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澤本身一晚上沒睡,加上好久沒碰凌曉了,情不自禁的拉著她做了好久,
當天亮的時候,兩個人像是連體嬰一樣抱在一起,睡的很熟。
冬天,預示著寒冷、潮濕、雨雪,
但是此時此刻,安澤和凌曉緊緊的抱在一起,她窩在他的懷裡,
睡的很安詳。
也許,冬日裡,不僅有天寒地凍,還有溫暖的陽光,
就像此時,太陽露出最美的笑臉,
當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在床上相擁的兩人時,
一切看起來說不出的溫馨,
有愛人,有陽光,有家,就是幸福。
兩個人睡的很沉,一直到早上十點還沒有起來,
「曉曉,你醒了嗎?」方北辰早就起來了,不過他沒有下樓,而是在書房處理了一些事情,
想著不早了,凌曉多半已經醒了,可能正在床上玩手機,所以他就敲了敲門。
方北辰今天穿了一件灰色的毛衣,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
眼底像湖面一般的平靜,
他靜靜的站在房門外,敲了敲門,
就不急不躁的等著。
這個生命已經進入倒計時的男人,在面對即將到來的死亡,
似乎並沒有過多的恐懼,
他覺得,他這一生,雖然短暫,可是絢爛,
因為,他有她,
縱然她愛的男人不是他,
可是他還是感激上蒼,
讓她來到了他的身邊。
「剛醒。」凌曉因為睡得比安澤淺,自然聽到聲音就醒了,她將腦袋從安澤的懷裡挪出來,然後迷迷糊糊的答道。
「哦,那我在樓下等你。」方北辰彎了彎唇,笑了笑,想著這小丫頭還真是嗜睡,都十點了,才剛剛醒,說完,他就邁著大長腿下樓去了。
凌曉動了動,發現四肢完全動彈不得,安澤抱她抱的太緊了。
可能是困了,也可能是累了,安澤睡的很沉,並沒有被方才凌曉和安澤的對話吵醒,
他睡著的模樣很好看,
眼睛緊緊的閉著,睫毛很長很濃密,
英挺的鼻子,
薄薄的唇,
凌曉緩緩的睜開眼,一動不動的盯著眼前的男人,
細細的看著。
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她的愛人,是她的老公,
是她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她眨了眨眼,想了一會兒,然後偷偷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
他的唇很軟,也很暖,
想到不久之前,他吻遍了她的全身,凌曉還是不禁有些害羞,又有些竊喜,
他很愛很愛她,
她可以深深的感覺到,
當愛情來的時候,連呼吸的空氣,都有甜蜜的味道。
凌曉小心翼翼的推開了他的長手長腳,然後躡手躡腳的走進了浴室,
站在鏡子面前的她,果不其然,身上又遍布紅痕,
「曉曉,這是我愛你的痕跡。」這是他折騰她的時候,在她耳邊說的,
這男人,平常看起來挺正經的,
一到她面前,準確的說,是一到床上,
還真是超級不正經!
凌曉淺淺一笑,似乎已經習慣了他的不正經,
身上還殘留著他的味道,她洗了好久,不過好像根本洗不掉,
最後,倒是變成了他和她混合的香味,
莫非這就是所謂的相濡以沫之後的產物?
凌曉裹著浴巾出來的時候,床上的安澤還睡著,
應該沒有醒,因為他的姿勢還是剛剛凌曉離開的姿勢。
凌曉玩性大起,悄悄的走到床邊,
想著反正他也睡著了,就開始小聲說道,
「小流氓?你怎麼睡得跟個豬似的?」
「安澤,你很愛我對吧,你說我要是不要你了,你會不會哭鼻子?」
「老公,你長得真好看,要是去做牛郎,一定很賺錢!」
凌曉碎碎念著,胡說八道著,說著說著,把自己都逗樂了,
捂著嘴,一雙大眼忽閃忽閃的,笑的很歡樂。
「是嗎?老婆,這就是你的想法?」男人依舊閉著眼睛,聲音也有些黯啞,不過他出手快而准,出其不意的扯開了她的浴巾,讓她上身的春光大泄。
凌曉大呼一聲,趕緊捂住胸口。
只見安澤悠悠的睜開那雙迷人深邃的雙眸,一臉戲謔的看著凌曉,「遮什麼遮,又不是沒有看過?」
凌曉的臉愈發紅潤,「你個流氓,給我滾出去!」
她想要伸手去拉回浴巾,可偏偏他力氣大,又不鬆手,
凌曉只能幹瞪眼,
男人順手一拉,直接將她帶進了懷裡,「我現在身上一絲不掛,你不怕我這樣從你房間「滾出去」,嚇到你家傭人,準確的說,是讓他們浮想聯翩,想著小姐和姑爺方才在房間裡,應該很激烈吧!你說,是不是?」
他邊說著,還邊在她耳邊吹氣,
弄的她心痒痒的,
「那你還是不要出去了!」凌曉聽他這麼一說,腦補了一下那個不雅的畫面,然後趕緊拉起被子把他蓋得嚴嚴實實的。
「你這是欲蓋彌彰,打算金屋藏嬌?你家傭人都知道,我進了你的房間,你覺得你現在還藏的住?」安澤一臉幽深的笑意,雙手不安分的在她柔嫩的肌膚上遊走著。
凌曉蹙了蹙眉,思緒陷入了一片混亂,
這可怎麼辦才好?
完了完了,這下大家都知道他進來和她睡了吧?
他們是夫妻,做這些事本來就是天經地義,
但是凌曉畢竟年紀不大,臉皮也薄,
凌家別墅里的傭人一直都將她當小孩看待,
所以她還是覺得有些尷尬。
「老婆,喜歡嗎?」他將她摟在懷裡,看了看她無名指上的鑽戒,笑著問道。
「啊!」凌曉還在想著待會兒和安澤出去該怎麼面對傭人和方北辰,
他突然聽到安澤這麼一問,她非常不和諧的以為他指的是他們做的那件事,
「咳咳,喜歡.」
其實也不能怪她,因為男人的手現在覆在她的柔軟上,慢慢的挑逗著她。
「那就好,我還怕你不喜歡這個顏色。」
顏色?他指的是什麼?吻痕?還是.。
凌曉的小臉一下子爆紅,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又.。沒在光天化日下.。看過,怎麼知道是什麼.顏色!」
安澤這才知道,凌曉大概已經想歪了,並且根本就沒明白他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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