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a300_4(); 大漠風颳的極為厲害,一片白雪茫茫,幾乎就像是進入了冰雪的世界。(一秒記住本站 看書閣 www.kanshuge.com 最新章節免費閱讀)熱門
咔吱咔吱的聲音不斷的在這個寂靜的天空之下響起,這是一群穿著一身破破爛爛髒髒舊舊的灰色襖子的人,臉上均帶著灰塵,牽著孩子,扶著老人,男子居多,領頭的是一個女子,身上拿著一個破包袱。
當他們見到這一望無際白雪皚皚的地頭時,神情是絕望的,早就知道大漠人跡罕至,特別的是冬天的時候,基本上見不到人,他們逃難來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
戰爭是權謀者或者是有野心的人渾水摸魚的機會,可是卻不是她們老百姓的機會,失去了平穩安全的家,失去了家裡的頂樑柱,剩下嗷嗷待哺的孩子,行動不便的老人。這樣的國家待著還有何意思?
很多有錢的人為了能夠避難,當然東海國是最好的首選國家,可是戰爭難民他們哪裡那麼容易收留?
逼不得已他們的只能選擇來大漠謀生,總比戰亂要好。
正在他們有些手足無措的時候,突然見到遠處傳來了咩咩的聲音,那是羊叫,眾人翹首以盼,一個穿著雪白色大袍子的人影趕著羊群慢慢的朝著他們過來。
而在男子的身後居然是一眾騎著肥碩的馬的高大女漢子,其中不乏有男子,每一個人幾乎都拿著弓箭,眼力好的人甚至能夠從他們的馬匹上看到那一頭頭的狼。
那應該是他們的獵物。
從戰爭中過來,自然隨處可以見到軍隊,而眼前的這一支軍隊,別說他們的穿著,就是那武器看上去也時分的精良,甚至騎在馬上都排列的整齊,訓練有素。
不少的人有些腿軟了。
臨近之後,便見到那個最前面的男子將自己外面寬厚的貂皮大袍拿了下來,露出一張清秀的臉,皮膚白皙,眼睛很大,帶著微笑與友好看著他們,「你們是過來避難的吧!」
一開口便說出他們的心聲,領頭的女子忙站了出去,眼神之中帶著一絲的激動,「這位公子也是中原國家的人吧?」
男子點頭,隨即將自己的鞭子直接往後一扔,便見到一個人高馬大的男子接觸那根趕羊鞭子,之後下馬,將趕羊的工作也接過來,「如果信的過我就跟我走吧!」說完之後便轉身朝著另外的一個方向而去。
女子身後的人均盯著女子,女子並沒有任何的猶豫,因為回去是死,漫無目的的在這個荒蕪雪白的大漠之中走也是死,最為重要的是他們的食物已經沒有了,所以抬起步伐跟著他走。
那身後的人一見也忙跟上了。
等到了地方他們才驚奇,不是說大漠窮麼?不是說大漠之中沒有樹木麼?那一片銀白色的樹林是怎麼回事?雖然不大可是迎風搖擺,甚至還能見到不少的雪吹落下來後那青綠色的葉子,不僅如此從一開始過來的時候,這樹木便到處可見,甚至在樹木之間居然隱隱的還有一些銀絲纏繞,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清楚。
那巨大的帳篷,便那些行軍打仗的臨時帳篷更加的高大,厚實。
而且外面這些人,根本就不是大漠中的人。
「公子他們是…」女子忙向前一步問道。
「哦,你說他們,和你們一樣,都是來著避難的。」男子嘴角帶著愜意。
「如方!」大老遠那裡的人見到那群人過來之後,便朝著最前面的男子揮手。
「恩!」沒錯這個男子就是如方,他按照蘇凌的要求,每天要去大漠邊關查看三次,就是迎接過來避難的人。
先前如方並不覺得會有人過來這裡避難的,可是沒有想到真的會有,與蘇凌在一起,總是覺得她會神機妙算一般,她告訴他很多的事情,例如很多的時候設身處地的想一想便能知道他們會如何做。
