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易之很自然的叫來服務員,問阿琳吃什麼,又點了幾道菜。花晚開他們先點的菜,所以先上來了,可是又不能動手,所以四個人就相視坐著,氣氛尷尬。
權又澤心裡更著急,好不容易可以和花晚開吃個飯,卻被他意外的到來攪黃了。更意外薄易之對他有意思敵意,這是從何而來的呢?
片刻,薄易之點的東西也上齊了。他不徐不疾的說道:「大家吃飯吧。」然後自顧自的吃起了東西。
權又澤貼近花晚開,小聲問道:「你喜歡吃什麼?」
花晚開有些一愣,並不想讓他給自己夾東西,尤其是在薄易之面前。她低頭笑著拒絕:「不用了,我自己來。」
權又澤有些不死心,拿起筷子朝三文魚的方向夾去。
「她吃魚過敏。」薄易之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
其他三個人都愣住了,權又澤看向花晚開等著她說話。花晚開心裡更驚訝,她的確是對魚過敏。望著權又澤的眼神她又不忍心拒絕。目光瞧見阿琳驚訝的神情,她想了一下,憑什麼他裝出一副好像很了解她的樣子。
伸出她的碟子,放在了三文魚的面前,淡淡地解釋:「薄總,您好像說的不是我吧,我對魚從來不過敏。」
這句話不是博了薄易之的面子嘛,阿琳坐等好戲。可是沒想到他竟然隨意的說了一句:「那我可能記錯了。」
說的那樣自然,沒有失了面子,沒有尷尬。
權又澤這才放心地將三文魚夾到碟子裡,還多夾了幾片,說道:「你嘗嘗,這的三文魚特別鮮。」還細心地將碟子拿了回去,放在她的面前。
看著碟子裡的三文魚,花晚開不急不緩地拿起筷子,夾了一片。在眼前晃了晃,張嘴一口吃掉。在他期許的眼神中咽進了肚子裡,回味無窮:「是挺不錯的。」又把碟子裡剩下的都吃了。
沒想到她還真的吃下去了,薄易之冷笑一聲。記得有一次和廠商吃飯,那個廠商就偏愛魚,隨著他的喜好點了很多魚。見花晚開一點沒動,廠商就有些不高興了,問她是不是不喜歡。她趕緊拿起筷子吃了好幾口,他以為她還挺願意吃的。可是第二天遲遲沒有來,他過去一看,她全身長著疹子,還不斷的撓。這她才老實說吃魚過敏,接過還住了幾天醫院,也就是因為這樣,那個廠商還挺過意不去的,立即簽了合同。
原來很多關於她的事情他都記得,只是不去想。薄易之的手指扣了扣桌子,代表著他煩亂的心情,下意識的把它歸作他的記憶力好。
不過,她居然為了權又澤吃魚!
阿琳察覺到薄易之太多的眼神都給了花晚開,心裡質疑,不滿的跟他撒嬌,他這才摸摸她的頭安慰,夾了幾道菜給她,半推半哄地讓她吃。
一頓飯,就這麼各自的吃完了,薄易之沒再和花晚開說一句話,花晚開也一個眼神都沒看他。
結賬的時候是權又澤結的,薄易之根本沒必要在他面前做作一下。擁著阿琳,有說有笑,樣子又儼然一副主人的樣子。花晚開還是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人比人,不如人!
出門的時候花晚開看見手臂里有些紅色斑點,這是要過敏的前兆,幸虧吃的不多。她趕緊揮手告別:「薄總,阿琳,那明天再見。」
權又澤也跟著打了招呼:「有機會再見,薄總,阿琳小姐。」
「再見。」薄易之只是淡淡地吐了兩個字。
卻對著他們的背影露出一個迷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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