看著他,
「你是怎麼進來的,怎麼睡在我的床上?」
她是真的懵掉了!
「傭人放我進來的,你是我老婆,我睡在你的床上很奇怪嗎?」
他笑了笑,那笑容比繁星更璀璨,還使壞的在她的柔軟上捏了捏,
「你手放哪呢?流氓!」
凌曉羞紅了臉,被他這麼揉捏著,不疼,反而很舒服,
她絕不會承認,她的身體已經起來反應。
「嗯,我還想做更流氓的事。」他笑意加深,雙手更加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四處遊走。
氣氛一下子變得火熱起來,
安澤翻身,將凌曉壓在了身下,
這次,她是清醒了,
所以當他的薄唇覆上她的紅唇時,得到了小女人熱情的回應,
「老婆,你的睡衣,好可愛,好有情趣。」動情時,他仍不忘在她耳邊調戲著她,
凌曉本來在解他襯衣扣子的手生生停了下來,
「哼,不喜歡看可以不看。」她以為他是不喜歡,才揶揄她。
「好主意,是很礙事,那趕快脫了吧。」話音未落,他就十分殷勤的動起手來,
弄的凌曉一時語塞,不知說什麼好,只能憤憤不平的扯著他的襯衣扣子,
「幾天不見,曉曉,你怎麼變成了一個急?我的襯衣扣子都被你扯掉了!」
安澤在這件事上,非常喜歡撩撥凌曉,
他覺得,只是他們夫妻在床上的一大趣事,
他喜歡看平常張牙舞爪的女王變成羞紅臉的小女人,
還是躺在她身下的小女人。
離天亮,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安澤一點都不著急進入正題,他溫柔的吻,像輕盈的羽毛,落遍了凌曉的全身,
她身上的皮膚,也由奶白色變成了淡粉色,
她的雙眼濕漉漉的,
儘管做了好多次了,
她看起來還是有些緊張,長長的睫毛時不時會隨著她眨眼而翩翩起舞,
她很美,不止是五官,還有身體,
他的眼底,慢慢的染上了濃濃的,
當他再度吻上她的唇時,已經變的有些激烈,
她能感覺到,他身體的火熱,和她身體的空虛,
「安澤,你輕點,不許弄疼我!」
「好。」
這是在黎明到來之前,他們之間最後的對話,
在這之後,就是彼此用身體在交流了。
安澤的體力很好,一遍又一遍的要,
偏偏他經過之前的歷練之後,
技術也好了很多,
讓凌曉明明被折騰的半死,
卻沒有開口喊停,
他知道,她的身體已經越來越契合他的身體了。
直到凌曉軟綿綿的趴在安澤的胸口上,除了呼吸再沒有一點多餘的力氣,
他才放過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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