現在這些難民幾乎成為了蘇凌的僱傭的養牛羊馬匹的人,由大漠之中最為有經驗的老人教他們,而他們在這裡安下了家,甚至還有人已經娶了這裡的男人。而蘇凌的目的便是讓他們快速的融入這裡。
隨著一批批的難民過來,空出了不少的牧民,他們有很多的時間訓練了,而這半年來,一直都是蘇凌親自監督,而他與賞竹則是指導。不得不說他們就像是天生的戰士一般,微微提醒便能夠清楚的知道要如何的做。
就拿剛剛射的狼來說,幾乎每一個人都正中狼頭。之前蘇凌的要求是讓他們正中狼身便可,估計再過幾天他們需要做到的便是射中狼的腿吧,甚至連哪個腿估計蘇凌都有要求。
至於蘇凌並不會經常來這裡,因為這裡她已經吩咐讓他管好的,說實在的,在這裡生活了一年了,也有些習慣這種與世無爭的心態了,如同在他的國家,望著那一望無際的大海,心情也變得寬廣一般,不過海上比這裡危險多了,因為有可能會遇到狂風暴雨。
正在眾人打得難分難解的時候,誰都不知道有一個強悍的國家正在成長,稍不注意便會在以後的歷史上刮上一陣強風烈雨。
戰場之上到處都是狼煙,屍體滿布,其中一個隊伍正在搬動著屍體,明顯是在整理戰場。
不遠處有一個帳篷營,帳篷營外面那穿著鎧甲精神抖索的女兵,英姿颯爽的正在巡邏,帳篷自然也有女兵巡邏,不時的傳出馬棚之中那馬匹的高聲叫喚的聲音。
就在軍營正中,最大的帳篷之內,一個似是吊兒郎當卻又穿著一身金色的鎧甲的可愛女子直接躺在那張木椅之上,手中拿著一個金色的頭盔,一晃一晃的,好不逍遙自在。
女子的旁邊是一個坐著輪椅的平凡女子,而在她們前面是一個沙堆做成的巨大的地圖,上面插著小旗子,在沙堆的對面便是主座位,坐的是一個嘴角帶著微笑的穿著銀色鎧甲的女子,而她的身邊有站著滿頭辮子,繫著帶子的一男一女,其中男的手中端正的拿著那與女子鎧甲配套的頭盔,一絲不苟。
「大姐,你當時為何要讓我們的軍隊退了,明明已經將他們包圍了!」坐在輪椅上的女子皺著眉頭,目光卻緊緊的盯著那主座位上的女子。
「二殿下,大姐做事自然有她道理,再說他們也是險勝,而且還只有一次,你又何必如此的介懷呢?」拿著金色頭盔的可愛女子眯著眼睛說道。
「平將軍,你難道沒有看到那些苦不堪言的黎明百姓么?」沒錯這個軍營就是蘇念幽的軍隊。現在全權由他接手。輪椅的女子便是平陵國的二殿下,蘇念懷。而那個可愛的女子無疑就是平敏君,現在平陵國的主力將軍。
「二殿下,你就是太心軟了,既然是戰爭總是會有傷亡的,再說這傷的又不是我們國家的黎明百姓,你擔心什麼?」平敏君不解,真的不解。
「可是要是我們真的贏了,那麼那些百姓不就是…」
「二皇妹!」終於蘇念幽開口了,「能夠在這裡奮戰的便不是什麼黎民百姓,而是我們的敵人,他們是不懂得什麼叫做投降的,既然不投降,自然留不得!」
「可是在上一個月我們便能攻陷趙國…」這是蘇念懷最為不能釋懷的事情。
「戰爭結束的太快不好。」平敏君巴不得天下大亂,「更何況那個男人還是有點本事的,難得見到如此厲害的男人,呵呵,想必大姐是想要留下來玩玩,或者說,是培養!」
蘇念懷從來沒有聽過這種培養。
「戰爭實踐是最好的真理,趙國與韓國真的要想拿下,只要出動我的秘密武器,不出三月便能到手,只是…拿下趙國與韓國之後麼?那些優秀的戰領,必定會歸我們平陵國,否則便讓他們戰死吧,但是不是每一個人都有進入平陵國任職的機會,所以優勝劣汰是必須的。」
「他們既然是別的國家的將軍,又如何會輕易的歸順平陵國?」
「二殿下啊,這你就不用管了!」
說實在的,要不是這二殿下很有軍事才能,她大姐也不會將她帶來這裡,給她立功的機會,什麼黎明百姓?沒有能力死了也就死了,怪就怪他們出生在趙國與韓國,怪就怪他們的君主不識好歹,死活不投降。
那麼他們只能殺,殺光他們又如何?平陵國難道就沒有人麼?
