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們告別之後,權又澤送花晚開回家。她剛開始拒絕了,可他說一個女孩子晚上不安全,就開著車門等她進去。她真的不好再拒絕,只好上了車。
其實她只是想單獨去買個藥!
「謝謝你送我回來。」花晚開下車之後禮貌的道謝,手指卻不斷的抓撓,真的很癢。
權又澤跟著她下車,把四周掃了一眼,下回就能輕而易舉的找到她家了。他看著她,眼睛像黑夜裡的星星一樣發亮,晃得花晚開都有些暈眩。猶豫了半天說:「下次再一起吃個飯吧,今天的,不算。」
花晚開很想拒絕,可是實在是有些太癢了,她怕她堅持不住。眼睛彎的像月牙,和他相映交輝,答應了下來:「沒問題,下次有機會一起吃飯。」然後轉身想走,邁了幾步,又折回來了,叮囑他:「路上小心。」匆匆踩著高跟鞋就走了。
權又澤其實很想在和她多相處一會兒的,可是她卻急忙離開了。他的心思已經顯而易見了,她每次都委婉的拒絕,他都快懷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下降了。
靜靜的站了一會兒,看見裡面有些光亮了,打開車門鑽了進去。想起她那句『路上小心』,又低聲笑了出來,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
花晚開打開門,換了鞋子,剛要開燈,卻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薄易之的味道,也許是他偷偷來了兩回她太敏感了,難不成今晚還會扔下美女來她這兒,洗澡?
沙發上坐著一個人,一襲黑衣,臉色在燈光下神采奕奕。花晚開再一次呆住了,還真是他!
脫下外套,走到沙發前,將衣服隨手一扔,掐著腰。她蹙蹙眉,忽然伸出她的右手,「鑰匙?」
薄易之手心攥著的就是鑰匙,把玩了一會兒,疑惑的開口:「什麼鑰匙?」
花晚開撇撇嘴,表示不滿,手裡拿著鑰匙還問她什麼鑰匙。一想到一會兒會有口舌之爭,她走到冰箱前,打開門,拿了瓶水出來,邊走邊喝了一口。然後將它放在茶几上,衝著他的手眨眨眼,「我家鑰匙。」
薄易之竟真的將鑰匙撇在了茶几上,花晚開趕緊拿了起來,在她想說一句送客的時候薄易之丟了一句:「你認為沒有鑰匙我就進不來了嗎?」
「沒---」花晚開挫敗的搖搖頭,沒了鑰匙他當然能進來,他薄易之可是有『通天入地』的本事。
薄易之的神情忽然冷了幾分,連嘴角似乎都冒著冷氣。眼神犀利,聲調聽著緩慢卻暗藏波濤:「你應該知道我來的目的?」
花晚開想的是對的,只不過,還沒等到明天。她只能披上她漫不經心的偽裝,神情平靜,「薄總,我們是有交易,可是沒說我不可以有男性朋友。」
「只要是雄的,都-不-可-以。」他一句一字的說。花晚開剛想說他難道不是雄的,他又繼續說:「除了我,換言之,你只能幹乾淨淨的呆在我身邊。」
「憑什麼?」本來這幾天看他摟著阿琳就心裡不舒服,現在他這樣對自己頤指氣使,一肚子的委屈洶湧而上。「你可以領著女伴招搖過市,我就不可以。你一個女朋友一個女朋友的換,我連一個都不可以有。」
「薄易之,你知道我呆在你身邊多久了嗎?」她的眼神悲傷起來,就直勾勾地望著他。
薄易之心裡咯噔一下,那樣悲愴的她,他還是第一次見。多久?他不記得,只知道很久了。
聽不到他的回答,只有沉默。花晚開才發現她很悲哀,他連時間都不記得一點點。
「四年了,我在你身邊四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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