「大皇姐,不管如何,我不會在參與這件事情了。」最終蘇念懷還是下定決心,低著頭,「三皇妹的死我極為的心痛,可是不能拿它當成是打亂天下的理由。」說完之後便推著自己的輪椅出去了。
蘇念幽靜靜的看著她離開的背影。
平敏君則是冷笑了一下,最終收斂了自己的笑容,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隨即慢慢的起身,仿佛一個喝醉酒的人一般踉蹌的往外面而去,「殿下,臣妹先告退了,對了…對於二殿下,臣還是覺得大殿下太過寬容了。」說道這裡,平敏君轉頭,神情帶著一絲的嚴肅,「陛下到如今對三皇女死心了,還未封殿下為太女,殿下可要小心了,二殿下除了腿疾與長相之外,才能可是不輸於殿下的。」說完之後才轉身離開。出了帳篷,剛剛還睜不開的眼睛,此時突然睜大,哪裡還有什麼睡意?眼中帶著一絲的寒光看著那個推著輪椅的背影,現在在她的心中,只有蘇念幽才是她的親人,誰要是當著她的路,她便殺了水,哪怕是曾經關於她極為密切的蘇念懷!
蘇念幽沒有動,而是靠在身後的椅子之上閉目養神,她和蘇念懷的關係可謂是不好不壞,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要迫害她,當年她不慎被山賊捉住侮辱的時候,也是她帶著平敏君連夜趕過去救她。
從此她三個人的關係極好的。但是蘇凌是一個異類,都是從一個肚子中出生的,當然她不在乎這一個妹妹,可是她的父親實在是太惡毒了,趁著自己榮寵的時候,將她的父親害死了,她軟弱的父親,對自己極好的父親。善良的連螞蟻都不願意踩死的父親。
要不是當時她在外面,她的父親何至於死了?所以她設計弄死了她的父親,甚至最後將她的父親碎屍之後便當著蘇凌的面將他的屍體用來餵狼。
本來她看在一母同胞的份上不想為難蘇凌了,哪曾想她居然處處給自己挖陷阱不說,還刁蠻任性的讓母皇處理了她幾個得力的手下。
最為關鍵的是她的母親就像是吃了藥一樣,什麼事情都依著她,加上她那張臉,長得與她的父親極像,既然如此她便只能殺了她了,免得以後還擋住她的路,怪只能怪她投錯了胎,只能怪她得罪錯了人。
她相信她的母皇當時定然是知道她做的所有事情,可惜她沒有辦法治自己的罪,因為沒有證據,也正是這樣所以她才慢慢的不喜歡她了。
而她的好皇妹,善良的二皇妹自然是也知道了這件事情,第一次因為蘇凌,她與她們兩個人出現了裂痕,甚至一度都未曾搭理過她們。平敏君從來都不是一個按常理出牌的人,同樣她的秉性也沒有定性,對於蘇念懷也沒有以前那般熱情了,或者是蘇念懷的這種做法,無疑被她看成是背叛。
畢竟在她的心中,蘇凌並不是她認可的人。所以她們完全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外人而鬧矛盾。漸漸的也疏遠的蘇念懷,但是她知道蘇念懷不可能真的與她們疏遠的。
只是她那善良的本性啊,再聰明又如何?最是容易讓人利用的。
至於戰場上帶給她的驚喜,是她又見到了那個充滿魅力的男人,比第一次見到的時候更加的讓她著迷。拿出一個小小的玉佩,上面標誌了一個幽字,是她隨身攜帶的東西。撫摸著那塊玉佩,是時候了。
隨即起身,進入帳篷內室,等到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身紫色華麗的衣服。
那一男一女見到之後忙跪下身子,卻並未說話。
「你們不必跟著。」說完之後便見到她的身影一閃,等到再次見到她的身影的時候,便是在對面五十里的城牆之下。
蘇念幽盯著那守城的人貌似很疲乏,已經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覺,蘇念幽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之後直接沿著牆便飛了上去,幾個閃身之後躲過了那巡邏兵的排查。
走在那靜靜的街道之上,周圍房子中幾乎沒有人住了。
最後在一座最為豪華,同時守衛的最為嚴謹的房子面前停下來,鬆開玩著自己頭髮的手,一閃便進入了那個房子之中。
沒錯從戰爭開始以來便是一邊倒的局勢,趙國與韓國合作又如何?除了人數上的加多之外,其他的毫無改善,一路輸。
對於一直等著開戰的蘇念幽來說,她的兵力不多,可是卻精悍的很,從她訓練的屬下來說便可以看出來。
過了一個時辰之後才見到那個紫色的身影無聲無息的出來,一閃便消失在夜空之中,而透過層層防守,能見到一個房間之內的燈一直燃燒,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從門內出那個男子不是別人,就是司徒瀚文,此時的司徒瀚文依舊是那張極為好看的臉,鋒眉,一雙眼睛卻帶著煞氣,穿著一身鎧甲。右手手臂之上還有包紮的痕跡。
不過多時便有人慌張的過來通報,說對面的平陵國又開始挑釁了。
司徒瀚文聽聞,眉頭緊皺,並未吃飯,便大步的走了過去,明顯是打算出去應戰。
這一戰他們打得比任何的時候都辛苦,無奈之下只能放棄那座城池往趙國的裡面退去。
三個月之後,平陵國所向披靡,雖然有幾戰趙國與韓國反抗的極為的劇烈也贏了幾次,可惜還是被逼的無奈的後退。
一座巨大的蒙古包之內,外面均是穿著不同風格鎧甲的高大男人與女人手中拿著弓箭騎著大馬,嘻嘻哈哈的朝著外面奔騰而去。
蘇凌就坐在蒙古包裡面,這個蒙古包因為很大所以分了好幾個房間,已經開春了,再過一個月便是夏天,但是屋子之內依舊鋪著厚厚的地毯。
當看完手中的戰報之後,便打開了左邊的另外一個竹筒,裡面寫的是東海國的信息,看完之後蘇凌將那紙條放了下去,手指敲擊著那桌面之上。
就這些日子,投靠東海國的幾個附屬小國,他都一一收下了,同時連帶著所有附屬國的主權也趁機全部都拿走了,現在算是完全的將主權集中了起來。
說他沒有參戰的意思,但是也不會白白的放過這個機會。打開地圖,蘇凌查看了下,果然,東海國因為一直靠海,經濟實力強,本身國土便廣大,加上現在得到的附屬國,足足有十五個,算起來他的國土並不比將來得到了趙國與韓國的徒弟的平陵國少。這樣的話與大漠一起就形成了三國鼎立的局面。
當然可能在他們的眼中看不起這個大漠國。
「主子!」外面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
「請進。」蘇凌低聲的說道,很快便見到賞竹腳步輕快的過來,嘴角還著抑制住的微笑。「發生了什麼好事,讓你如此的開心。」
賞竹忙將自己的收到的信封拿了出來,「主子我們一展身手的時候到了,這是趙國與韓國發來的求救信!」當然上面並未寫什麼求救的字號,可是派一個一品官員來送這封信一定非常的重要。誰都知道這趙國與韓國馬上就要敗了。
「哦!」蘇凌依舊面無表情,接過那封信之後便打開了,只是粗粗的瀏覽了一眼,雙眼便眯了下,隨即將那書信放在一邊,「送信的使者呢?」
「我已經讓人好好的招待了!」賞竹激動的說道。
「讓人將他扔出大漠!」蘇凌冷聲說完之後便起身。
「啊,為什麼?」賞竹極為的不解,主子練兵的目的之一不就是為了將來讓蘇念幽對她投鼠忌器麼?對於賞竹來說,現在就是向全天下昭告他們的主子還活著,不僅僅還活著而且成為了大漠的主人。讓蘇念幽與那一群想要主子死的人睜大眼睛看看,他們的主子從商可以,從政從軍更可以。
「那封信,你可以看看!」蘇凌閉上眼睛,嘴角划過一絲的冷笑。
既然這樣,賞竹自然是看,只是等到看完之後,整個人愣了下,之後碰的一聲氣憤的直接將那桌子都給打碎了,不得不說,在大漠之中,賞竹的脾氣暴躁了不少,只能說跟這裡的民風有關。
「這可能是文采最好的一封求救信,文筆犀利,言辭綽綽,甚至語氣強硬!」蘇凌轉身看著此時氣急的賞竹。
這封信與其是說求救信,不如是說命令的信,同時還帶著威脅。
先不說這些,光是所謂的交易報酬是怎麼回事?什麼如此多的金銀財寶,什麼上好的綢緞,就這麼一點東西,連當初他們主子才一半的財產都沒有,這是欺負他們沒有見過錢,還是打發叫花子?
什麼如果不幫忙,他們就是不講道義,不懂的禮義廉恥,甚至還說如果趙國與韓國輸了,就怪他們沒有幫助他們才如此,他們整個趙國與韓國的人都不會放過他們的。
開什麼玩笑,甭說那個時候你們還在沒有,就算是在,你們也是階下囚,還有就算是死了變成鬼,你要報仇的對象如何也到不了他們的身上吧?
就這個態度?讓他們帶著兵過去支援他們?開玩笑麼?他們難道是鐵人不成,打不死?他們只要去了便會有傷亡,就看在這些人的身上,他們都必須好言好氣的說。
真的以為他們還是強盛的趙國與韓國?不對,就算是平陵國來這裡,他們也不怕。
賞竹是趙國人,當然對趙國有些感情,也相信趙國的君主是一個賢明的君主,當初他們離開桂明山來大漠之前,曾經寫了一封書信給趙國國君,目的便是告訴她殺他們的人不是別人,就是平陵國的蘇念幽,只要順著這一條路去查的話,一定能夠查到蛛絲馬跡找出證據的,給他們主子一個清白的同時,也讓天下的人評評理,這蘇念幽跑到趙國血洗趙國首富的行為有多麼的惡劣,她要讓她成為天下人辱罵之人。
當然這封信也是在蘇凌的默許之下送出去,否則依著賞竹是沒有辦法的,因為她沒有人脈。只是蘇凌沒有告訴她,趙國國君就算是知道了她還活著,是蘇念幽殺的,一定也不會追究的,這件事情只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她只是想看看趙國是否真的會像她想的那般做。
當時也並沒有傳出蘇凌是平陵國三皇女的信息。否則蘇凌不會離開趙國,趁著這個時候扒開蘇念幽那身上的一層羊皮,可惜只能說當時的時機不對。
那封信的確是被趙國皇族的人收下了,收下的人是趙君艷,那個時候因為蘇凌的死,司徒瀚文居然恨上了她,可是根本就不是她做的,尤其是司徒瀚文說的那句話,他寧願嫁給蘇凌也絕對不會嫁給她。
這封信她如何會上交了?又如何會告訴別人蘇凌還活著?她手中捏著蘇凌所有的商鋪,第一次嘗到如此多財富的味道,所以毫不猶豫的將那個送信的人給捉了,連夜逼供蘇凌的位置。
當知道她是在桂明山的時候,便著人過去,目的便想要殺了蘇凌以絕後患。
只是她還未等到她的人到桂明山,便聽到了平陵國的官員傳話,說蘇凌的真實身份是他們的三皇女。
那麼這件事情就可大可小了,趙君艷也是考慮了很久,還是未將自己的信交出去,而是聯繫了蘇念幽,她能夠從平陵國跑到這裡來殺蘇凌,那麼她為什麼要這樣做一目了然。
反正這趙國的皇帝,將來一定不是她,誰讓她的父親是韓國的皇子呢?既然一開始就與皇位絕緣,那麼趙國如何關她何事?留著她的母親與好皇姐操心去吧,她只要一個人,就是司徒瀚文。
有她在,接下來很多的事情,平陵國都進行的非常順利,就連司徒瀚文的母親司徒津妍都被趙君艷坑了幾次,最後實在是因為傷重不得已離開了戰場,只是她想不到的是再次上戰場的人居然是司徒瀚文。
她當然不能害司徒瀚文,反而是以軍師的身份全力的幫助他,不得不說趙君艷雖然武力不行,但是學識不少,難怪蘇念幽也頗為看重她。因為蘇念幽深知人才的重要性,這些有才能的人以後將會是這邊無垠土地的管理者,也將是她的屬下,她說過她要做出一番大事業,她要帶領這個國家走入一個最為繁華的時期,她要讓後來的人們提起她時候便對著恭敬。
只是他們兩個人再厲害,再有智慧這個時候已經晚了,因為平陵國已經踏入了他們的土地,他們的軍隊少了大半。
賞竹直接沖了出去,臉上布滿了怒氣,同時心中也對整個趙國失望透頂,撩起那帘子,見到那個胖婦女正在吃著喝著,還不時的調戲那氈酒的男子,啪的一下便直接拍到了那個桌子之上。
老婦女此時像是看到她進來了一樣,嘴角帶著不屑,「這大漠的人果真是粗魯。」只是話還未說完整個人便被賞竹給提了起來,那衣領扼住了那中年婦女的粗脖頸,死命的掙扎可是沒有用。
等到除了帳篷之後,被她扔在了地上,中年婦女被這一幕嚇了一跳,但是反應過來之後抬著自己點頭用一副高傲的表情看著賞竹,「你這個膽大包天的奴婢,居然敢這樣對付本官,豈有此理,你以為你們是誰啊?我告訴就你們這種人,我們家聖上還不屑讓你們幫忙!」
「滾!」要人家幫忙還擺出一副高傲的態度,像是他們大漠的人求著他們,想要幫他們一般?真當他們好惹的?
「呸,這般的粗魯的地方,我才不願意多呆!」中年婦女衝著賞竹的放心吐了一口痰。
瞬間整個盯著這裡的人惱火了,其中一個騎著馬剛剛趕羊回來的女子,直接將手中圈羊的圈子一下子便直接套在了那老婦女的頭上。
「你們幹什麼,這是幹什麼?」老婦女還未將身上的繩索拉開便被那繩索直接拖著走。
眾人圍觀開心的大叫,甚至有的人還打起了鼓。
「刁民,一群刁民!」最後伴隨著那女子尖叫聲慢慢的落幕。
賞竹見到這一幕心中就爽了,拍了拍自己手對著身邊的人說道,「以後這種人不要放進來!」
「是!」大漠戰士忙一手護胸,單膝下跪尊敬的說道。最近他們的日子過得可舒心了,同時也知道大漠的發展畢竟有限,他們的目標還是要放在中原的國家之中。
蘇凌就站在她帳篷的外面冷眼的看著這一幕,隨即便進入了帳篷之中。
而另一邊,東海國的皇宮之內,那白色紗布飄揚的亭子之中,一個紅色的身影若隱若現,在他白皙的手中拿著同樣的一封信,而離著亭子的五十米之外,一個穿著趙國官服的女子恭敬的站著,低著頭不敢隨意的亂看,早就知道東海國是一個經濟強國,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錢到這種地步,他們建築完全與他們的不同,聽說好像是從海上的一個國家引進來的最為先進的建築格式,他們根本就不是用木頭做的房子,好像說是一種什麼石頭,反正整個皇宮都是白色的,當然還有別的顏色參雜,這房子簡直就是出自鬼斧之手一般。
他們的穿著自然與他們的趙國又不一樣,衣服裁剪的極為貼身,兩開的,長至腳裹,將他們的靴子掩蓋住了,可是只要一走便能見到他們的雙腿,不僅僅沒有矛盾,反而極好的顯示出了他們身材。這種款式的衣服他們在平陵國的士兵中看到過,好像說這樣方便行動。近距離一看還真的是這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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